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眼神有些茫然，不知措施。
陳凡低聲道：“走。下臺。”
劉婷下去後，數萬的觀衆又議論起陳凡與劉婷來。
“我帝陳凡！果然講義氣。”
“都是三中的！以前一起打掃過學校門口爲生，這這段記憶不能忘。”
“我一看就知道陳凡跟劉婷是兄弟！講義氣。”
“還是我大帝陳凡講仁義！”
“肯定的。之前還見過劉婷跟陳凡直播。能穿出A-視覺的，也就是劉婷。很實在的一個女孩，從來不裝。”
“我喜歡超A的女生！”
……
下臺後，劉婷腦海裏慢慢的浮現剛纔自己不受控制的一幕。
過去幾分鐘，依舊後怕。
好在，現在都控制下來。
劉婷沉默不語。
王多隆安慰道：“沒事了。你現在感覺好點沒有。”
劉婷點頭，“暫時沒事。”
陳凡可是從劉婷的身上嚐到了甜頭，下次這傢伙還黑化，請一定要叫上自己。
不過眼下，當然是劉婷比較重要。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很抱歉沒有第一時間在你的身邊。”陳凡鄭重說道。
王多隆笑道：“我倆一直都很愧疚。”
劉婷低下頭，“這都是我自己的家事。”
陳凡搖搖頭，“我跟你爸爸很熟，經常在街邊擼串，那會差點成了兄弟，好在我一再堅持，不需要那麼老的哥哥。他才認了我這個兒子。所以，咱們也是異父異母的兄妹。”
王多隆也拍了拍胸脯，“這傢伙是我的兄弟。你也是我的妹子。等你出嫁的時候我一定讓你成爲全世界最風光的女人。”
劉婷嘴脣蠕動，這一刻，心彷彿都要融化了……
“爲什麼要這樣。”劉婷捂着眼睛。
陳凡跟王多隆對視一眼，這要怎麼做。
“爲什麼要這樣。我已經打算放棄自己。”
陳凡拍了拍她的肩膀，“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易的放棄自己。最黑暗的時候我也熬過來。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王多隆也點頭，“你看看我。命根被切，又被家族踢出來，現在還不是逆襲成功。”
陳凡白了一眼他，“這特麼是在說我！”
“直接說你會影響咱們的友情。”
“間接說會影響你的身高。”
“怎麼說？”王多隆保持一段距離。
“你再舊事重提我會打斷你的腿。”
“下次一定。”
今日比賽結束。
裁判宣佈了四強的名單。
劉婷、王多隆、王寶飛、陳凡。
其中，陳凡的戰績最爲驚人，同時也是人氣呼聲最高的存在。
明日一戰，陳凡對戰的是王寶飛。
而劉婷對戰王多隆。
今日四人，便在指定的宿舍入住，不能外出。
好在喫喝並不規定，只要食材檢驗合格，也能派人進入場地給考生做飯。
有王多隆在，今晚上這一餐，絕對不會差到哪裏去。
“陳凡！”王寶飛走過來。
他指着陳凡，目光凜凜。
陳凡走過來，摸了摸口袋，抽出一根華子。
然後塞進王寶飛兩指之間，夾住。
王寶飛：“？？？”
王寶飛：“我是來……”
看在這一桌子的菜份上，叫囂的話喫飽再說。
四位，就此坐在一起，就王寶飛這個局外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啪啪啪啪！”
四瓶啤酒打開，陳凡高舉啤酒，“今天之後，我們就告別高中了。講真的，突然又想再讀一年高三。”
王寶飛搖頭，“讀書對於我來說意義不大。武考，也只是我人生的一個目標。”
王多隆側頭看向王寶飛，“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家人爲什麼給你取名王報廢。”
“是寶飛。”王寶飛強調道。
“原來是寶飛。那麼王報廢，你高考的目的是什麼。”
王寶飛一愣，“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證明我比我哥強！”
“你哥？”
“對，王寶強。”
陳凡：“……”
王寶飛繼續說道：“上一屆他被一個叫做陳宇的傢伙打敗。作爲家裏的男人，他是恥辱！所以爲了這一次武考狀元，我做足了準備。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在我身上發生。我不會輸給陳家人！”
陳凡點了點頭，“可是我真的不是陳家人。”
“那不重要。重點是我要拿到武考狀元！”王寶飛喝了一口啤酒，“這叫什麼來着？”
“雞尾酒。”
“雞尾酒。真是個好東西。”
三人：“……”
怎麼感覺在這貨是從終南山古墓出來的，啤酒都不認得。
陳凡看向王多隆，“武考之後，你要去哪裏。”
王多隆聳聳肩，“我是個有理想的富二代。其實我一直在研究一種交通工具。”
王寶飛插嘴，“我覺得你應該研究一種專門能讓武者使用的交通工具。”
王多隆眼前一亮，“你的想法很新穎。利用元氣作爲燃料，這樣的交通工具，好像很有搞頭！這個項目我投了？”
陳凡笑道：“交通工具出來的本質，就是爲了懶人方便。你這行不通。”
王寶飛反駁道：“難道就不能爲修煉的人專門準備？”
王多隆握住對方的手，“你的見解讓我眼前一亮！這世界誰最有錢。”
陳凡舉手，“女人，小孩。”
“不錯！但是我們不能忽略了武者這一塊市場。看似不食人間煙火，其實武者的財富十分巨大！”王多隆狠狠飲了一口，“今天聚餐，收穫頗豐啊！”
陳凡看向劉婷，“你呢。”
劉婷呆呆的看着盤子，“我突然間沒有了目標。”
三個男生都看着她。
王寶飛一拍桌子，“怎麼能沒有目標。這樣你像我一樣。閉關修煉，一直修煉一直修煉，這就目標。”
劉婷看向陳凡。
陳凡想了想，“要不定一個小目標。先修煉到6級武者。”
劉婷想了想，“好的。”
陳凡笑道：“看來酒還沒喝夠。這話匣子都打不開。都舉起酒來，致青春！”
“致青春！！”
四人一口氣喝了一罐。
陳凡揚天看着星空，不由得唱了起來。“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
王多隆：“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
迷霧，已經遮蔽了這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