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的時候已經看出來了,詩音的身材很好,忍者服因爲要方便潛行、刺殺、格鬥,所以都是緊身短打型的,身材自然一覽無遺,而且詩音本身對身材也很有自信,穿地可一點都不保守。
現在脫了忍者服,可是讓人眼前一亮,哦,不是一亮,是一直亮着,白椛椛地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d罩,形狀也很完美。”劉旭嘿嘿一笑,詩音不管身材還是容貌,他都很滿意,當然這也是劉旭早就確認的事情了,不然他也不會開口向獨狼要詩音了。
在獨狼開來,獨狼是羞辱他,但是在劉旭眼中,獨狼完全沒有羞辱的價值。
脫了外衣,詩音咬牙把裹月匈布和兜襠布也一併脫了,然後往牀上一趟,做出一副廷屍的狀。
“這麼好的東西,卻用布纏着,真是太委屈了,還有……以後這種東西就要穿了,太難看!”劉旭爲受到裹月匈布擠壓的大白兔叫屈不已,還有兜襠布,他已經不想吐槽了,反正以後詩音也是不會再傳這種不符合劉旭魔王大人審美的東西了。
“你、你來吧!”詩音躺在牀上,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睜眼盯着天花板,心裏給自己做了自我催眠:我是一條魚,一條砧板上的魚,但是我不會任人窄割……我是一條魚……一條砧板上的魚……但是我不會任人窄割……
“雖然女人主動和被動,我都能從中享受到樂趣,但是你這樣看似主動,實則連被動都算不上,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劉旭看着詩音,並沒有不顧一切地撲上去。
詩音雖然已經做好了自我犧牲的準備,但是如果她真是爲了完成任務不折手段的忍者,這個時候,更應該主動言秀惑纔對,然後伺機而動。
“想睡我就快上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詩音聲音冰冷,語氣不忿,在她心裏恨不得把劉旭碎屍萬段。
“明明是一件很快的事情,你快樂我也快樂,但是到了你嘴裏卻變成被狗咬?我的確會咬你,而且會咬遍你全身,嘿嘿,你準備好被我咬了嗎?”劉旭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面對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他已經開始火氣升騰了。
在罪惡王冠世界裏,詩音是劉旭目前爲止所推地女人裏面,思想衝突和內心矛盾最大的一個。
校條祭和櫻滿春夏是被劉旭半推半就地,畢竟她們爲了櫻滿集願意做任何事,其中自然也包括被犧牲自己的身體;鶇和筱宮綾瀨則是半強迫半催眠,她們甚至根本沒弄明白生了什麼就被劉旭施展雷霆手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供奉院亞里沙則是自以爲美人計得逞,卻被劉旭毫無節操地在最關鍵的時候拆穿,然後強佔了身體。
至於眼前躺在牀上的詩音,她雖然身體是自由的,但是內心也是最抗拒的。
在原來的世界裏,詩音不是最厲害的,而且很小就被人追殺,但是不管身陷何等困境,遇到任何危險和強大的敵人,她都從未放棄,最終反殺對手。
而成爲獨狼的追隨者後,詩音一直盡心盡力,數次救了他的性命,自己也重傷多次,甚至進入瀕死狀態,但是這些付出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不過是被獨狼像是一個道具,一個物品,一個寵獸般可以被任意交易的死物,所以詩音心裏對獨狼的不滿和恨意甚至過了劉旭,因爲獨狼否定了她至今爲止所有的付出和努力。
詩音犧牲自己,冒着生命危險刺殺劉旭,就算是最後能夠僥倖殺掉他,但是從新回到獨狼身邊的詩音肯定不能和他像以前那樣相處,把這件事情當成從來沒有生過。
詩音的矛盾心理和思想鬥爭雖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但是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少女,詩音的身體完全違背了她這個主人的意圖,把詩音試圖隱藏起來的東西全部在劉旭面前展現了出來,不管是矛盾的心態還是生理的反應。
劉旭的技巧也確實高明,只要不是真正的石女木頭人,在他手下肯定會反應。
詩音偏偏要忍着,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出任何聲音,抗拒着身體的反應,但是身體卻很老實,完全沒有顧忌主人的顏面,如何舒服如何舒展配合。
“好了,現在,轉過身來。”劉旭在詩音身上牛刀小試了一番,現她的身體很誠實,完全不會“說謊”。
“轉?轉身?”詩音下意識地開始按照劉旭的話去做,但是做到一半卻愣住了,自己不是應該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麼?
還有,她可是要刺殺劉旭的,轉過去了,怎麼刺殺?
“你覺得作爲魔王,選擇正常體位符合我的風格嗎?”劉旭說着讓人羞恥地話。
“啊,不要……你放開我……”詩音已經轉到一半,想要反悔已經完了,因爲劉旭已經幫她把後一半動作完成了。
這個時候,詩音真的慌了,什麼刺殺,什麼犧牲,統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但是劉旭已經正式開始了“貓戲老鼠”的遊戲。
“啊……”
詩音嬌呼一聲,俏臉血色退盡,緊閉地眼睛溢出屈辱的淚水。
與此同時,正式被帶了綠帽子的獨狼,接連收到了系統地提示音。
最終,詩音對他的好感度已經不足兩成,只有區區百分之十三。
獨狼知道,詩音已經被劉旭佔有了。
“混蛋!”
他紅着眼睛,仰天出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