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臨近飯點的關係,飯店裏用餐的人很多,所幸還有一個靠窗的位置。
兩個人坐下後,李夏可就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足足點了七八個菜,才讓服務員離開。
“師父,點這麼多,就咱們兩個人喫的完嗎?會不會太浪費了?”
服務員走後,沐凡有些肉疼的對李夏可說道。
“誰告訴你就咱們兩個人?”
“啊?還有別人?是王總一會兒來嗎?”沐凡沒想到今晚還有別人。
“領導今晚不來,來的是我兩個同事,以後也是你的同事,正好趁這個機會認識一下。”
沐凡聽後瞭解的點了點頭,關於公司分部調查員的事情,他之前曾聽李夏可提過幾句。
他們隸屬的這第四分部,除了已知的總經理王浪外,下面還有包括李夏可在內的三名主管。
主管儘管名義上是領導崗,但實際上就是一個高級別的調查員,同樣要參與到清除工作中,只是收入要比普通職員高一些。
因爲主管除了底薪外,還有轄區範圍內,整個團隊的提成。
轄區一般是由一到三座,同公司簽有合作協議的城市組成。
在合作期間,公司的調查員有義務清除掉,一切對該城市造成威脅的感染源。
李夏可在晉升成主管後,所負責的轄區,就包括天門、天水、以及贛嵐的良峯區。
這樣看來,李夏可方纔提及的那兩個同事,十有八九就是在這片轄區內執勤的調查員。
他在轉正後,應該也會在這一片活動,就是不知道會在哪裏常駐了。
眼下他轉正的事還沒有定論,所以也不好去問李夏可。
夜色垂簾,大廳裏燈光璀璨。
眼看着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但是那兩個人還沒過來,這不禁讓李夏可的臉上浮現了些許的不耐,於是對着正一個勁在喝水的沐凡說道:
“不等他們了,我們先喫。”
“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也不是什麼貴賓,充其量就是兩個有些討人厭的傢伙。
喫剩菜都是便宜他們。”
李夏可說完,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沐凡見狀也沒再說什麼,反正要來的那兩個人他也不認識。
不過還沒等他們喫幾口,餐廳裏就出現了一些騷動,傳出了些許驚呼聲。
沐凡下意識朝着餐廳的門邊看去,便見一個穿着黑西裝,扎着紅色領結的男人,正捧着一大束玫瑰,緩緩地從外面走進來。
男人長得有些小帥,身材看着也很高大,看樣子就像是要向餐廳裏的某個女士求婚似的。
霎時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就在衆人好奇男人的求婚對象是誰的時候,他已經沿着過道,來到了沐凡和李夏可所在的餐桌旁,繼而讓沐凡目瞪口呆,將手裏的玫瑰送向了正低着頭喫飯的李夏可。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這是我精心爲你挑選的999朵玫瑰,送給你。”
男人故作溫柔的說着,餐廳裏則有人開始起鬨,其中不乏嫁給他之類的話。
看着已經送到面前的花,李夏可的臉上非但沒有表現出開心,反倒是渾身都在散發着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李夏可充滿嫌棄的看了男人一眼,繼而接過對方遞來的花,直接丟在了腳下。
“夏可,你別直接丟了啊,這麼多人看着呢,多少給我點兒面子。”
見自己送的花,直接成了李夏可的墊腳布,男人頓時尷尬的不行。
沐凡一臉懵逼的看着這兩個人,直到腦海中舔狗的形象同男人相吻合。
“你連臉都不要,還要什麼面子。
你要是下次在搞這種無聊的事,我就直接幹掉你,然後將你的屍體丟去喂狗。”
李夏可發狠的說道。
“拜託,要不要這麼大的仇恨。”
男人無語的看着李夏可,也直到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坐在李夏可對面的沐凡,繼而充滿敵意的問道:
“你是幹什麼的?你怎麼會坐在這裏?”
“你好,我是公司的新員工,我叫沐凡。”沐凡微笑的說道。
“啊,原來夏可說的新員工就是你啊,異神手指的寄生者,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獨自解決了一起裂臉女的感染事件。”
男人顯然是聽說過沐凡的事情,不過當面這麼一說,倒是聽得沐凡有些不好意思:
“僥倖而已。”
“實力就是實力,不用謙虛,你的事在咱們分部都傳遍了,號稱是咱們整個英才公司的最強新人。”
“你是來喫飯的,還是來當大喇叭的?”
李夏可聽不下去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聽後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沐凡的身邊。
“夏可哪裏都好,就是這個脾氣,實在是……”
“叫我李主管,你是想受到停薪的處分嗎?”
李夏可再次瞪了男人一眼,隨後對沐凡介紹道:
“這傢伙叫秦俊毅,和你一樣都是我手下的職員,目前負責天水城的清理工作。”
“那個俊是俊俏的俊。”秦俊毅急忙補充道。
“不好意思,有點兒事耽擱了一下,來晚了。”
就在沐凡想要和秦俊毅在客套幾句的時候,一個留着棕色短髮,戴着墨鏡的女人,突然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小阿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秦俊毅調侃的同女人打了聲招呼。
“原來是秦大哥,我還以爲你都已經死了呢。”
女人故作驚訝的看着秦俊毅,一句話懟的他險些沒有被唾沫嗆死。
“好久不見夏可,聽說你收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徒弟,應該就是這位帥哥吧?”
女人這時無視秦俊毅,反而將目光放在了沐凡的身上。
“你好,我叫沐凡。”沐凡再次介紹道。
“這未免太正式了吧……好吧,我叫陳菲菲。
叫我菲姐就行。”
陳菲菲向沐凡介紹完自己後,就坐在了李夏可的身旁,而後就先擺起了她新買的包包。
“看看這是什麼,迪弗奇限量版的金鷗系列,好看吧?
不過就是貴了點兒,哎,花掉了我半年的工資,我現在就快喫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