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了倆次黑珠分泌對液體,如今又突破了第三境,先前還有痛感的傷口已經沒了感覺。
三柱香的時間。
沈放拆下傷口上的紗布用銅鏡照了一番,看到後背上十數條接痂的鞭痕,稚臉一黑,心底又嘀咕了一聲,老爹沈知新不當人子。
不過慶幸現在已無大礙,簡單的衝了個清水澡,纏上新的紗布,又套上了自己唯一一件上等綢緞面子的衣裳。
看着銅鏡裏頗有着前世玩古裝cos小哥哥氣質自己,沈放纔出了門。
院子裏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沈知新見眼前人模狗樣的沈放,多少有些欣慰,原本臉上的不悅也一掃而空。
“把這個背上”
沈知新扔來一條長鞭。
沈放不想接,但看着向自己飛來的長鞭,卻又不得不伸出手。
無奈的看向自己老爹道:
“沒這必要吧!”
“哼,到時候悅柔就算把你打死,你也不許給我反抗”
沈知新心道:婦人不都是這般?心腸軟,多磨磨準沒錯。
得,沈放把鞭子別在腰間。
原本自己好不容易醞釀好的氣質,轉眼就被老爹負荊請罪這一招,給壞得沒了蹤跡。
“悅柔,你在嗎?我是沈叔”
沈知新拽着沈放,敲響閨門。
“沈叔,有事嗎?”
清冷甜美的聲音從屋裏傳來。
“是這樣,這段時間我好生訓斥過那逆子了,你表弟他也知自己罪孽深重,這不這身上傷剛有好轉,便急着要來給你請罪”
沈知新說完,豎着耳朵,想聽屋裏人怎麼迴應。
“沈叔我有些乏了,要不下次吧!”
久久之後,姜悅柔的聲音傳來。
沈放心裏吐槽,這世界的人可真奇怪,不想見就不想見唄,至於說得這麼委婉。
“悅柔,你表弟他是真知道錯了,就想着和你道個歉”
沈知新朝着裏邊回話,同時不停的朝沈放使眼神。
果然老爹這一套,在女孩子面前喫不香。
等了一陣,屋裏一直沒傳來聲音。
沈放潤了潤嗓子,就朝着裏邊道:
“表姐姐,我心底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方便開個門否”
只是屋裏依舊沒有迴應。
“既然你不願開門,那我就自己進來了”
說罷,沈放推門就走了進去。
女孩可不能寵着,更何況還是自己未來的媳婦兒。
見此,沈知新傻眼,但沈放已經走進了女孩的閨房裏,擋下已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把閨門合上。
這逆子又把事情搞砸了,沈知新憤然甩袖,這和強闖閨房又有何區別。
眼下木已成舟,沈知新雖然憤怒,但也只得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心底祈禱:千萬莫要讓那逆子又闖出什麼禍事來纔好。
閨房裏。
沈放突如其來的闖入,把坐在桌前托腮發呆的玉人一驚,連忙起身,警惕着看來。
沈放本早有準備,剛想着侃侃大論,但眼前的美景讓他瞬間失了神。
眼前玉人,桃腮杏面,秀靨豔比花嬌,玉顏豔春紅,如出水芙蓉,芳菲嫵媚。堪堪一握的楊柳細腰間,秀髮長掛,窈窕身姿攝人心魂。膚若凝脂,丰韻娉婷。
他從未想過,女子竟然能長成這般。
麗人臉上無粉黛,勝比貂蟬亦昭君。
這婚我結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
沈放朝心底吶喊,以前只是覺得前身審美未必符合自己的胃口。
眼下看來,倒是自己沒個見識。
怪不得,前身心心念念,欲以成魔。
姜悅柔此刻已經緩了神來,看着沈放雙眼不帶遮攔的慾念,緊縮着眉頭道:
“哼,你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只是一撇,她就知道所謂的痛改前非不過是個假象而已。
沈放暗罵自己沒出息,收回呆滯的眼神,朝着姜悅柔發自內腑的讚美:
“表姐姐仙姿絕容,傾國傾城”
同時移步朝玉人走去。
姜悅柔連連倒退,眼中皆是嫌棄。
沈放心裏無奈,這怕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隨即轉向走到另一邊的暖閣上坐下,免得自己先尷尬起來。
悠悠說道:
“我與表姐姐的婚期正好還有二十日”
姜悅柔無動於衷。
沈放又接着道:
“我知表姐姐不喜我,眼下一切也是我那日的齷齪之舉才造成的,我有愧於你”
“其實我這些天想了許多,我之前確實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也無言面對再面對表姐姐”
姜悅柔靜靜看着沈放,沒想到平日裏粗魯下流的表弟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知道表姐姐心底委屈,以我先前的作爲實屬配不上,不過表姐姐可曾聽過浪子回頭金不換?”
姜悅柔微微搖頭,今日表弟看起來有些不同。
“表姐姐你我之間做個約定怎麼樣?”
“如何約定?”
此刻姜悅柔緊閉的朱脣終於張開。
“我們從零開始”
沈放看着玉人的臉頰一字一頓。
先軟後硬,佔據主場。
姜悅柔臉上生出疑惑。
心道:今日這浪徒想幹什麼?
沈放見狀緊接着開口:
“再過二十日,你我便要完婚,這沒錯吧?”
“嗯”
姜悅柔臉上平靜,這算是定局,沒必要否認。
“表姐姐不喜我,心中有怨,心底委屈是否?”
姜悅柔微微咬起下脣,猶豫過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哪有不怨的道理。
“好!既然表姐姐怨我,卻又得嫁我,你可曾想過日後的日子?”
未等姜悅柔張口,沈放又接上自己的話:
“你對我心有芥蒂,到時只怕明面上是對夫妻,暗地裏其實連陌生人都不如,成婚之後,我日日奔波應酬,養家餬口,你身居後院空寂落寞如枷鎖纏身,我說的可對?”
姜悅柔點頭,朝沈放問道:
“那你剛剛所言從零開始,是何意?”
見目的達到,沈放一把勾起未來媳婦兒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