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聞言頓時羞不可耐,一雙粉拳像是雨點般落到男人的月匈膛上,大嗔道:“討厭!討厭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這鬼東西給剪掉!”
說罷,俏臉露出惡狠狠的傲嬌表情,一手探下,小嘴出威脅的哼哼聲。
看着身旁那嬌俏的可人兒,劉旭只覺得對未來的一切又充滿了信心。
這次真是大意了,但從現在開始,他將重新端起剛穿越時那如履薄冰的心態,看看這蒼茫大地,究竟是誰主沉浮吧!
又過了半天,天命聖王的艦隊終於回到了根據地江都。
岸上滿是前來迎接的官員與早就籌備妥當的儀仗,雖然劉旭對這些繁文縟節不勝其煩,但卻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劉旭心中一動,登岸時暗運內力,面色蒼白起來,還吐出一小口鮮血。
看見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員大驚失色,又忙亂了一陣子,劉旭纔跟着王后單美仙回宮。
只是這吐血的情景,卻是被許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傷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讓胡教以爲他還處於重傷之中他們便會降低戒心,方便以後的行動。
劉旭他們直接進入後宮,來到一處偏僻的密室內。
卻見密室的牀榻上靜靜的躺着一個女子,赫然便是陰後祝玉妍。
此時的祝玉妍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餘下極其微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跟死人沒什麼區別。
單美仙悽然道:“孃親她受傷太重,只有進入這種假死的狀態中才能保住最後一線生機,嗚嗚……”
跟在身後的婠婠看見親如生母的祝玉妍這副模樣,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牀前,嗚咽着喊了一聲:“祝師……”
眼淚便如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掉下來。
劉旭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脈門,仔細體察着她身體的狀況。
一邊檢查,劉旭一邊皺起了眉頭,祝玉妍的狀況可以說是惡劣無比,多處經脈斷裂,體內更是有着幾股異種真氣糾纏破壞,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絕對撐不到現在。
劉旭暗運長生真氣,向着祝玉妍身體內輸送,但她體內的異種真氣卻無比的詭異,竟如同蜘蛛網般緊緊的繞纏在各處經脈末端,連一向無往而不利的療傷利器長生真氣都無功而返。
“是誰打傷祝師姐的?美仙你把當日的情況詳細說一遍。”劉旭沉聲問道。
單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講述道:“當時是趙德言突然出現偷襲我,幸虧孃親現及時阻擋。然後趙德言逃走,孃親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帶同派中高手一同追剿,同時通知禁軍出動包圍。無論如何,趙德言總不可能藏一支軍隊在揚州附近,只要被大軍包圍他便插翼難飛。”
劉旭皺眉道:“榮鳳祥那三個人我也知道可能會靠不住,所以軍政大權根本沒交給他們。就憑他們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虛行之?難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麼?”
單美仙道:“沈落雁事後便消失無蹤,倘若沒有她掌控的情報系統配合,趙德言他們斷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此處,估計……估計是叛逃了……”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劉旭一眼。
劉旭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報工作上的天賦,所以沒給你洗腦,沒想到竟釀成如此禍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蠍美人。早該想到,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寧道奇他們怎麼可能逃過整個南方情報系統的監察,來到嶺南佈局偷襲。”
接着,他搖了搖頭,不解道:“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他們能開出什麼價碼,讓已經深受重用的你選擇背叛?”
單美仙心有餘悸的道:“倘若不是有異人相助,恐怕在虛行之回師救援之前,我們會更死傷慘重。”
這下劉旭來了興趣,問道:“是誰?美仙你詳細說說。”
單美仙皺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稱杜先生。武功家數也是聖門一脈,但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人,卻出奇的厲害,一身功夫比起孃親毫不遜色。全靠他在危急關頭施以援手,已經在施展天魔解體大法的孃親才能保住性命,並支撐到了禁軍救援。”
劉旭暗道:“姓杜,也是聖門一脈,究竟會是誰呢?大唐雙龍原著中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問道:“那此人現在在何方?本王要親自感謝他。”
單美仙道:“看見禁軍趕到,趙德言他們知道事不可爲,便匆忙逃走。而杜先生也飄然離去,但他說之後會再來拜訪王上的。”
劉旭點頭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屆時務必好好賞賜。”
單美仙又道:“趙德言他們逃回了北方,而榮鳳祥等人原來早就把核心產業轉移到北方了,只是情報系統一直沒報告,我們沒引起警惕。與其同時,南方多地突然傳出流言,說……說王上……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