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掩飾還是真話？”章澤婖問。
“絕對真話！”
“那這句是掩飾還是真話？”章澤婖眨了眨眼問。
“你呀……”劉旭忍不住笑起來。
章澤婖沒有笑，只是雙目更亮。
兩個人走着，章澤婖突然揪了揪劉旭的襯衫，指着不遠處一輛白鵝狀雙人腳蹬船說道：“我想坐那個。”
“好，一起去。”
兩個人走到租船處。
這裏有古香古色的龍船，有摩托艇，有快艇，有木船，還有腳踏船等等多種船隻。
“不試試別的船？”劉旭問道。
“不了，腳踏船就行，aa制。”章澤婖說着要拿錢。
“當年你比我有錢，我沒買過東西給你，現在你好意思aa，我不好意思。再說也不花我的錢，我朋友有會員卡，他說能免費，最差也應該能打折。”
排隊的人不多，很快輪到劉旭，他把何長雄的卡拿出來遞給工作人員。
那人接過深紫色的卡，拿在手裏看了看，皺眉問道：“以前沒見過這種卡啊，不會是假的吧？”
身後排隊的遊客齊齊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劉旭，章澤婖露出擔憂之色。
“我朋友借我用的，不會拿錯了吧，上面寫着林山度假村。”劉旭心想千萬別是何長雄拿錯卡，那就太丟人了。
旁邊有一個年紀較大工作人員一把奪過那張卡，仔細一看，立刻笑容滿面，然後雙手捧着卡，恭敬地遞給劉旭。
“您好，您可以免費使用這裏的任何船隻。”
“就算用最貴的龍船也免費？”
“是的。”
劉旭收起卡，笑着對章澤婖說道：“你看，沒騙你吧，走吧，我們去坐腳踏船。”
“我帶兩位去。”年紀較大的工作人員立刻帶劉旭和章澤婖去，留下驚訝的遊客和年輕的工作人員。
把劉旭和章澤婖送上船，那人說道：“您既然有這張卡，可以在度假村任何地方通行，不需要排隊等候，永遠擁有第一優先權。”
“謝謝提醒。”
等兩個人上了船，不認識那張卡的工作人員走過來，低聲問年長的人道：“那到底是什麼卡？您平時面對那些持高級會員卡的人，也沒這樣。”
“你剛纔拿着卡的時候，沒看到上面的金色圖案？沒看到編號？”
“我沒注意啊！”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前十號卡，而且是一號卡！上面的金色圖案是純金的！”
“啊？這就是那張卡啊？他就是何家那位？”
“我見過那位，這位應該是他的朋友。”
“會不會是造假或偷來的？”
“能造假或能偷到那張卡的人，會蠢到來這裏自投羅網嗎？如果這張卡丟失，全度假村的員工會馬上知道。”
“也是……”
章澤婖好奇地問道：“那張卡是真的？真的玩什麼都免費？”
“應該沒錯。”
“你朋友那麼厲害？”
劉旭笑着說道：“你們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那個朋友在一起，他聽說我要來林山度假村，就隨手遞給我這張卡，借我一用。他是級狗大戶，根本不在乎這點錢，我用的心安理得。你不是買東西嗎？就用這張卡買，當然，這份人情你得記在我頭上。”
“哼，小氣。”章澤婖說着，就要去蹬腳踏板，可蹬了兩下現裙子太長容易被夾住，於是把裙子提到大.腿，然後把掀上來的裙子塞到大.腿中間。
劉旭不由自主被章澤婖的腿吸引。
章澤婖擡起頭，現劉旭正盯着自己的腿，俏臉微紅，伸手擋住。
劉旭連忙移開視線。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色？”章澤婖紅着臉埋怨。
“那是你沒現。”劉旭突然覺，跟章澤婖在一起會變得特別輕鬆，說話總是不經大腦，就跟真的回到了當年“學生時期”一樣。
“可惡！枉我這麼多年以爲你是老實人！”章澤婖小嘴緊緊抿着，皺眉看着劉旭，努力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可她無論是笑是生氣，表情都比較淡。
劉旭只是一笑，毫不在意。
“好了，一起蹬吧！”
“嗯。”
兩個人輕輕蹬着，白色的大鵝船緩緩前進。
一陣風吹來，章澤婖輕輕一動，船立刻左右搖晃。
“哎呀！”章澤婖嚇得輕呼，劉旭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別怕，這種船就是晃來晃去，但基本不會翻船。”劉旭說着，鬆開章澤婖的手臂，“要是晃的厲害，你抓着我的手臂。”
“嗯。”
腳踏船再次輕晃，章澤婖急忙伸手抓住劉旭的手臂，輕輕鬆了口氣，感到無比心安。
劉旭笑着說道：“還記得初中送你回家的時候，你家附近有家人門口經常拴着狗。你特別害怕，十次有九次會躲在另一邊抓着我的手臂，那時候的你真的很可愛。”
章澤婖想起當年的事，表情還是淡淡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溫柔。
船上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章澤婖低下頭，默默地蹬着踏板。
湖水盪漾，船輕輕晃動。
章澤婖下意識地抓着劉旭的手臂，比之前都用力，彷彿永遠也不想放手。
不一會兒，章澤婖緩緩鬆開手，很慢很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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