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錯誤的計算瘴氣濃度，沒有在裝備上升級。
如今雖然升級裝備，卻不料此地的瘴氣與毒氣竟然這麼恐怖。畢竟，他們是第一批到達這裏的人。
陳凡果斷從旁邊墜機尋找氧氣瓶，給對方換上。
片刻過後，石剛稍微好受了一些。
“他們都死了。”陳凡看着屍體，“那個叫做夜鶯的，我把他送到出口，然後……他自殺了。”
石剛堅毅的神色略有波動，“我知道他的傷勢。若是活着，必須截肢，以他的性格……”
因爲有些祕密，只有死了，才能永遠守護。
陳凡不知道他們肩負着什麼祕密，但是能夠用命去守護的祕密。
應該值得尊重。
因此他便不再繼續問下去。
“你的任務完成了？”
石剛點頭，“最新的數據我已經收集到。”
陳凡問道：“這裏怎麼了。”
“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一旦問了，今晚上你就得跟你家人告別跟我離開。你知道，這是機密。”石剛很認真的說道。
“我明白了。”
“嗯。我給足你時間考慮。所以不建議你這麼快知道這件事。今日你所做的一切，我會給你記一等功。等你加入我們，這榮耀真正的屬於你。”石剛看着背後墜機的地方，神色悵然。
陳凡起身，“我並不想入伍。當兵多無趣。我想做學生黨，考北大。泡學姐。”
石剛樂呵，“年輕真好。我高中那會，考大學的動力就是‘等我大學了，就能自由戀愛了’。”
“你戀愛了嗎？”
“沒有。我入伍了。跟這羣男人度過十年的光陰。”
“十年時間，有沒有把你掰歪。”
“那肯定沒有。入伍可好玩了。偷酒喝，摸鳥蛋……”
“沒有女人。”
石剛：“……”
石剛繼續道：“男人之間還能做體能比賽。”
陳凡：“沒有女人。”
“……”石剛，“能不能不提女人。”
陳凡：“你們遇到女人會吹口哨嗎？”
石剛樂呵道：“我會八種方式！”
陳凡呵呵道：“據你描述，我不但沒有對入暗部有一點興趣，甚至還想立刻拒絕你。”
石剛：“……那當我什麼都沒說，把今晚不愉快的事情統統忘掉。像一點美好的事情。”
陳凡：“今晚的榮譽可以折現嗎？”
“這不行。勳章是無價的。”
“999純金打造，也不夠一斤重。能值幾個錢。”陳凡伸展筋骨，“我要回去。你要坐順風車？”
“必須的。”石剛苦笑，這樣的狀態，始終是在強撐。
再有，
陳凡需要石剛打掩護，否則一旦被盯上，自己也會陷入麻煩之中，。
背起石剛，陳凡帶他來到314的入口位置，潛水出去，換上衣服回到家中。
石剛看着夜鶯屍體，鄭重敬禮，“兄弟，來之前你說要帶我回家。明日……我帶你回家。”
石剛送走的兄弟很多。
也不知道，下一次是否有人送他一程。
回到家中，陳凡想了許多。
明日，又是新一輪的模擬考。
這一次的題型更加接近高考。
陳凡剛剛進入學校，政教處賈主任馬上迎上來，“陳凡來的這麼早啊。”
“班會什麼跟你沒有太大關係啊。”
“怎麼說。”
“都是給奮鬥的學生開的。而你根本不需要奮鬥。上場就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商談。走吧老弟。校長在等你。”賈主任勾着陳凡肩膀。
陳凡遞給對方檳榔，“來一個？”
“好。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喫。”
“沒事。多喫兩次就喜歡啊。”
準備到校長門口，賈主任突然站不穩，“什麼鬼。這檳榔那麼上頭。你先去，我胸口有一口氣上不來……”
“好的賈主任。希望不是最後一次見面。”
“死不了。我沒聽說喫檳榔會死人的。”
“會致癌。”
賈主任：“……”
進入校長辦公室，校長辦公室內，傳來了陣陣女人叫喚聲。
“我艹！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門口沒關……
當陳凡好奇趨勢下，緩緩推開門，發現一羣男女教師，都在原地蛙跳。
女老師原地跳，男老師報數。
這簡直了……
校長看到陳凡進來，頓時大喜，“陳凡同學，請坐。”
接着，一羣老師送出門口。
校長親自給陳凡倒水，“陳凡同學。這一次全是模擬考，你可有信心？”
陳凡端起茶杯，校長笑呵呵的看着他。
“信心？校長你夠無聊的。”
校長：“……關心學生，怎麼會是無聊的事。”
“信心是針對於沒有把握的學生。而我，只關心我在整個龍城市，排名多少。”
校長恍然大悟，陳凡現在的高度，根本不是三中，而是整個龍城市。
“對對。是我膚淺了。”
“對了，校長可知道納蘭家？”
校長看着陳凡，“陳凡同學怎麼聊起納蘭家。”
三中校長自然知道陳凡底細，這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我要校長幫我做一件事。武考，我要對上兩個人。”
三中校長手中的茶水一滯……疑惑的看着陳凡，“您還打算參加武考。”
“？？？”陳凡：“我不能參加武考。”
“武考最低標準是達到0.6元力。”校長友情提醒。
陳淑儀給的資料只不過是05的元力值。
“我0.7以上。”
校長默然半晌，一拍大腿，“竟有此事！我覺得一定是檢測上出了問題。這樣，等會上午考試完畢，我親自送你去檢測元力。”
“那天道武館檢測報告算不算數。”
陳凡把報告遞給三中校長。
陳凡
元力：0.71
肉身：1.2
精神：0.7
下方還有天道武館鋼印。
天道武館，是龍城第一武館，也是高校檢測點之一，絕對不會欺騙。
校長看着這數據，也是震驚，“等等。肉身竟然達到1.2。”
“對1.2。”
校長詫異的看着陳凡，這是什麼妖怪。
並且精神跟元力都相互持平。
就這1.2肉身來說，陳凡絕對是修煉武者之中的異類。
“請問我這樣的條件，能夠讓你安排嗎？”
三中校長猶豫了片刻，“我想問一下，您爲什麼一定要對上納蘭家的人。”
陳凡慢慢抿一口茶，“因爲我要把他們打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