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派理念與魔門其餘支脈相比明顯有所差異,所以這一脈的傳人總是有點遊離於魔門勢力之外的樣子。
至於邪極道即聖極宗,掌握着魔門至高無上的道心種魔大法與邪帝舍利,只怕是真正的魔門正宗,源於先秦時候的墨家。
可嘆墨子所建立的墨門,傳承至今卻被稱作魔門。
魔相宗來歷神祕,但看那趙德言那縱橫捭闔驅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於以蘇秦、張儀爲代表的縱橫家一脈。
真傳道則是原始道教,源於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風俗,所以在理論上極其重視男女交合,後被現時的正統道教排斥,視爲淫邪,淪落成魔門一支。
從秦國商鞅提出重農抑商政策開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時間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蓮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賈富戶,如安隆這個死胖子就是現時的商會領袖。
至於滅情道,看那天君席應的衰樣,極爲可能是源於男妓或男同性.戀者。
雖然這個羣體也出現過像龍陽君,衛青、霍去病這些被帝王寵幸過鞠花的豪傑,但總的來說卻最爲人所不齒,所以這一脈的傳承者大體都有點心理變態。
祝玉妍與石之軒、趙德言都有統一魔門兩派六道的心思,但將來這一統魔門的偉業,看來只能由劉旭這個穿越者完成了。
揚州城。
劉旭推開房門,對着傅君婥神祕地笑道:“我送你一樣東西。”
他張開手,手中是一串由紅豆串成的珠鏈,劉旭將鏈子套在傅君婥手上吟詩道:“紅豆生南國,春來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傅君婥聽到這詩愣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此物最相思!”
劉旭看着傅君婥蠕動的嘴脣,再也忍不住了,像狼一樣怒吼一聲撲了上去。
傅君婥面色通紅,雙臂和兩腿緊緊的蜷在一起,緊張的看着撲到自己身上的劉旭。
劉旭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傅君婥的身上,溫柔的將她護在月匈前的雙臂挪開,欣賞着那傲人的飽瞞,看的他興奮不已,不禁申出綠山之爪。
瞬間,傅君婥猛的抖了一下,不過卻沒有反抗的動作。
她身爲劉旭的劍侍,對他那是言聽計從,完全沒有絲毫反抗。
兩人從長安到揚州沿途,啪啪了幾十次,但是每一次傅君婥都是那麼女喬羞。
劉旭將身上的衣物快脫下甩了出去,衣物帶起的勁風恰好將燈火煽滅。
傅君婥的雙手緩緩滑向劉旭的脊背,將他緊緊的抱住……
一夜歡愉,劉旭再次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看着身邊仍在酣睡的傅君婥,劉旭忍不住親了她一下。
被劉旭弄醒的傅君婥睜眼看到兩人此時的情景,不由得羞得臉色通紅。
劉旭尷尬的收回了手乾笑道:“你可是夫君的賢內助啊。”說完便起身穿衣,傅君婥笑着也跟着起了牀。
“對了,君婥,你爲什麼沒死?我記得原著裏……咳咳,你不是被宇文化及所傷,最終……”
突然,劉旭想到了一個其實早就應該問,但是卻一直沒有問的問題。
“主人,當時我被宇文化及的冰勁所傷,受了重創,最終逼於無奈施展了一門古籍上記載的無名神功……這門神功從未有人練成,但是沒想到卻被我……”
“沒想到卻被你練成了?!哈哈,這就叫天意,天意註定你要成爲我的女人,哈哈哈……”
兩人說話間,外面有人敲門。
“老爺,有人送上一張拜帖。”
“進來吧!”
雖然傅君婥現在衣衫未整,椿光乍泄,但都是自家人,劉旭也沒什麼避忌的。
衛貞貞推門而入,遞上一張精雅地門貼。
“竟然是她?”
劉旭接過拜帖,展開一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
在下人引路下,劉旭來到一處大椛園裏面,穿過一片竹林後,便另出一番天地,幽怨纏.綿的琴聲從前面的涼亭傳出來。
“還好我早有準備!”
劉旭拿起竹笛,輕輕吹奏起來,笛聲悠揚,清逸出塵。
與婠婠的琴音居然天作之合,無分彼此。
婠婠見到劉旭到來也不驚訝,淡淡一笑,繼續彈奏起輕快地琴曲,彷彿夢幻,而劉旭的笛音卻愈加的悠揚灑脫。
婠婠的琴音本來如苦苦紅塵,可是劉旭的笛音卻飄飄然如羽化登仙,不染半分紅塵,兩人曲調大相庭徑,可是這方天地中彷彿有一種無形氣場,將兩者銜接起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隨後婠婠的琴聲愈加的悲苦沉重,似乎在問人間爲何有如此多的不得已,劉旭的笛音卻似乎在回答,回答了什麼,或者只有婠婠知曉,或者無人知曉。
琴音無限高昂,笛音便無限低沉,笛音高昂時,琴聲便不住低沉,兩者之間,你起我落,此起彼伏,相互追逐,又彷彿各自分離。
最後還是笛音佔了上風,聲調愈來愈高,直入青雲,琴聲居然落爲伴奏,到了不知名處,琴絃聲斷,婠婠惆悵道:“不知道此曲何名?”
劉旭悠然道:“你我同奏所出,便叫《笑傲江湖》吧!”
說來慚愧,劉旭行走江湖,就只會這麼一。
婠婠道:“好名字。”
劉旭道:“本來就是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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