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徹查此事。
而陳凡，也不閒着，作爲雙面間諜，飛機上得到的消息也要第一時間傳達給嚴證大人。
陳凡撥通韓冰冰的座機。
韓冰冰：“你好陳凡探員。”
陳凡點頭，“對了。我今天在執行任務，差一點暈倒。”
韓冰冰點頭，“陳凡探員你是身體出現什麼問題嗎？”
“可能是。因爲我聽到一個聲音，好像韓冰冰小姐姐的聲音。等我叫住對方，尼瑪……居然是大媽！那一定不是你，害得我大中午都在作惡夢。所以你介不介意加個微信，然後交換彼此素顏照片。我人稱‘龍城肌肉金輪’。看到我相片你不叫‘臥槽’算我輸。”陳凡一本正經道。
韓冰冰看着嚴證大人。
嚴證給了她一個眼神，意思是“你隨意”。
“陳凡探員。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要給孩子餵奶了。”
陳凡：“……”
“好吧。你贏了。”
“那再見。”
“等等。我確實有事彙報。請接通嚴證。”
嚴證大人上線，“陳凡探員請說。”
陳凡把飛機上遇到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嚴證大人一拍桌子，“這幫人越來越離譜！竟然如此抹黑我左派勢力。”
陳凡點頭，“我拍的照片怎麼傳輸過去。”
“你稍等。我讓韓冰冰加你的微信。”
陳凡吐槽道：“我強烈的建議換走這位前臺小姐姐。哦~應該是前臺女士。”
“爲什麼？”嚴證大人奇怪道。
“因爲她餵奶會影響我的工作交接。”
“她只是給新收養的旺財餵奶。”
嗯？
陳凡笑道：“這樣啊。這麼有愛心的小姐姐我很欣賞。除了她我誰都不要。”
韓冰冰翻了一個白眼，“呵，男人。”
嚴證大人：“剩下的事情請你跟韓冰冰交接。儘快。我要跟總部打報告。”
韓冰冰接了電話，“陳凡探員，請加這個號碼15*******”
陳凡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有愛心。回去能不能請你喫個飯。”
韓冰冰斜睨天花板，“我的孩子叫旺財。”
陳凡：“……請換個人加我的微信。”
韓冰冰冷淡一笑：“那個‘孩子’是狗。”
“說定了。下次回去一定要喫飯。不愉快的事情通通忘掉。包括你是狗子的媽這件事。有機會我請你做一回孩子的媽。”開開心心調侃了小姐姐，加了對方的微信，把備註換做“”。
陳凡把飛機上拍的相片發給韓冰冰，接着徹底的刪除。
……
陳天行派軍用直升機把三人送到天池縣。
這裏是海拔3000米的高度，尋常人上來，第一時間會引起呼吸不舒暢。
不過武者，多半以腳力上山。
遙看連綿起伏白皚皚的雪山，心中一片寬闊，彷彿能夠容納四海八荒。
那感覺，說不出的舒暢。
王多隆緩緩跪下，面向東方，頭點着雪地。
“噗通”。
陳凡也跪下來。
王多隆瞅着陳凡，“你幹嘛？”
“你沒看見？你幹嘛我幹嘛。我很瞭解你的此時此刻的想法。”陳凡遙看對面的三聖山，一臉虔誠，“從未有過那麼堅持某種信仰。直到今天我看到這一切……波瀾壯闊、磅礴壯觀！我的人生觀，驟然開闊。現在才發現，原來人類多麼的渺小。只有心中有信仰，才能使信念堅持，強大。你修煉武法的，注重精神修煉，更加註重信仰。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王多隆啞然了半晌，才遲疑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老子真的沒有信仰。我是因爲內傷引發全身痠軟無力，抵抗不了這高原反應，所以纔給跪的……”
陳凡：“……”
劉婷：“……”
然後，陳凡拉着劉婷跪下來。
劉婷：“？？？”
我爲什麼也要下跪？
陳凡閉着眼，“別說話。用心感受。”
王多隆拍拍膝蓋，努力站起來，“我宣佈。今日起，你們成爲合法夫妻。”
陳凡：“艹！”
劉婷刷一下紅到脖子根，整個人跟鐵燒的一樣。
王多隆被現場家暴。
“陳凡你給老子記住。要不是我精神消耗過度。我一定弄死你。”
陳凡微微喘息，“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兩人的爭吵，引來了後方一輛車的注意。按了兩下喇叭提醒三人。
“三位好！三位就是京城武大來的學生吧。我是天池聖境的負責人。”一個穿着厚厚大衣男人從越野車下來。
雪白的長款大衣，黑色口罩，還有一副凝結薄薄一層霜雪的護目鏡。
陳凡收起拳腳。
鼻青臉腫的王多隆站起來，“你好……”
劉婷：“……”
還有點手足無措，剛纔被調侃那麼一下，全身好像被煮了一樣，熱乎乎的。
陳凡打量對方几眼，“我怎麼看你那麼熟悉。”
“嗯~你也覺得我熟悉對吧？”
“對。”陳凡點頭，就是想不起來。
“是聲音熟悉？”
“聲音很熟悉。”
“是身材很熟悉？”
“身材也很熟悉。”陳凡捏着下巴思索。
“還有嗎？”
陳凡繼續道：“反正就是很熟悉。那種熟悉……感覺你化成灰我都認識。”
“……”，負責人：“現在揭曉答案。來看看我是誰。”
負責人摘了帽子，護目鏡，口罩。
露出一張微笑的臉，正是京城的賈主任。
陳凡三人：“……”
爲什麼感覺被人耍了呢？
“我就說。爲什麼那麼熟悉。原來是你。”
“主任好。”
“主任長命百歲。”
賈主任一陣無語，“我怎麼感覺你們看到我並不怎麼驚喜。這反轉，就沒有那種……什麼什麼感覺嗎？”
陳凡：“打你的衝動算不算。”
賈主任正色道：”陳凡，你這就不對了。你可知道我爲了幫你們，暗中動用多少關係。”
王多隆捂着腫起來口齒，“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然呢？”賈主任攤開手。
那賤樣~像極了耍賤的達叔。
陳凡一個箭步，坐在賈主任身上，直接動手。
王多隆攔住陳凡，“別衝動！”
但是他的腳很誠實，連續幾個猛踹才暴爽！
賈主任爆發出強橫的元力，逼退兩人，“瘋了！打老師！！”
陳凡氣喘吁吁，“我特麼還想掐死你。”
王多隆安慰道，“大家消消氣。這裏邊有原因，有誤會的。”
賈主任大怒，“你也閉嘴！剛纔踹老子還沒跟你算賬。”
王多隆笑道：“天地良心。我怎麼會對賈主任做這種事。您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戴您。”
陳凡壓低聲音，“你趕緊閉嘴吧你，他身上還有你的腳印。”
王多隆：“……我說誤會，不知道您信不信。”
賈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