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由艾斯德斯帶領的前往東面的一行人,仍然在追擊。
“塞琉,在遇到敵人之前,要注意保留實力。”艾斯德斯對身旁的塞琉道。
“是……是的!”塞琉的注意力全部在騎馬上,聽見艾斯德斯的問話以後,愣了一下,欲言又止,“……那個……”
“怎麼了?”艾斯德斯道。
“最近隊長總是特別照顧我,這次分隊伍也讓我和你一起,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還不夠好嗎?”塞琉的臉有些紅,不是害羞,而是擔心自己沒有做到最好而感覺羞.愧。
“因爲我收到報告,說你的心態有些讓人擔心(威爾說的),所以我就儘量讓你和我一起行動了。”艾斯德斯聲音平靜的說道。
“!”塞琉的表情很萌,她已經很努力去想了,可是怎麼也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哼,總之我就先照顧你好了,別忘記了,塞琉!”艾斯德斯嘆了口氣道。
“謝謝你,隊長!”塞琉應道。
三人繼續前行。
“要用我的帝具從空中偵查一下嗎?”塞琉自告奮勇道。
“你不能像我的寵物(龍)那樣長時間飛行的吧?在遭遇敵人之前還是算了吧!”艾斯德斯沉凝道:“話雖如此,我們也追了這麼長時間了,有些奇怪。”
“這確實有些奇怪呢!”蘭出聲附和。
三人終於放慢度,停了下來,因爲他們感受到了人的氣息,很多人。
“也許這邊是假的,真正的實力那都放在威爾那邊了,那要回去追他們嗎?”艾斯德斯捋了捋耳邊的秀。
然後,一羣一看就知道是壞人嘴臉的龍套們包圍,卻不見nightraid的蹤影。
“是分佈在帝國東面的盜賊團嗎?”艾斯德斯雙手插着腰向周圍環視了一圈,“看來不像是偶然的遭遇呢!”
“怎麼回事,這些傢伙突然就出現了……是nightraid的埋伏嗎?”賽琉激動的瞪着這羣倒楣蛋,“難道說是和同爲惡黨的nightraid聯手了……”
一側。
蘭眼神凌厲的望着這羣人,和他對視的盜賊均是打了個寒顫,匆匆的移開視線。
“怎麼了,蘭?”查覺到隊員的異常,隊長隨口問了句。
“……沒事。”他放下撐着下顎的手,表情依舊冰冷。
……看來好像不在他們裏面呢!
“喂喂,果然和情報一樣,這邊的是少數部隊……是艾斯德斯將軍。”
“呀哈!果然和傳聞一樣是個大美人呢!”
“真讓人受不了!!”
“別一個人上,還是憑藉人數優先幹掉他們。”
“要玩之後再玩,先慢慢剝.光,然後再慢慢地做些喜聞樂見的事吧!”
“是分佈在帝國東面的盜賊團嗎?嘁,垃圾。”艾斯德斯沒有理會對方的胡言穢語,她緩緩的擡起手,冷聲道:“留兩三個活口,我還有事想問呢!”
“嘿嘿,大夥一起幹,可以快點完事啊!”
正當這幾個盜賊談話間,艾斯德斯胯下白馬忽然加,化作一團疾風,猛的向他們衝來。
這幾個盜賊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兩眼直瞪瞪地盯着天空,顯然他們到死也沒明白到底生了什麼。
艾斯德斯臉上慢慢布上了詭異的笑容,喃喃的說:“下了地獄,與同伴會合以後,你們將明白到自己的死亡方式是何等的幸福了……”
失去主人的戰馬停在原地,地上處處是一具一具的屍體,死狀各異,有的已經成爲一團肉醬,有的被自己的武器釘在牆上,有的被倒塌下來的巨石壓死,有的被寒氣活活的凍死……
但對比起那些未死的同伴來說,他們基本上還是比較幸運的。
那些在痛苦呻.吟中的盜賊們,恨不得死神立即將他們帶走,生不如死的折磨將他們的靈魂淨化了一遍又一遍。
艾斯德斯正緩緩的馳馬走在處處是寒霜的戰場中,用她獨特的嗓音叫道:“罪人們,下了地獄,那裏將是無盡的漆黑,永恆的漆黑,只有痛苦和寂.寞,只有無奈和悲涼!”
未曾嚥氣的盜賊們此刻不單受到身體的折磨,還受到精神上的折磨。
那個騎着白馬的惡魘所說的一切是這樣的真切,她的聲音彷彿就在自己的腦海深處響起。
他們彷彿真看到了自己墮入地獄,身邊有着無數個飄蕩着的怨靈,個個用刻骨銘心的仇恨目光盯着自己。
想到這,盜賊們痛苦的呻.吟聲中又添上恐怖的喘息。
“被娜傑塔擺了一道呢!”
艾斯德斯又再狂笑了起來,女王有些失控了。
蘭細心的觀察着周圍,大多數的盜賊已經死去,沒死的也奄奄一息了。
他在寒霜中緩緩巡視着,每次看到尚未嚥氣的盜賊,蘭都會補上一根羽毛,了結對方的生命。
一羣龍套,連結果都沒有交代就華麗麗地被女王ko了。
在山的那邊,山的那邊……
“呃……嗚……”
只是一擊而已。
“可惡,完全擋不住了!”
當初的情況就是,沒有鎧甲化的威爾完全不是須佐之男的對手。
在和須佐之男僵持了不到半秒鐘這樣,就被對方輕喝一聲,猛然用力揮動起手中的武器,直接將威爾化作一顆天邊的流星掃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靠北斗七星的劍防禦了的話,我就死定了……”
威爾艱難的從被衝擊撞裂的大石頭上爬起。
剛站穩,腦袋又是一陣暈眩。
“嗚!!”
不快點走的話,波魯斯和奈莉亞就……
那傢伙……雖然很強……應該說是天然憂傷吧,總感覺身上有悲傷的故事……
威爾腦海裏浮現了奈莉亞的臉,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
“不跟緊一點的話……”威爾跌跌撞撞地走着,靠着一路上的樹幹來支撐不聽使喚的身體,“我到底被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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