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劉旭這時候就蹲下,把蒜缸和那一對耳墜和鐲子扳指放在一起,也豎起一根手指道:“四樣,我只給你四千,你要賣呢,我直接給錢,不賣我們就再轉轉!”
“四千?小哥,咱先不說這些玉都是什麼料的,就說它們是廢料做的,但也值個萬八千吧?你這樣,今天我一天還沒開張,你這四樣給我三萬就行,怎麼樣?說實話,我就賺個路費錢,這些東西都是從大6收上來的,只賺你們一個來回路費的錢!”
劉旭搖搖頭:“我只能給你加到五千,四樣五千,你不賣就算了!”
“五千我是肯定不能賣的,你總不能讓我賠上吧?”老闆立即搖頭道。
“那就算了。”劉旭欲勢起身,要走人。
“得得得,今天算我倒黴,你給六千就拿走,家裏真急等着用錢呢!”小老闆看到劉旭真要走的時候,立即又鬆口了,三萬變六千了,路費都賠裏了。
“那就這樣吧!”劉旭抽出一捆百元大鈔,數了四千收起,把剩餘六千遞給小老闆。
“小哥,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買的,給我打電話啊!”小老闆把名片遞過來道。
“行。”劉旭把手鐲、扳指、蒜缸和耳墜收起,用攤位邊上的紙袋裝好,帶着一臉既興奮又迷糊的黃聖衣重新走進人羣。
“四樣,他竟然六千就賣了咱們,之前他兩樣就要五萬八呢!他們這裏面的利潤也太大了吧?”走了好遠之後,黃聖衣才感嘆起來,如果劉旭講價的話,那小老闆恐怕會賺她好幾萬吧?
“這四樣他收上來恐怕連五百塊都不到的,沒聽他說嗎,甭管‘料’怎麼樣,那也就是說,他攤位的那些東西,就沒有好東西,都是騙人的!”
“那你還買?”黃聖衣瞪了劉旭一眼:“還有,你買那個乳鉢幹什麼?”
“乳鉢?什麼乳鉢?”劉旭就楞住道。
“就是那缸子啊,你不知道啊?那是砸中藥用的,學名乳鉢,我見過,在一箇中藥世家朋友家裏看到過這東西。”
“啊……不是蒜缸啊,是砸藥的?”劉旭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砸蒜的缸子不可能用那麼好的玉嘛,原來是砸藥的,這就解釋得通了。
“蒜缸……虧你想得出……”黃聖衣忍不住笑道。
劉旭不知道蒜缸和那耳墜的價值幾何,不過他認爲自已買的絕對不貴。
時間還有,他和黃聖衣也沒逛夠,所以繼續各個攤位亂看。
片刻之後,他又現了像耳墜一樣的陳舊性玉鐲,他不懂得質地好壞,只能看出來那玉的紋理非常細膩,所以直接砍價,以三千塊的價格買了下來。
黃聖衣也又挑了幾樣玉器,似乎她對玉器情的獨鍾。
下午五點,二人原路返回時,已經拎了三個手提袋,裏面全是各種各樣的玉器。
當然,大部分都是黃聖衣買的,只有少部份是劉旭買的,不過他買的也都是用真氣探了又探之後,認爲是古董後,才花錢買下來的。
“你……竟然還要賣?”黃聖衣就一陣無語,她承認他很有才華,劉旭寫出來的劇本她已經給幾個大導演看過了,都認爲拍出來就能大賣,而幾個有意向的公司也願意出大價錢,但是黃聖衣並未出手,自己拍出來賺更多何必要和其他人合作,不過考慮到行渠道的關係,萬達影院方面的投資意向是必須要考慮的。
但是這個劉旭,竟然要做玉器的買賣,虧他想得出來啊,到時候不得賠死啊?
“嗯,還有,之前那個對耳墜,還有後來買的玉如意,我感覺都不錯。”劉旭紙袋裏全是有陳舊氣息的,而黃聖衣兩個紙袋裏只有最開始那對耳墜中的一枚,還有後來買的一枚玉如意有那種氣息。
其實劉旭想幫她買一些有那種陳舊氣息的了,但是他挑的黃聖衣都沒相中,認爲不好看,成色不好之類的。
劉旭後來也就由着她了,反正她不差錢,她給她爺爺花十萬,她爺爺恐怕能給她一百萬。
“快到點了,走吧,去喫飯。”黃聖衣說道。
吃了飯,黃聖衣自己打車回家,劉旭則去了西貢。
他的車不是那麼好偷的。
西貢夜場一條街。
劉旭隨便找了一個泊車小弟就打聽到了傻哥在哪裏,在西貢這一帶,他也算一個人物,至少小老百姓眼裏,傻哥就是一個爺。
“喂,傻哥!”劉旭隔老遠就和剛從一家夜總會里出來的大傻打招呼。
“你誰啊?”大傻明顯喝了酒,滿臉通紅。
“傻哥,小弟劉旭,別人都叫我中環十三少。”劉旭笑着說道。
“中環十三少?不認識!”大傻沒好氣道:“你想幹什麼?”
“我的車丟了……”
“全香港的車都是我偷的啊!”
劉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傻粗暴地打斷了。
“傻哥,要不要我給你點錢喝茶啊!”
“臭小子,傻哥我差你那點錢啊!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傻哥是誰?西貢選代表我都是可以投票的……以後再讓我在西貢看見你,我打斷你的腿……”
“給你面子,我叫你一聲傻哥,不給你面子,我叫你大傻!”
“你說什麼?”
“……”
劉旭已經耐性耗盡,直接一巴掌抽在大傻臉上,他當場就崩了一顆槽牙。
“啊!別打了……別打了……”
劉旭一頓老拳,雖然收了九分力,但是大傻也喫不消。
“我現在還能不能來西崗啊!”
“可以!可以!歡迎來投票!”
“我的車沒有什麼擦掛吧?”
“沒有,沒有……”
“給臉不要臉!我的車在哪裏?”
“車在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