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們在南島溶洞外面挖出來了個骨架,還把我們給嚇到了,那骨頭特別硬,還是連在一起的。

    但這個‘人’的手骨已經斷了,而且傷很嚴重,應該是當場死亡。

    他怎麼死的?

    摔死的?

    或者說被閃電劈死的,再或者是被昨晚上哪兩個怪物給弄死的?

    不管怎麼死的,這個‘人’都不是人類,可能是某種特殊的生命體。

    不管怎麼說,這位朋友死都死了,我尋思也不能讓他曝屍荒野,就拿着軍工鏟在山湖邊上挖了一個坑,準備把他埋了。

    我剛把他擡到坑裏,突然,就看見他口袋裏有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是幾顆豆子,像是糖豆一樣,黑色的豆子,聞起來沒什麼味道,拿着也聽輕的。

    我心想這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喫?

    我咬了一口,艹,特別硬,牙硌的疼。

    這什麼玩意這麼硬?

    我被自己蠢哭了,這玩意應該不是喫的,我怎麼就咬了一口呢。

    我在他口袋裏又翻了翻,看看他還有什麼東西是我能用上的,也別浪費了。

    當然,他身上的衣服我沒動啊。

    在他身上翻了翻,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倒是又找到了一張白色的卡片。

    “果然是和那個骨架一個地方的。”我心裏驚訝,這島上還真的其他智慧生命體。

    而且就在雪山裏。

    難道他們就是雪山裏住的人?

    怪不得村子裏說雪山裏的人是神的使者,他們的身體構造和人類不同,不是血肉的,誰看了都覺得奇怪。

    而解釋不了的奇怪,要麼被當成恐懼,要麼就成爲了神話。

    那就更奇怪了。

    這羣‘人’把蘇晴帶過去,是爲了什麼啊?

    想不明白,越想越是頭痛。

    我把他埋了起來,在墳頭上放了幾塊石頭壓着,算是給他入土爲安了。

    當然,也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入土,希望別怪我。?

    我搖搖頭,蹲在水邊洗了洗手。

    把手甩乾淨,撿了點樹枝,點了火之後,把魚放在上面烤着喫。

    喫完了烤魚,我們往山下走。

    馬上要中午了,我們也該繼續上路,準備回去了。

    我是想要回去,可微她們不同意,跟我比劃着,堅持要打獵,要獵到獵物纔行。

    我一想也是,說好的是出來打獵,怎麼也不能空手回去啊。

    那就把這個營地當做臨時營地,在附近打獵好了。

    這個營地處於草原、紅樹林、沼澤四個地方的交界處,而且離雪山也不遠。

    紅樹林裏動物也很多,有鹿,有兔子、有野豬,都是獵物。

    還有狼,希望別碰見狼羣吧。

    說好了要打獵,就要先把工具準備好。

    我砍了幾個藤條,做了兩把弓,還做了一些石子箭頭,把箭頭分給他們,讓他們去打獵。

    手受傷的那個男獵人,就讓他在營地看家,撿點樹枝,燒燒火啥的。

    兩人一組,

    我和婭去草原,另外兩個人去紅樹林。

    草原是很危險,有食肉螞蟻,但動物也很多。

    一想到食肉螞蟻,我就覺得可惜,白瞎那頭大野豬和狼了。

    希望這次別碰見食肉螞蟻了。

    不過我揹包裏帶着石頭,就算碰見了螞蟻,也能逃命。

    我們剛走到草原邊緣,我就看見地上有一坨糞便。

    像是牛糞一樣的糞便,乾燥,易燃。

    難道有野牛?

    我被嚇到了,野牛可太兇了,萬一碰見了,可不是好事。

    一隻還能對付,要是碰上了牛羣,那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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