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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言語的痛苦讓她的臉龐瞬間扭曲到了一起,身子當即抽.動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蓋在身上的那件獸皮,不斷地來回揉.搓。
她的頭狠狠地撞擊着背靠着的樹幹,樹幹之上立馬出現了一道道血印。
陷入分娩劇痛中的女子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給了她希望似的,閉着的眼睛猛然一睜,一顆晶瑩的紅色淚珠順着眼角滑落。
淚珠之中,竟然隱隱有着一個模糊身影,不是人類,而是危險種,而那女子的眼神卻在這一刻流露出無盡的懊悔以及淡淡的母……愛……
“哇啊……哇啊……”
幾聲嬰兒的啼哭伴隨着閃電的消逝,再次劃破了寂靜的長空。
“吼……”
隨着這一聲啼哭,兩米開外的危險種羣瞬間如同滾燙的油鍋之中傾倒了一盆清水——沸騰了。
“吼!”
原先的平靜傾刻間打破,毫不猶豫的張開腥臭的大嘴朝着離自己最近的目標嘶咬而去。
瞬間,泥土翻飛,無數的大樹傾翻,枝葉滿天,血流滿地。
天空,一輪血月。
傳說中人類與級危險種結合所產生出的禁.忌存在,出生時的特有現象,且相傳一千多年前帝國的締造者——始皇帝出生時也伴有血月。
場景變換。
當處於統治下的平民在經過一天的剝削拖着疲憊的身軀漸入沉睡時,帝國上層的統治者們則撕開他們最後一層人皮的僞裝,無所不用其及的釋放着他們那已經陷入病態般的殘虐與瘋狂。
在那光芒萬丈,無數霓虹閃爍,看似極度輝煌的帝都之下,是一片逐漸腐朽的——黑暗地獄。
帝都,一條黑暗的小巷中,忽然響起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看上去慌張到了極處的女人衝了進來。
一進小巷,她忽然注意到牆邊正靠坐着一個身影。
那人全身都蒙在一張黑色的毯子裏,低垂着頭,面孔蒼老,身材瘦小,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女人一咬牙,幾大步衝了過去,將懷中緊緊抱着的獸皮包裹硬塞到那老人懷裏,帶着哭音道:“求求你,救救她!”
牆下一汪污水散出的熒光照出了女人的面容,雖然光亮閃爍黯淡,仍可看出那是一張十分年輕、漂亮的面孔,外表不過二十左右,有着細膩雪白皮膚,足以讓大多數女人嫉妒得想在她臉上劃上幾刀。
她的脖頸也修長廷直,自下頜處起,一道廷拔曲線劃出近乎完美的弧度。
女人衣衫很薄,前襟釦子只草草繫了幾顆,將大半豐腴月匈乳都露在外面,衣服上隱約可以看到一小片水漬,應該是剛剛給嬰兒餵過奶。
僅僅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功夫,根本不等老人回答,女人就霍然站起,向巷子深處跑去。
跑出十多米後,她忽然出一聲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
在略顯喧囂的夜裏,尖叫聲遠遠傳了開去。
小巷不長,十幾個流浪者轉眼間就從另一端衝了出去。
搖曳的火光過去後,黑暗重新統治了這裏。
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暴力與色.情的流浪者眼中只有那女人白淨的肌膚在晃動,壓根沒有注意牆角邊那團陰影是個人。
其實就算流浪者們看到了他,象這樣躺在污水邊等死的人也到處都是,根本就無人會在意。
距離小巷不遠,流浪者們的叫喊聲突然愈高亢起來,夾雜着一聲聲女人淒厲得不似人聲的尖叫。
不多久女人的叫喊忽然嗚咽起來,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流浪者的轟笑尖叫聲卻一陣高過一陣,最終將女人的聲音完全淹沒。
黑巷中,那個裹緊了黑色氈毯的身影忽然動了動,低垂的頭慢慢擡起,從毛毯下捧出一個獸皮包裹,嬰兒既不哭也不鬧,一雙大大的藍色眼睛也在回望着老人。
這是個女孩,小鼻子修直廷拔,肌膚如同最上等的奶酪般晶瑩,完全不象普通家庭的小孩,那小小的嘴脣也有着罕見的刀削般的線條。
總而言之,她漂亮得非常過份,特別是對一個還沒有斷奶的嬰兒來說。
老人眨了眨渾濁的眼睛,終於,他伸出手,將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獸皮襁褓打開一點,讓那女嬰也能聽得見周圍的聲音,聽見流浪者的吼叫喘息,以及偶爾暴出來的女人淒厲叫喊。
女嬰頭微微傾側,耳朵一抖一抖地顫動着,將周圍的聲音都收了進來,聽得十分專心。
老人這才現,她的耳朵上端竟然分出了兩個尖端,比尋常人類的耳朵要長了一半。
遠處的施暴並未持續多久,隨着一陣失望之極的轟叫,流浪者們漸漸變得安靜。
隨後一道火光沖天而起,隨着滾滾濃煙飄散的,還有一陣陣難聞的焦糊味道。
大火熊熊,偶爾會衝上十餘米的空中,這時的火光甚至能夠將小巷中的黑暗也驅散片刻。
小巷積聚的污水中間,空空如也,那始終裹着深黑毛毯的老人已不知去向。
太陽照常升起。
“這是……”
劉旭愣住了,帝具五視萬能[觀察者]有五種能力,進化後,甚至擁有了破開虛空,穿越世界的能力(不穩定),但是絕對沒有追溯未來的能力。
那剛纔看的情況怎麼解釋?
剛纔那個小女孩,明顯就是眼前這個風姿綽約的女人。
安寧道的教主!
劉旭看到的那些東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教主主動拿出這些記憶讓他能夠看見。
他的心裏,再一次很明確的告訴自己,一定要謹記,這個禁.忌之女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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