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一切從簡,沈家在湯城沒什麼親戚,姜家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就邀請了沈家父子倆在衙司的同僚,還有些平時走得近的鄉里鄰居。
沈知新今日未去衙司,所謂那些同僚也也需下值過後方纔能趕過來。
但是招擋不住那些喜歡熱鬧的鄉民。
姜悅柔是誰?
湯城三大美人之一,美若天仙!
沈放呢?
沈捕頭的獨子,據說還寫了一首美詞,雖然鄉民們大字不識幾個,但也知周邊幾個城池到處都在傳,必然是寫得極好!
新院子的門檻差些都讓踩壞了。
而另一邊。
今日成婚,姜悅柔靜坐婚房,而沈放則要跟着老爹打點這些人情世故。
說實話沈放對這些並不感冒。
倒是沒想洛長秋竟然也來了,一時間可是把看熱鬧的鄉民呆滯住了。
洛長秋誒,湯城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本來洛長秋前日所受的心神之創微微有些好轉,想要藉此機會和沈放再叨嘮幾句,無奈沈家門檻太低,這位老先生實在招架不住一羣鄉親們異樣的眼神,只得提筆寫了副賀詞便匆匆離去,相約下回。
賀詞只有寥寥幾個字:
攜手百年安與好,白頭偕老子滿堂
但這無疑又引起了鄉們的驚呼。
“要我說,如今這張紙怕值得一百兩”
“哼,一百兩,你要是有,我都給打包!上回北城區的宋老爺子七十大壽,花五百兩想請洛老先生提壽詞,可都沒能如願!”
“確實誒,洛老先生一字至少也得百兩!”
“百兩?”
沈放聞言,嘴角不禁有些抽搐,莫名的萌生了一種要把洛長秋提筆寫的這幅祝詞賣了的想法。
…………
時間匆匆而過。
在拜過堂以後,這些鄉民也紛紛離去,院子裏一下子清淨了許多。
直到接近暮色,衙司的那羣同僚才又在院子裏小聚一場。
吳稹自然也來了,不過此刻不論官職,皆是以兄弟稱之。
徐年年已喝得半醉,前幾日雖然衙司發了月祿,只是沒過幾天這個浪子便已身無分文,今日沈家做酒,自然要過足酒癮。
看着徐年年一人就喝三壇酒,沈母微微有些肉疼,沈家不比以前,現在可是負債累累,酒雖然一般,但是也要二兩一罈,哪有不肉疼的道理。
“刮千刀的!”沈母心底暗罵,對於沈家父子這些同僚之中,她最不喜的就是這個吊兒郎當的浪子。
徐年年一把舉杯,朝着沈放敬來:
“小沈啊!我有一事相求!”
沈放此刻亦是被灌了不少的酒,不過有內勁驅酒,依舊清醒得很。
“何事?”
在嬸母肉疼的眼神中,徐年年一口飲盡杯中酒,方纔開口:
“我找人算過了,我家婆娘懷的是個男娃子,你徐大哥我今日想尋你定門親事,你家婆娘要是生個女娃兒,咱們家倆親上加親唄!”
姜悅柔可是湯城出來名的美人,沈放雖然差了些,但也算有模有樣,生下個閨女豈會差到哪裏去?
沈放大臉一黑,剛要出言,一邊的宋青雨已然跳了起來,急道:
“多生幾個,咱倆家也做個親家。”
沈放:“……”
宋青雨和徐年年不同的是,他想的是,沈放既然此般聰慧,子嗣自然差不了,一想到自己那幾個不成器的娃子,宋青雨可是心煩得很。
要是能中和一下,自然求之不得。
不過宋青雨一想到沒有膝下沒有適齡的娃子,心底默默做了計劃。
自己還不到五十,努力努力爭取再造一個!
…………
妹妹大婚,整個沈家院子裏,姜離無疑是最傷心的那一個,大早的就躲回了自己屋子。
木已成舟,眼不見心不煩!
直到亥時出頭,衙司衆人才紛紛離去。
但是沈放的心也在這一刻跳的飛快,接下可就是一度春宵的好時光了,他哪能不激動?
房間外。
沈放深呼一口氣,隨即推門而進。
一襲紅妝玉人靜坐牀邊,粉黛着面,原本的絕代佳人無疑又多了一份嫵媚。
誘色可餐!
沈放慢步走去,姜悅柔玉手緊握,手心生了不少的汗水,嬌軀微微發顫。
“表姐姐!”
沈放一聲輕喚。
姜悅柔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倒出倆杯婚酒,隨後看向少年。
然而她只知這是新婚禮儀,殊不知所謂的交杯酒不過是春宵一夜的怡情之物。
交杯過後,姜悅柔被烈酒嗆得一陣咳嗽。
“表姐姐”
沈放一口飲盡杯中酒,再次輕喚,隨後朝着那櫻桃小嘴印了上去。
姜悅柔微微有些躲閃,但也招架不住少年的來勢洶洶。
脣與脣之間瀰漫着有些嗆鼻的酒氣,少女合目,今日是個特殊的日子,而且她知道沈放並沒有能力再做什麼……
深情下。
熱吻不在拘於少女的脣上,姜悅柔只感到耳垂上牀來一股溫熱,而鎖骨之間皆是少年留下的口水。
情不自禁中,二人已落入婚牀。
“嗯~”
突兀見,姜悅柔白暇的喉嚨處傳出一聲輕吟,沈放的手不知何時落入了嬌臀之上,並劃落到了那道溝裏。
高高隆起的胸脯亦是受到了蹂躪。
姜悅柔一顫,連忙緊緊夾住雙腿間蠕動的大手,雙手用力欲要把少年推開,同時腦子也瞬間清醒。
再看場中,一身婚服不知覺中竟然脫落在牀邊,裏衣被解開大半,肚兜裏還藏着沈放一隻發燙的大手。
好可怕的手法啊,姜悅柔一陣後怕,短短功夫竟然讓少年在她不知覺中做了這麼多。
而最讓姜悅柔驚滯的是,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了沈放的下身,欲要衝破那束褲的束縛。
沒有過多的猶豫,姜悅柔一把奪過被褥護在胸前,朝着牀角躲去。
看着被她這番操作所驚愕的少年,嬌赤着小臉急道:
“我還沒準備好,能不能……”
“不能!”
話還沒落,沈放便已回完。
一把抱起牀角抱膝的玉人,坐在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