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腦袋,你撞我幹嘛啊。”

    伊麗莎白捂着頭,伸手用巴掌打了我一下。

    “誰讓你站我身後了。”我揉揉腦袋看着她。

    “我是預防你偷看。“她義正言辭的看着我。

    我搖搖頭,往那邊看了一眼:“又不是沒看過。”

    “好了好了,偷看是我不對。”我馬上舉手求饒。伊麗莎白哼哼兩聲,才放過我。

    過了一會兒,她們給路小娜換上衣服,章仙仙讓路小娜躺在她腿上。

    我走過去摸了摸路小娜的頭,沒有那麼燙了,但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戴安娜有沒有什麼辦法治好她?”我問戴安娜。

    她看着我說:“可以找點草藥,但雨下這麼大……”

    雨太大了。

    她們也都冷的不行,身體被雨淋溼了,也有感冒的危險,要儘快升火纔行。

    “我出去檢點木頭去。”我把衣服脫了,直接跑了出去,把樹葉翻開,翻了點樹枝,順便從樹洞裏面掏了點乾草幹樹渣。

    但雨實在是太大了,這些材料還是溼了。

    我拿着木頭開始鑽木取火,把手心都磨的發乾了,火也沒點着。

    女人們抱在一起,眼睜睜的看着我,她們身上的內衣還沒幹,手放在胳膊上來回的摩擦,讓自己感受到了點熱量。

    伊麗莎白打着哆嗦:“好冷啊,能不能把火弄起來啊,我快要凍死了……阿嚏!”

    她也開始打噴嚏了。

    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感冒的。

    我忽然想到,雞毛沒準能用來引火……我手心都快要磨破了,終於,木頭被我鑽出了火星。

    我吹了一會兒,感覺嗓子都吹啞了,終於是把火給弄起來了。

    就是火苗很小,而且很不穩定。

    “只能這樣了,木頭太溼了,給我一件乾的衣服來。”我伸手看着伊麗莎白。

    “不給,衣服還要穿呢。”她拒絕我。

    “那你不想烤火取暖了嗎?”我看着她,“快點把,一會兒火滅了。“

    她不情願的看着我,然後從行李箱裏取出來一條內褲。

    我一看,還是黑色的蕾絲情趣內褲……

    MD這要是穿在她們某個人的身上,該有多爽啊!

    我心裏這樣想着,把蕾絲內褲撕碎扔到了火裏。

    騰地一聲,火苗竄起來。

    終於,我們能烤火了。

    我剛要把野山雞收拾一下,戴安娜突然拉住我:”別喫着這個,有毒!“

    “有毒?”我看着她,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看它們肉都是黑紫色的,血都變色了,應該是中了蛇毒。”戴安娜指着野山雞的屍體說。

    “啊,不喫這個,那喫什麼啊?”伊麗莎白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們。

    “雞肉有毒的話,那就只能喫蛇肉了。”我指着蛇的屍體。

    “燒着喫吧。”我也嘆了口氣,然後用軍工鏟把蛇皮切開,把蛇肉切成斷串在木頭上。

    “就當喫燒烤了,來,一人一串,先喫着。”我把處理好的蛇肉遞給她們。

    蛇肉的味道很難說清楚,喫起來倒是挺軟的,難以形容的味道。

    我有點不喜歡,但沒有辦法,不喫這個,也沒別的能吃了。

    過了一會兒,我們都喫完了。

    “好,好惡心……”伊麗莎白吃了最後一口,馬上用雨水漱口。

    “對付喫吧。”我嘆嘆氣,“小娜她還沒喫吧,誰喂她?”

    “啊,蛇肉烤着喫太噁心了,你喂她吧。”伊麗莎白連忙擺手,她們都拒絕。

    我看着昏迷不醒的路小娜,拿着一串蛇肉,只好我喂她了。

    就像喂小孩一樣,把肉嚼碎了,嘴對嘴餵給她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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