飄天文學 > 回到清朝做鹽商 >第二四〇章 席捲而過
    陸國義看着這些跪伏在地上的人,心中對總統的看法有再次認同了幾分。

    這些蒙古人確實已經廢了,現在陸國義也只敢將那些投靠自己的蒙古漢子投入到自己的輔兵營中。

    他準備先帶着這些人打劫一下同樣懦弱的同族,看看能不能幫他們找到一些丟失的野性。

    讓狼脫去野性變成狗很難,要讓狗找回狼的野性同樣也很困難。

    “命令輔兵營將貴族全部押送到一起。”陸國義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

    滿清在蒙古人中建立了一套類似於分封制的貴族體系。

    讓他們層層剝削壓迫,再用宗教給那些最底層的人洗腦,告訴那些人,他們現在的苦是還前世的債,那些貴族老爺就是前世還過債的人,所以他們今生就可以享福。

    如果不去把債還了,那麼來世他們只能做畜生了。

    這裏雖然是旗主的駐地,但是最多的還是基層的牧民,因爲蒙古人的生產模式,低下的生產力,註定了他們養不活那麼多的貴族。

    能夠不勞而獲地享受的終歸是一小部分的人。再多的話,這種生產體系就要崩潰了。

    大概地將整個營地篩查了一遍。

    陸國義命人開始做飯,所需要的食材自然是從這個營地了面獲取。

    令人高興的是旗主的帳篷裏面還儲備很多的麪粉。

    輔兵們宰殺了幾十頭的肥羊,這個季節的羊已經開始積蓄肥膘了,草原上的冬天總是來得早一些。

    宰殺好的羊肉被剁成一塊一塊,被人放入巨大的行軍鍋內煮了起來,等那些被清洗乾淨的羊雜被一股腦地倒入鍋中過,沸騰羊湯就開始漸漸變成了奶白色。炊事兵拿來一包鹽不要錢似的倒進國內,完了還不忘嘗一下甜鹹。

    撒上一把青綠色的草原野蔥後,那香味就開始飄散開來。

    許多被關在柵欄裏的牧民們聞到味道之後不自覺地吞嚥着口水。

    旗中一些會製作麪食的蒙古婦女被挑選了出來,她們用自己粗壯的胳膊賣力地揉着麪糰。

    很快這些麪糰就變成了又寬又長的褲帶面。

    這些長長的面片子在那些蒙古婦女的手被拉的又長又薄,然後就被順勢扔進了旁邊的一口燒着熱水的鐵鍋中。

    很快這幾口鐵鍋前就排起了隊。士兵們拿着自己的鐵皮飯盒,裝上半桶的寬面,走到煮羊湯的鍋前裝上羊肉湯,放上一塊羊肉。

    然後就隨便地找一個地方一蹲,吸溜地吃了起來。

    許多士兵還故意地蹲在柵欄邊上喫,用筷子將寬面高高地挑起,用嘴巴吹一下,將熱氣散去,香味也隨之散開。

    美食對人的誘惑是觸動人的本能深處的。尤其是有人當着你的面示範的時候。

    這就是爲什麼現在很多人看了喫播,然後就非常有購買某種食物的慾望。

    但是當他們自己逛某寶的時候,看了圖片展示和文字說明,卻不一定會去購買。

    陸國義喫完了兩碗羊湯麪,羊肉和羊雜遇到了麪條,那種浸透靈魂的味道才能夠發揮出來。

    陸國義覺得他前些天喫的那些羊肉都浪費了。

    用綁在手腕上的毛巾擦了一下沾滿油的嘴。他來到了圍欄邊上,然後對着裏面的牧民喊道:“有沒有人願意跟着我木爾丹·梅林一起喫肉的,你們這些成吉思汗的後代?”

    說話的時候,陸國義還用手指着邊上的大鍋。輔兵營的蒙古人已經將一些喫完的鍋中重新加入了新殺好的肥羊。

    現在是夏末,羊的身上已經開始掛膘。脫了皮的肥羊,紅色的肌肉間,能夠見到一條條白色的肥膘。

    尤其是那一坨全是脂肪的組成的羊尾巴,更是誘人。

    圍欄裏的牧民有些麻木地看着陸國義,然後又看了看行軍鍋。不過確實沒人敢動。

    “怎麼了?成吉思汗的後代什麼時候都變成了喫草的肥羊了?”

    陸國義用滿含嘲諷的蒙古話說道。這是他在太行山的時候就學好的。

    那個時候,董書恆就覺得太行縱隊早晚要對接到北方的蒙古,所以提前讓一些軍官學習了蒙語。

    “我要喫肉!”一個少年掙脫開了一個枯瘦女人的手。大聲地說道。他一邊說一邊擠開前方麻木的人羣,向着柵欄邊上靠近。

    “放他出來。”陸國義對看守的士兵說道。

    這是一個有些營養不良的少年,個子不高,很瘦,看起來不大像大家印象中的蒙古人形象。倒像是一個小乞丐。

    “你想喫肉?”

    “我想喫肉!”

    “好,用這把刺刀去扎一下你最痛恨的那個人,你以後就是我梅林的人了,你將跟我一起喫肉。”說着陸國義拔出了身邊一名士兵插在腰間的刺刀遞了過去。

    他的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就彷彿是一名小學老師在鼓勵自己的學生做出勇敢的突破。

    “你說話算數?”那個髒兮兮的少年還有些猶豫,但是可以看出他的手臂晃動了一下,顯然是想接過刺刀。

    “我當然說話算數,你看我有幾千名手下,怎麼可能說話不算數呢?”陸國義繼續鼓勵道。

    少年終於接過了匕首。在鐵鍋的另一邊,有一排旗中的貴族,他們被捆在木樁上面。他們有男有女。

    那個牧人少年拿着刺刀走到了一個肥碩的女人面前,她胸前的**真的跟母馬的**一樣大。

    “你這個壞女人,上次就是你用鞭子抽打我的阿媽。”

    說着少年毫不猶疑地將刺刀刺進那個女人的胸口。刺刀就正好刺進了那個女人的**,少年感覺自己就像刺進了一塊奶豆腐。

    然後他在刺刀碰到硬硬的肋骨的時候,將刺刀給抽了出來。

    鮮血從刺刀留下的洞口噴了出來,噴到了那個少年的臉上。

    他就那樣直接用自己髒兮兮的麻布衣袖擦了一把。

    那個被刺的女人還死不掉,她甚至都沒有暈厥過去。

    痛苦的哀嚎聲響了起啦,刺痛人的耳朵。

    一個士兵覺得有些刺耳,就找了一個黑布隆冬的東西將她的嘴巴堵了起來,那似乎是一個曬的堅硬的牛糞球。

    那少年走到了陸國義的身邊,將手中的刺刀用兩隻手捧着遞到了陸國義的面前。

    陸國義微笑地接過這把染了血的刺刀。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赤那!”

    “好,希望你能跟你的名字一樣成爲一匹狼,去喫肉吧,小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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