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吳氏兩兄弟回山寨之路也不是很平坦,一路上二人遇見了各種的威脅!
果然應龍江紀舒的話,有人不想讓他們回去,而這個人,無疑是西涼山的大當家黃奇,他們低谷了人性的貪婪,也低估了黃奇的決心!
“大哥,我們還能回到西涼山嗎?”吳天有些乏了,一路上,各種的追殺!
吳法一怔,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西涼山……!
而此刻,江紀舒的大軍正在雲州邊界烤肉喫,那日子,過得可滋潤了!
“將軍,這已經是五頭了,看樣子差不多了,也熬出了不少的油!將士們塗上之後,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觀!”
司塵來到江紀舒的跟前道,此刻,江紀舒正用棍子烤着一塊肉!
滋滋冒油!
“嗯,進山的將士沒有傷亡吧?”江紀舒隨即關心道!
她可是知道那熊的厲害,就算是剛入冬,如果被吵醒,起牀氣還是非常的大!
“所有人都無礙,有神武營在,熊還沒有到就已經被撂倒了!”
江紀舒點了點頭!
“對了,兩位吳將軍如今到哪了?”她祕密的派人跟着,也算是保護他們一程,畢竟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二人無事,如今已經到了青州和西涼州的邊界,要不了多久便可進入西涼州,那裏我們的人進不去……!”
司塵把情況跟江紀舒說了一遍!
事在人爲,江紀舒也不勉強,這是命啊!
“既然大軍無礙了,那就傳令全軍,明天中午出發……!”
司塵接到命令之後,便快速的離開……:
“師妹,你想好要怎麼打西涼山了嗎?”司塵走後,李思成來到了江紀舒的跟前問道!
“一路攻城掠地,他區區一個西涼山還能扛住我大軍的進攻?”
江紀舒不以爲然,反正對方的敗局已定,只要解決了這個不穩定的因素,也算是在這青雲十州徹底的立下跟腳了,可以安心發展,然後對抗來自武國和胥國的壓力!
對於她的這位便宜父皇,她一點也不感冒,除了有點血緣關係,其他的什麼也不是,她心裏也不會過不去!
如果對方沒有將她給賣了,她或許還會有些好感,可是這位便宜爹,不光賣了她,還囚禁了自己不便宜的爹!
相比起來,江廉昌對她可以說是掏心掏肺,各種的的呵護……!
至於李思成,她知道,他和自己的便宜爹有仇……!
“師妹,你想得也過於簡單了,這西涼山能夠成爲北境的第一大勢力,還是有着一些實力的!不說別的,那西涼山中便是一處天險……!”李思成開始了爲江紀舒介紹這西涼山如何如何的危險!
江紀舒微微頷首,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裏,她還要回青州整頓大軍,不可能直接殺過去!
不過,這西涼山的確是一處險境,四面環水,這個火炮就很難發出威力,騎兵也不太行,這麼算起來,還真的沒有什麼優勢!
如此算起來,還真是有些自大了,不過她也並未太過擔心,畢竟這西涼山遲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主人,人快到了!”一名女子道!
所有人領命便快速的離開,靜靜的等候着……!
“呯呤嘭嚨!”
兵器交戈的聲音響起!
“殺!”一羣蒙面之人,朝着一輛馬車就殺去,馬車周圍也有着一些家僕,一個個手拿棍棒拼起命來……!
“將軍,前面有情況!”司塵得到消息之後,立馬乘馬前來報告道!
“說!”
江紀舒淡淡的發出一聲!
“好像是一羣土匪正在打劫,雙方看起來都有傷亡,可是被搶的一方,似乎快要撐不住了!”
司塵的話還是比較着急!
“土匪?這雲州還有土匪?”
江紀舒微微眉毛微微一皺,她就是這青雲十州最大的土匪頭子!居然有人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雲州初定,不少土匪勢力被將軍打散,而有些人自然就成了流寇!”
江紀舒深以爲然,就算是胥國的境內也有着不少得山頭!
“司塵,帶上幾人去解決一下!記住,我們的人不能有事!”
她的兵可是要留着幹仗,打天下的,怎麼可以窩囊的死去!
“將軍放心,我方騎兵已經是除去武國外的第一大騎兵,天沒有幾人是我們的對手!”司塵看起來還是非常的自信!
江紀舒笑了笑,看來是她多心了,她這個可是正規部隊,豈是幾個流寇可以比的!
司塵隨即帶上一小隊人馬快速離去,江紀舒則是繼續帶着其他人在後……!
“什麼人!”聽到戰馬的嘶鳴!
突然那羣黑衣人轉眼看去,一隊十來人的騎兵,膘肥體壯的戰馬,充滿了力量感!
“大膽,此乃雲州地界,賈仁將軍地盤,爾等不好好做人,還敢觸犯賈仁將軍神威,半路劫殺良家之人!來人,給我殺!”
“是!”十來個騎兵抽出朴刀,驅動戰馬,一個衝殺而去!
一羣黑衣人怒目而視,不消片刻,朴刀殺到,一個衝殺下來,基本就被殺得乾乾淨淨!
“你們沒事吧?”司塵自上而下的看向守護在馬車傍邊幾名身負重傷之人!
“沒,沒事!”
司塵隨即朝着身後的騎兵示意了一下!
他們從腰帶之中拿出幾包藥末丟給這幾人……!
“多謝將軍相救,民女感激不盡,”馬車中傳出一個聲音,聽起來應該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散發着一股無形的魅力!
“路見不平,此等賊人,膽敢衝撞我大軍,冒犯我家主公賈仁將軍,就該殺!”司塵還是忠心耿耿,三句話中都少不了“賈仁”這個名字!
“民女曾聽聞,這北境出了一位無敵戰神,好像就叫賈仁,不知道可是你家將軍?”
那聲音之中,似乎有些激動!
“自然,這北境除了我家將軍,誰還敢有如此稱呼!”司塵一臉的驕傲,如此主公,遇見如此良主,真乃三生有幸!
“民女聽聞賈仁將軍神威,可是崇拜得緊呢,不知道民女可否瞻仰一下尊容?”那女人此刻已經從馬車中走出,面戴黑巾,看不清容貌,不過可以隱約猜到此人定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