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採婷衣着保守,像是個極有教養的良家婦女,低眉順眼,氣質溫婉,眉眼處常帶着絲絲幽怨,就像是被養在深閨中的寂.寞少婦。
只是那夥辣的身段卻是厚厚的衣服都難以掩蓋,柳腰輕擺時總是散出恰到好處又無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言秀惑男子想方設法剝開她的僞裝,把貌似端莊秀麗的她變成椿情勃的蕩.婦。
旦梅則是另一個極端,衣着爆露,腰腹結實,臀股緊緻,兩腿繃緊修長,整個人時刻充滿着熱力,那頭銀白色的長配合妖冶的面容,更顯出一種邪異的吸引力。
此時,聞採婷皺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剛纔他看上去便是在演戲。”
劉旭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聰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騙。但正因爲他是聰明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道理。本座知道他時時刻刻都想殺死我,爲了這個目標現時在忍辱負重,連傷害師傅石之軒唯一的女兒也顧不上了。可惜的是,就算他再奮努力,以他的資質品性想跨入宗師本就極其渺茫,至於想過本座,更是絕無可能。”
旦梅用討好的語氣道:“那是,聖主之能又豈是侯希白這小子能揣度?聖主不過是利用他花間派傳人的身份而已。”
魔門講究強者爲尊,聞採婷和旦梅的心態也轉換得很快,認清了形勢後便把劉旭稱爲聖門之主聖主,低聲下氣的小心討好。
而對現時的劉旭來說,已站在此世巔鋒的他對侯希白已經不太看重,如果光靠努力和拼搏就能心想事成,那夢想未免太不值錢了。
他微笑不語,慢慢的走進了石青璇房間內。
石青璇此時已經醒來,但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焦距,整個人呆呆的,連劉旭他們進來都沒有反應。
聞採婷有些感嘆的道:“可憐一代才女竟成這個樣子了。”
劉旭不禁用力拍了一下聞採婷的肥股,笑罵道:“現在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石青璇變成現在這樣可有你聞採婷一份功勞。”
說罷看着石青璇那依然清理無倫的美麗容顏,但那睿智與氣質卻是消失無蹤,換成了無盡的落寞與呆滯。
劉旭也是微微一嘆,輕聲道:“便讓我爲你重塑人格吧。”
說着嘴角卻露出笑容,走上幾步,道:“以前的青璇已經死去,那本座便讓你浴火重生吧。”
聞採婷和旦梅對望一眼,便聞歌知雅意的主動脫去自己的衣服,靠到劉旭身邊,爲這位未來的聖門之主寬衣解帶。
她們兩女都是陰葵派元老,但在劉旭被穿越後這些年來一飛沖天,她們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去伺喉眼前這男人。
雖然她們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類的絕色少女,但勝在技巧出色,劉旭自然樂於享受。
不知不覺一星期過去了。
月明星稀,劉旭所居住的院子裏突然飄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
來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紗衣把那無與倫比的玲瓏身材勾勒得分外惹夥,就像是月夜下最美麗的精靈一樣,卻是陰葵派當代傳人婠婠。
此時婠婠正氣鼓鼓的,暗自唧咕道:“豈有此理,那色.狼竟稍微交代了一下就當起了甩手掌櫃,我跟師傅她們這些女子爲了籌備這聖門大會忙的暈頭轉向,他卻坐享其成,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暗罵着,一邊已來到房門外。
不出所料,裏面又傳來一陣陣地尋樂聲。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開房門直走進去。
只見劉旭正一臉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兩個女子正在服侍他。
婠婠呆了一下,眼前兩個女子分明便是那舉世聞名的兩大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
劉旭微微一笑,道:“婠兒來啦。是否記掛着我,想要我的愛寵啦?反正今晚只有秀芳與青璇兩人在,就是加上婠兒,我也能一起滿足的。”
婠婠雖然還保持着處子之身,但與劉旭早有過不少身體接觸,聞言俏臉一紅,沒好氣的道:“記掛你個大頭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來騷擾人家呢。”
劉旭嘿嘿一笑,站起身來,笑道:“大頭鬼?大鬼頭?雖然我知道自己的‘頭’很大,但婠兒一個黃花閨女整天想着這些,還把這個掛在嘴邊,還是有點不雅吧?”
婠婠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這個無恥的傢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這色.狼的無恥程度實在太乎她想象了,弄得她每次遇到都屢屢喫虧。
劉旭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笑問:“你們覺得呢?喜歡我的大頭鬼嗎?”
尚秀芳和石青璇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表示。
婠婠看着兩女的表情,想起劉旭那可以影響人心的詭異功夫,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們一樣完全失去了自我,變成如兩女這般,可真是生不如死!
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張紙輕輕彈出,讓劉旭接着,才道:“這是祝師擬定的聖門大會流程,我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後天便是召開之日了,除了趙德言,其他人都已經到齊。”
劉旭一邊看一邊道:“趙德言身處突厥,離這裏太過遙遠,不來也是意料中事。席應和尤鳥倦都來了吧?”
婠婠點點頭,不屑的道:“那席應還自稱什麼天君,別說祝師,連我都比不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鳥倦一樣的貨色,真是不明白爲何當年能在宋缺刀下逃過性命。”
劉旭輕笑道:“別小看任何人,席應能在江湖上混這麼多年,估計隱藏的手段還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