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失聯了。”
陳凡無所謂道：“他失戀跟我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沈雪看了一眼王多隆。
王多隆很識相的拿出手機，“喂！什麼，家裏的母豬要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現在才通知我！別說了，我現在回去。”
沈雪：“……”
陳凡：“……”
“實在抱歉。王家添丁，不得不回去處理一下。”王多隆便自行告退。
沈雪給陳凡一個眼神，“跟我來。”
上了一輛黑色吉普。
沈雪才繼續說道：“你知道我真的不想見你。”
“那難爲你了。我不至於長得那麼討人厭吧。”
沈雪搖頭，“我跟石剛約定。只有一種情況，我纔會出現，那就是我與石剛失聯三天以上。”
沈雪頓了頓繼續說道：“石剛去調查什麼。或者說上次我們去做什麼，你大概也猜得出來。”
陳凡不語。
沈雪權當他默認，又繼續說，“這霧氣蘊含強大的刺激性物質。”
“我不想聽。”
“不。你一定要聽。我知道我這樣很惹人厭，可是我已經別無選擇。”沈雪說罷，又繼續自顧自說着，“那物質關教授已經分析出來。是一種放射性的物質，能夠改變體質。”
“會進化。”陳凡搶着說道。
沈雪一愣，“你剛纔說什麼。”
“我親眼目睹，異獸在濃霧之中，進化。”
沈雪默然片刻，“果然跟關教授分析的一樣。這些霧氣能夠讓異獸變得狂躁不安，只是進化這一說法，始終沒有得到證實。”
沈雪：“陳凡。你確定你說的是事實？”
陳凡打開手機。
當沈雪目的手機的視頻，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失態越來越嚴重了。這件事，跟關教授推測差不多。”
陳凡知道自己已經卷入其中，今日沈雪找到自己，也沒打算要放過自己。
這一次，鐵定是要被拉進影子組織。
索性，就瞭解事情真相。
“你們到底在調查什麼。”
沈雪鄭重解釋，“陳凡。首先你清楚，影子組織是什麼性質。所以你一言一行，都會引起難以想象的後果。”
“嗯。”
“行。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現在告訴我們調查的真相！一百八十年前，本國曾經經歷過一場超級災難。那時候，所有的人餓得啃樹皮，喫觀音土……甚至易子而食！”
陳凡點頭，“那一場饑荒也導致了我們國家改朝換代。”
沈雪搖頭，“其實並沒有改朝換代。這一切，不過是安定世人！真相是因爲一場變故，整個國家幾乎陷入崩潰的邊緣。國家拍出所有能夠動用的武力，去鎮壓這件事。”
“什麼事？”陳凡開始有點方向，但是始終不敢確定。
“那件事就是絕頂機密！獸潮，規模，比起拍到的相片更加宏大。”
陳凡倒吸一口涼氣……
“因爲獸潮出現的緣故，人的生命體都會被啃食乾淨。爲了安定民生，所有出戰的武者，都要簽下保密協議。一百八十年前，人類與獸潮的抗爭，根本不存在勝利。那一場戰爭，耗盡了國家所有的財力物力！也讓民衆對國家失去了信心。
陳凡也默然下來，良久才說道：“所以，你們的調查就是奔着這個去的。”
“不錯。獸潮是有周期性的。不單單是一百八十年出現獸潮。往前再推一百八十年也出現過。只是這些歷史，都不曾公之於衆。每次獸潮的出現，都會伴隨酸霧。這是第一徵兆。”
陳凡問道：“就沒有辦法進入內部查看。”
“有。”沈雪頓了頓，“以人命換取信息。”
“任何的工具都不行？”
沈雪點頭，“目前爲止。真的不行。羣獸出現的地方，會發射脈衝。這種脈衝嚴重的影響信號。甚至……有的脈衝還會給我們發送虛假的信息。”
“這異獸還能做到這種程度。”
“是的。那一次，死了上萬的武者！”
陳凡不敢想象，這到底是什麼異獸怪物，怎麼都感覺這是間諜做的事。
沈雪又繼續說道：“即便是用交通工具進入，也是極其的危險。”
陳凡點頭，“這事我明白。我見過。”
所以即便是開坦克，越野車，同樣是遭受異獸襲擊。
最簡單，最根本的就是借用武者修煉的本能，以靈活身法，強大的五官進入獸羣。
沈雪點頭，“石剛第四次進入獸羣中心，這一次他失聯了。”
陳凡道：“看來我得去一趟。”
沈雪點頭，“再等兩日。關教授還在做研究。這研究成果得出後，你還得再幫辦一件事。”
“石剛不管了？”陳凡疑惑道。
“管。”沈雪又認真的說道：“但是，比起石剛的性命，你的最根本的任務是那件事。石剛也好，其他犧牲的所有人，都是爲了那件事。”
陳凡心裏依舊是很排斥這種行爲。
在他看來，現在的世界觀不支持他這樣做。
換句話來說，他沒有這樣的使命感。
“等我消息。”
陳凡想了想，“等一下。”
“還有事？”沈雪閃動大眼睛，微微一笑，對方，應該會約自己喝一杯。
然後自己優雅的拒絕。
“是的。你就不想問問我是從哪個角度拍到獸羣？”
沈雪聞言，“是我疏忽了。剛纔我猜想你是躲在樹頂上偷拍的，因此沒多問。”
陳凡搖頭。
沈雪頓時明白，自己差點錯過重要的信息。
“您請說。”
“我是站在一隻巨大無比的異獸身上。那裏有個坑，坑下面有水潭，水潭本身的水就是一種強酸性子的液體。而那隻異獸，從水下出現，非常的巨大，它身上會散發霧氣，也就是314外面的那種霧氣。只不過那種霧氣被稀釋了很多。那隻異獸身上的霧氣，跟噴水一樣。”
沈雪詫異看着陳凡，“你的情報！太重要了，你可知道你拯救了三百萬龍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