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旭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綰綰,笑道:“綰兒,恭喜你終於大功告成。”
綰綰此時還是裸着完美的女喬軀,但這幾天都已經被看飽了,也便不在意了,理了理秀,看不出喜怒的輕笑道:“那是多虧了你的幫忙。”
說完現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飽瞞的酥月匈上,便促狹一笑道:“看了這麼多遍都沒看夠麼?綰兒的身子真有這麼好看?”
劉旭嘿嘿一笑,雙手一摟便把綰綰抱進懷裏,道:“綰兒現在似乎對我沒那麼反感了。”
綰綰聞言不由一愣,暗道:“對啊,自己被這色.狼摸着身子不是應該無比噁心纔對的嗎?爲何現在竟沒有一點抗拒心思,難道這幾天的接觸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習慣了。”
劉旭暗自偷笑,這幾天都是利用鬥轉挪移的效能強化這丫頭的快樂感受,現時卻是已經有了效果了。
他道:“綰兒是不是對我……”
綰綰身子一扭,便從劉旭懷裏鑽了出去,離開幾步,稍稍喘了口氣,嬌嗔道:“不許說!再說的話綰兒以後都不理你了。”
說完,現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掃射着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臉上一紅,手腳麻利的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對着劉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便閃出房外,飄然遠去了。
綰綰走後,劉旭回想着這三天那動人的經歷,暗歎可惜。
對付邪王祝玉妍和綰綰都是重要戰力,實在不能鬧翻,綰綰的紅丸只有等到解決了此事後才能奪取了。
又是三天過去了。
尚秀芳帶着侍衛,坐着馬車,跟着董淑妮和榮姣姣的車隊出了洛陽城,往城郊的隱士居所而去。
據說是榮鳳祥出面,那人才勉強答應與自己見面,讓名滿天下到處受人追捧的尚秀芳涌起了一種新奇的感覺,對接下來的拜訪更加期待了。
走近隱士的茅屋,尚秀芳便聽見一陣從來沒聽過的樂器聲音,說不出的悠揚悅耳,竟是美女少的不可思議。
而且聲音起伏跌宕,時而輕柔,時而沉重,剛柔並濟之下就像是個飽含感情的詩人在訴說着故事。
尚秀芳聽得癡迷了,下了馬車,快步往前走去,樂器聲則越來越謎人,連續幾次對比強烈的變奏,聲調忽高忽低似斷未斷,然後漸漸柔和,好像帶出了無限的惆悵與嘆息。
等到尚秀芳到達門外時,曲子也到了尾聲,變奏舒緩而趨於平靜,但卻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回味無窮。
劉旭拉二胡的水平還算可以。
穿越後有了一身武功,對身體的控制無比精確,演奏的技藝也是上升了,在心魔氣場對聽覺的增幅作用下,只怕已經達到了大師級的水準。
作爲小說中與綰綰及師妃暄同等級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謎人呢?劉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婬邪的笑意。
洛陽城郊一處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卻聚集着洛陽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兒。
尚秀芳、董淑妮、榮姣姣站在茅屋門外,而他們的侍衛則待在遠處等候。
這時,聽到屋內的演奏已經結束了,榮姣姣便申出玉手,輕敲木門,提高聲音道:“姣姣與秀芳大家前來拜會先生,打擾了。”
不多時,門便打開了,只見開門的是一個文士裝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頎長,面容清朗,身上衣服並不華美卻極爲乾淨得體,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
男子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名滿天下的秀芳大家大駕光臨。
在下未曾遠迎,卻是大大的不該。”
尚秀芳連忙道:“先生太客氣了,秀芳乃後輩,一點虛名也不過是好事之徒吹捧而已,哪裏當能及得先生的萬一?剛纔聽聞先生的演奏,便讓秀芳猶如聞仙樂,已知此行不虛。”
男子笑道:“秀芳大家客氣了,啊!先進來吧!別站在這裏說話了。”說罷便邀請三女進入屋內。
茅屋面積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但擺放整潔格局雅緻,窗明几淨的也讓人十分舒服。
此人當然就是劉旭,他讓人找了間不錯的茅屋,收拾一下,便來這裏裝起隱士來了。
尚秀芳四周打量了一下,現牆上掛着不少條幅,寫滿了詩句,細讀之下,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從來沒讀過。
劉旭心道:“嘿嘿,這可是唐詩宋詞裏面的經典,難道還不鎮住你這小丫頭?”
尚秀芳難以自制的走上幾步,忘乎所以的看着掛在牆上的詩詞,失神的喃喃念着:“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天啊!寫得太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嬋娟。”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雖然詩句的筆法有些差異,但每一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句,尚秀芳認爲倘若有這樣的詩詞自己絕沒可能沒聽過,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些詩詞都是眼前此人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