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給我解釋,我就明白她要說什麼了。
女人在這個島上是很稀少的資源,野人族羣萬一還沒懂怎麼生孩子,就只能靠花開的時候交配,然後孕育生命。
原始人很容易產生自然崇拜,他們很有可能把花開這種現象當做神蹟來崇拜,只有在這時候纔會孕育生命。
而人類和動物的區別之一就是人類沒有發情期,任何時候都可以發情……
“那和歌子的安全豈不是?”我有些緊張。
“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戴安娜說,“這個女野人既然從島上出來了,就證明野人們的儀式還沒開始,不然不會有女人從島上離開。”?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點點頭,戴安娜分析的很有道理。
“這個女野人你看着點,別讓她跑了,有她在,白族野人應該會信任你。“戴安娜又說。
“嗯,今晚真的讓她睡我那兒?”我問她。
“當然了,萬一她發瘋了,你也好阻止她,就算髮生了什麼你也不虧。”戴安娜說着,手在我身上摸了一下。
我一激靈把她抱得更緊,“你很調皮啊,我要懲罰你。”
“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呢?”戴安娜舔舔嘴脣。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躺在我膝蓋上,然後把伸手放在她翹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啪,啪!
戴安娜的雙腿翹起來,在我眼前亂晃,卻嘻嘻的笑着。
我繼續拍了幾下,也沒有太用力,主要是怕把她打傷,她嘻嘻的笑着,發出誘惑的叫喊聲。
”你們幹什麼呢!“
一聲尖叫把我拉回現實。
我馬上把手放下,在戴安娜翹臀上揉了揉,“她屁股痛我給她揉揉。”
“誰理你,你們注意點啊,這裏是公共空間。“路小娜氣的跺腳。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舉起雙手。
戴安娜從我身上下來,她看着路小娜笑了笑,說了一句話就走了。
“她說什麼啊?”路小娜嘀咕着。
我搖搖頭,戴安娜說的話我也聽不懂,我問伊麗莎白:“你知道她什麼嗎?”
“不知道,應該是她家鄉的俚語。”伊麗莎白搖頭,她看一眼地上的獸皮衣服,驚訝的看着我:“你把女野人的衣服都給脫了!“
“咳咳……什麼脫了,我給她換了一套,獸皮衣多髒,一會給她洗洗。”
“啊,好髒啊,全都是土。”伊麗莎白本來還想撿起來穿穿,一看全都是血污和泥土,馬上嫌棄的走開。
我看着章仙仙,她剛洗完澡,身上都是水,身上內衣也都溼了,白色的內衣內褲變得透明,看得清清楚楚的。
注意到我的目光,章仙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春光乍泄,馬上紅着臉低頭跑開了。
路小娜也愣了一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鬆了一口氣走開了。
她們幾個回到各自的帳篷裏,我就看見女野人站在我帳篷門口看着我。
我用手示意她進去,然後去裏面把獸皮衣洗了洗。
我把獸皮衣洗了之後,拿出來晾在石頭上。
玫瑰和伊麗莎白坐在火堆旁邊,手裏拿着匕首,兩個人在守夜。
我走過去讓她們去睡一會,後半夜我在叫她們起來。
一聽我前半夜要替她們守夜,伊麗莎白很開心的就要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