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雙眼赤紅,喃喃自語:“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東溟派也是我的!”
“對,對,就是這樣,現在就去單婉晶那兒……”
看着陷於鬥轉挪移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隱於暗處的劉旭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縷輕煙無聲無息的跟着尚明身後,向單婉晶的住處而去。
應該說,尚明這前途無量的年輕才俊在東溟派內還是挺有威信,一路走來暢通無阻,很快就接近了單婉晶的住處。
房門“砰”的一聲突然被打開,紅着眼睛的尚明箭一樣衝了進來。
“什麼人?”單婉晶連忙從旁邊拉過被子掩着女喬軀,驚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幹什麼?”
尚明雙眼紅絲滿布,滿頭青筋,面目猙獰,他喘着粗氣道:“婉晶,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單婉晶因爲是睡覺的關係,所以只穿着單衣,此時被尚明一個大男人闖入房裏,羞急萬分的連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睡了你我就出去……”說罷,身子一縱,便向單婉晶撲去。
單婉晶大喫一驚,沒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對自己千依百順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膽,連忙運功提氣準備反抗。
與此同時,正要施暴的尚明突然腦後一痛,整個人渾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識。
“哼哼哼……”房間內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道黑影,正是劉旭。
第二天,東溟派大廳中。
單婉晶兩眼微紅,靠在孃親單美仙的懷裏。而單美仙則緊緊摟着女兒,俏臉含煞,冷冷的看着對面的一大羣人。
劉旭背對着她們母女,面前則是萎頓在地上的尚明,然後便是十多個以尚家爲的東溟派高層。
此時,一個須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聲道:“尚明一直以來對公主無比愛護,這些年來都沒有絲毫不敬之處,現時突然說他玷污了公主,內中只怕有其他不爲人知的內情。”
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資格最老的元老。
劉旭冷冷笑道:“內情?剛纔尚明這惡賊自己都承認了昨晚鬼迷心竅,到婉晶房內圖謀不軌的事實,罪證確鑿,難道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個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確實有錯,但他說當時神智恍惚,更對玷污公主的過程毫無記憶,如果不把事實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說話的人卻是尚明的父親。
劉旭眯着眼,眸子裏閃過陰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說不記得便真的不記得了?你想怎麼查明真相?莫非要讓婉晶把整個過程說出來?嗯?”後面的單美仙母女眼中也閃過憤怒的光芒。
跪在地上的尚明聞言不禁擡頭望向單婉晶,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單美仙還沒出聲,劉旭便已經大笑道:“哈……哈哈,你是在說笑話嗎?婉晶已經嫁給了劉旭,豈能再嫁他人?”
這時,尚明父親皺着眉頭,對劉旭問道:“那前輩認爲,此事該如何處理呢?”
對於尚家而言,邊不負只是東溟夫人單美仙的姘頭,武功雖然不差,但卻從來沒在東溟派的事務上揮過任何影響力。何況此人聲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實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傳言劉旭晉級宗師擊殺宇文化及,他們也只是認爲是以訛傳訛,誇大其詞而已。
劉旭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簡單,尚明傷害了我女兒,只有用性命來償還。而他的長輩管教不嚴,一樣難逃罪責!”
尚家人員聞言均是面現怒色,尚明叔公語氣不善的道:“這麼說來,閣下還要追究老夫的責任不成?”然後看了一眼單美仙,又道:“只怕東溟派內還輪不到閣下做主吧?”
“是嗎?”劉旭泛起危險的笑容,身形一閃,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對着穴道被封毫無抵抗之力的尚明擊去。
尚明叔公與父親大喫一驚,也顧不得再說什麼了,連忙搶上前去,同時揮掌擊出攔截劉旭。
他們的武功都是東溟派中自單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過是勉強達到準一流高手的程度,與劉旭的宗師級實力天差地遠,何況劉旭還擁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鬥轉挪移?
他們只覺得眼前一花,本來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見,然後身後響起淒厲的破風聲。
兩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膽俱裂,正想回身攔截,但劉旭那白皙的手掌卻已毫無徵兆的分別按到他們背門要害。
“啊!”
“啊!”
隨着兩聲慘叫,兩位尚家高手狂噴出大片血霧,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劉旭身形一閃又轉回到尚明身邊,輕輕的擦着手,像是什麼事都沒生過似的,用輕柔的聲音慢慢的問道:“本座現在判處尚明,死罪!誰支持……誰反對?”說罷那讓人寒的陰柔目光掃向了東溟派剩餘的高層。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就連單美仙和單婉晶這對知情的母女也被劉旭的雷霆手段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