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小王把劉旭帶進派出所以後,路瑤直接命他將劉旭帶到了拘留室,並且特地交待小王給劉旭上了手銬。
劉旭表現的倒比較配合,任由小王爲自己鎖上手銬後便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坐在審訊椅上閉上了眼睛。
原本審訊椅只要坐過十分鐘就會開始難受,路瑤特意拖延去審訊劉旭的時間,就是爲了給他一點兒苦頭嚐嚐,挫挫他的銳氣。
誰知道她在監控裏面足足看了二十分鐘有餘,才現劉旭閉着眼睛一副入定模樣,好像已經睡着了。
路瑤怒極,立刻帶着一名警察走進審訊室。
果不其然,劉旭呼吸勻稱悠長,睡的似乎很香。
“啪!”站在路瑤身邊的那年輕警察立刻把手中用來做筆錄的本子往桌上一扔,然後衝着劉旭就大聲吼道:“給我老實點兒!”
劉旭睜開眼睛,看了那年輕警察一眼,懶洋洋地說道:“你鼻挺耳大睫毛長,家中必定很富貴。但是你嘴薄、頸細、中指粗,必定是個貪圖美銫,寡情薄義的人。你衝着我大聲嚷嚷,想要在這女暴龍面前表現自己,看來你是對她有意思啊!可惜,你們沒戲,你是在白費心機。”
“小子,你玩兒花樣是吧!”年輕警察瞬間被劉旭戳破心中所想,惱羞成怒地走到劉旭面前吼道:“信不信我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劉旭突然眉頭皺了起來,盯着年輕警察看了片刻,沉聲道:“你是劉唯一?”
“你怎麼知道?”劉唯一被對方叫破名字,忍不住微微愣了一下。
“李雪的男朋友?”劉旭知道這個傢伙,李雪的大學同學,還是個高富帥,與李雪在警局重逢後開始追求她。
但本人實際卻是個銫欲薰心的犯罪分子,被受害者舉報後遭到通緝。
劉旭雙目死死地盯着劉唯一,嘴角微微露着笑意道:“說,你是不是劉唯一?”
劉唯一隻覺得自己大腦一陣眩暈,下意識的就對劉旭說道:“是,我是劉唯一。”
“最近一個月,你做過什麼缺德事沒有?”劉旭問道。
劉唯一臉上露出一絲掙扎的神色,但還是無意識地回答道:“十天前我在杭城藝術學院玩兒的那個大學生懷孕了,我讓她去流掉她不肯。她想用孩子逼我跟她結婚,我不肯所以和她吵了起來。最後我一時失手,把她給殺了。”
“劉唯一……”饒是路瑤見過不少大場面,也不由得被眼前這一切給驚住了。
劉旭在這空隙間還看了路瑤一眼,對她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
劉旭用手敲了敲桌面道:“好了,把我放出來吧!另外給我說說,那姑娘的屍體你藏哪兒了?”
劉唯一爲劉旭打開審訊椅,同時還解開了他的手銬。
劉旭走到路瑤身旁,伸手拍了拍路瑤的肩膀道:“怎麼樣?我爲你破了一件這麼大的案子,先前的那一點兒冒犯你總可以放過我了吧?”
路瑤愣愣地看着劉旭,半天沒反應過來應該說什麼。
劉旭道:“好了,不用謝我,快點兒去找屍體然後抓人吧!我先走了,有事沒事儘量都別再來找我。”
說完,劉旭當真就走到審訊室的門口,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關門的那一刻路瑤才反應過來,想要叫住劉旭。
誰知道這個時候劉唯一突然醒了過來,他驚恐地看着路瑤,抖顫着聲音說道:“剛剛……剛剛我有沒有說什麼話?”
路瑤立刻從腰間拔出自己的手槍,槍口對準了劉唯一的額頭。
“爲了李雪,你還是早點領盒飯吧!”劉旭笑着說道。
路瑤冷冷說道:“劉唯一,轉過身去趴在牆上,兩腿分開不準回頭看!”
劉旭大搖大擺的從派出所裏走出,迎面碰到了李雪。
結果,剛走出警察局,下一刻劉旭又被抓了回去。
而這個時候,李雪妹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恢復單身了。
……
劉旭翹着二郎腿坐在審訊室,衝一個警員道:“同志,給杯水喝,渴死了。”
這警員不是重案組的,而是牛大膽屬下的普通刑警,陳學舞。
“我不知道你犯了什麼事,但是你既然惹了李雪,那自求多福吧!”
“你喜歡她?”劉旭笑道:“不過你沒機會了,因爲李雪是我的了。”
剛說完就聽到轟的一聲,審訊室被用力踢開,傳來李雪憤怒的聲音:“誰是你的人?”
瞟了一眼李雪那不斷起伏的月匈部,劉旭嘿嘿道:“李雪,你肯定聽錯了。”
“你這個混蛋。”李雪氣沖沖的坐下來,一翻文件夾,從剛纔獲取的資料來看,這個可惡的混蛋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說警官,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是不是該走了?”劉旭的身份很正經,完全沒有問題,一點也不怕查。
“你犯了拘捕罪,想走?沒那麼容易,我勸你還是老實點,你究竟是什麼人?”
李雪冷笑,說道:“對了,你怎麼會從公安局出去?”
“我是來泡你的。”劉旭看着李雪,語氣輕佻地調戲道。
旁邊的幾個警察忍俊不禁,這哥們兒太有意思了,只有陳學舞臉色鐵青,當着他的面調戲自己喜歡的妞,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瞪了同事一眼,李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騰的一下站起來,看向劉旭的眼睛憤怒地彷彿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