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抓起來。”雖然心中帶着疑惑,但這種機會可不容錯過,路瑤即刻下令。
“都他媽別動。”劉旭將槍口掉轉,對準了試圖上前的警察,他現在氣得半死,路瑤爲了抓人,居然連他也搭上了。
路瑤黛眉緊蹙。
就在劉旭調轉槍口的同時,馬東海向其中一個大漢遞了一個眼神,後者快將槍口對準了劉旭。
“碰!”
一聲槍響劃過夜空,可倒下得並非是劉旭,那個試圖開槍的大漢捂住手腕,鮮血長流,冷汗佈滿了額頭。
好快的槍!
看到這一切的警察都傻眼了,因爲劉旭開槍的時候甚至看也沒看,揚手就是一槍,還精準的打掉了大漢手中的槍。
“老子讓你別動,你他媽是沒聽見還是耳朵聾了。”劉旭咆哮一聲,又連續兩槍,將另外兩個大漢手中的槍打掉,快步上前,一把將馬東海就擰出來,揚手就是幾個耳光扇了上去。
一邊打着,劉旭一邊大吼:“拿槍頂着老子是吧,我讓你頂着老子,頂着老子……”
一陣拳打腳踢,這個揹着五條人命的通緝犯居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心裏憋屈,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下手這麼狠,比起警察更讓人恐懼。
早晨來修電腦,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喫,結果差點被夏真真用菜刀砍了,劉旭原本就一肚子的氣,而馬東海就悲劇的成了出氣筒。
“你們是自己過來還是老子擰你們過來?”打完了馬東海,劉旭冷眼瞪着其餘三個大漢,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三個大漢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當看到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大哥,三個大漢渾身忍不住哆嗦,這尼瑪是什麼人啊,下手也忒狠了點吧。
“滾過來!”
三個大漢又是一陣顫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劉旭身邊。
快的放倒了三人,劉旭衝上來又是一陣潑皮似的亂踢,嘴裏罵道:“我今天很不好你們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咔嚓!
“啊!”
碰!
“噗!”
兩個大漢被踩碎了膝蓋,一個月匈口捱了一腳,噴出了大口得鮮血。
頃刻間,馬東海死人都淪爲死狗一樣,倒在地上,看向如瘋子一樣的劉旭,眼神中充滿着了恐懼。
“別……別打了,警察,你們……你們快抓我們,啊!”
一干警察齊齊得吞了一下口水,這尼瑪也太暴力了,就算他們很想抓住這四個通緝犯,此刻也有些不忍。
一個警員扭頭看着路瑤,遲疑道:“路組長,這……”
遲疑之後,路瑤皺眉冷喝道:“你打夠了沒有,打夠了就給我住手!”
被指着鼻頭罵就算了,可劉旭的嘴也太賤了,路瑤那張絕美的面容卻被冰寒所掩蓋,咬牙道:“你再罵一句試試?”
“我就罵了,你咬我啊,長得漂亮怎麼了,頂着一張死人臉,我看你根本就是月!經!不!調!”
周圍的警察呆若木雞,來回的在劉旭和路瑤兩人的臉上掃來掃去,這哥們尼瑪太猛了,要知道他們這個組長可是警務系統出了名的火爆分子,平時哪裏受過這種氣。
完了完了!
“找死!”路瑤箭步而上,一個鞭腿掃向劉旭的腰部。
“來真的。”劉旭一撇嘴,擋住掃來的腿,巧妙的上前,繞到背後鎖住了路瑤,瞥了一眼那飽瞞的月匈部,嘖嘖道,“月匈是挺大,可戰鬥力嘛,就差遠了。”
“混蛋!”掙脫了劉旭的束縛,路瑤快拔槍,可來不及對準劉旭,手中的槍就不翼而飛,再一看,已經到了劉旭的手裏。
“誰這麼不下心連槍都丟了。”劉旭將手槍轉了幾個圈,然後扔到了路瑤腳邊。
看着地上的手槍,再看劉旭那張帶着幾分得意的臉,路瑤眼中幾乎要噴出火花來,衝其他警員咆哮道:“愣着幹什麼,把他給我抓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憑什麼抓我!”劉旭無語的看着圍過來的警察。
路瑤氣沖沖道:“當着我們的面也敢對人造成重傷害,還憑什麼,你說憑什麼?”
“他們是罪犯。”劉旭理直氣壯地說道。
“罪犯也是人!”路瑤哼了一聲,“你沒權利動用私刑,而且我很懷疑你也是犯罪分子,請你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馬東海四人哭了,因爲這時候才現警察真特麼的是好人啊!
劉旭突然轉頭,看向路瑤,搖了搖頭道:“你天挺飽瞞,眼大有神,這證明你家世不錯,三代之內必有人在當官,並且官職不小。可惜你眉密且硬,看似好像是柳葉眉,實則是暗藏劍眉的眉形。這代表你這個人雖是女子,卻個性剛強,性格衝動。又兼你眉宇之間隱有黑氣,最近必定時運不濟,瑣事纏身,不是財運有阻就是事業在走下滑路。另外你頭又粗又硬,麻衣神相上曾經說過‘粗且硬,夫妻不同行。’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應該離過婚。不過這也難怪,雖然你長得還算不賴,家世也不錯,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母老虎不是?勉強在一起是不會有幸福的。溫柔一點,叫一聲‘大師’,興許我還能指點你兩句,讓你今後運勢能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