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姣姣心道:反正自己傍上榮鳳祥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沒啥實質好處,這個女兒的名銜更只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
劉旭知道眼前兩女爲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討好自己,心道不上白不上,啪啪她們這對婬娃蕩.婦還用客氣?
他雙手把洛陽雙豔分別摟着,婬笑道:“好啦,咱們就別兜圈子了,都隨本座進來吧。”說罷便帶着兩人走進內堂。
董淑妮和榮姣姣臉上都是一紅,面面相覷的對望一眼,便被擁着進去了。
內堂,劉旭躺在竹牀上,旁邊還放着一隻盛滿了熱水的大木桶。
他一絲不卦,滿是水跡氵顯漉漉的,而兩具光裸的夥辣女喬軀游魚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動着……
房內激戰正酣,房外的院子裏卻無聲無息的飄入了一道俏麗的白影。
來人白衣赤足,那彷如匯聚着天地靈秀的俏臉美絕塵寰,曼妙的身段被輕紗似的白衣勾勒出惹夥的曲線,增之一分便肥減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傳說中的暗夜精靈一樣。
此時,她那潔白皓齒輕輕的咬了一下虹脣,面上露出羞惱的表情,暗罵道:“混蛋、色.狼,每次找你,都是和女人在一起,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聽着那男女之間地啪啪直播,顯示男人正是奮勇無敵,女人即使人數佔優但還是丟盔棄甲,被弄得神魂顛倒。
綰綰跺了跺腳,便想轉過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時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時間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十六層一直不能晉級,恐怕就只有那色.狼能幫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師的女兒單美仙,一直也是處於十六層的她居然已經晉升到十七層,只怕也是那色.狼的功勞。
嗚,煩死了!
綰綰那清麗瓜子臉染上了一陣紅雲,連那潔白的小耳朵也紅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現在隔得這麼遠,估計不會被他現的。
啊啊啊!綰綰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真的對那色.狼感興趣了?那色.狼除了武功高一點,下面大一點,幹那事情的時候厲害一點,還有什麼優點?嗯?不對!下面大算什麼優點,那不過是欺負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對那事情感興趣,只不過祝師說過以後可能會收榮姣姣當弟子,我只是看看未來師妹而已。
想到此處,綰綰紅着臉,躲到了高處,離遠往房內望去。
嗯?人呢?
房間內,榮姣姣與董淑妮渾身光裸,全身痠軟的並肩躺在牀上,而劉旭卻不見了身影。
“綰兒,你在找我嗎?”一把聲音突然從綰綰的旁邊傳來。
而且更離譜的是,劉旭明顯是剛剛從戰場脫身,整個人就披着一件披風,帶子也沒繫上,就這樣晃盪着身體展露在綰綰的面前。
綰綰啊的一聲尖叫,連退兩步,驚道:“你還要不要臉,褲子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劉旭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綰兒你在外面左顧右盼,料想是想瞅瞅我的身體,所以才這樣大方的展露出來讓你仔細觀摩啊。”
綰綰心裏暗罵劉旭荒唐,但卻不願認輸,輕輕一挽雲鬢,稍稍一偏頭,流露出楓情萬種的妍態,裝出滿不在乎的嬌俏樣兒,還故意湊到前去,像是評判般的
掃了幾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語氣道:“你把你的身體當寶貝,可是綰兒看來也是平平無奇,沒啥了不起。”
正在說話間,男人的身體起了變化。
綰綰只覺得一股無法形容的雄.性熾熱撲面而來,那充滿了生機的男子軀體竟然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讓她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覺得一陣心悸,差點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綰綰在外人面前時而豔光攝人曼妙無雙時而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但說到底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女孩子。雖然一直受到魔門泯滅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裏是這麼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懷,心靈深處那對性的好奇,對親情及愛情的渴望可是一點沒少。面對着這個看着自己長大,對自己知根知底的師門長輩,對外人的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裏端得出來?
其實就如同現代社會的那些黑社會份子,紋身,帶墨鏡,行怪異等等實際上都是告訴別人我是壞蛋的一個標誌。而同樣的,原著中魔門中人那些陰毒邪惡的表現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覺得只有這樣做纔算是魔門標誌。你不時不時的殺個把人,弄點什麼陰謀詭計,哪裏算魔門中人?哪裏能保持着那魔門的神祕感以及給人的恐怖印象?
而綰綰的那些神祕感,那些所謂的惡毒狡猾在劉旭面前簡直如同三歲小孩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來了。
雖然劉旭和綰綰心目中那白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強大雄.性的純粹感染力卻讓她心蕩神馳,一時間竟如磁鐵般吸引住了目光。
“嘿嘿嘿,綰兒你看,我的身體還廷有魄力吧?”耳邊傳來色.狼那可惡的聲音,綰綰頓時驚覺,連忙猛的一搖頭,側過身去,跺着腳不依的嬌嗔道:“如果你還是這樣,綰兒就不理你了!”
看到綰綰這美麗的小精靈變相服輸,劉旭才繫好了披風,算是勉強掩着了醜態,問道:“綰兒這次來找我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