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生都羨慕地看着章澤婖,要是有男人邀請她們坐私人直升飛機,她們會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章澤婖淡淡地說道:“如果帶上同桌,我無所謂。”
劉旭無奈地看了章澤婖一眼,章澤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她這次絕對是爲了刺激苗啓年。
苗啓年立刻點頭說道:“既然小婖開口,那就帶上劉旭。劉旭,你沒坐過直升機吧?”
“沒坐過。”劉旭說道。
苗啓年立刻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微笑說道:“有空一起坐坐,圍着城市轉一圈,讓眼界更開闊一些。”
“我的眼界不是你們這些跳樑小醜可比的。”劉旭終於不耐煩。
場面立刻冷了下來。
衆人看着苗啓年,又看向劉旭,很快,有人開始站隊。
而且,立刻就有五六個同學幫苗啓年說話。
大多數同學都保持沉默,有的猶豫,有的卻不齒。
呂子喬大聲說道:“喫飯喫飯,大清早的吵什麼吵?小婖,昨晚苗啓年約你去山頂的溫泉旅館,你幸好沒答應。你要是跟他去了,結果高級會員卡出問題,不讓你們進,那得多丟人啊,起碼得用直升機救場才能挽回面子。”
衆人又看向章澤婖或苗啓年,沒想到昨天苗啓年竟然約章澤婖,而且被拒絕了。
請章澤婖被知道不算什麼,可被章澤婖拒絕,高級會員卡又出事,事情加一起,苗啓年臉上有點掛不住。
不過,苗啓年能忍,但是,他突然現章澤婖竟然在看他,而且是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甚至還有毫不掩飾的鄙夷。
“小婖竟然瞧不起我!竟然想看我的笑話!”
苗啓年終究沒有蠢到當場作,而是擠出難看的笑容,說道:“我打電話問一下會員卡的事情,你們先喫。”
苗啓年走到外面,撥打諮詢電話,然後大吼大叫,差點罵哭客服接線員。
最後,苗啓年狠狠威脅幾句結束通話,看向餐廳。
“劉旭,是你逼我的!”
說着,他拿出手機,給曲堂和賀逸風短信。
“喫完飯,找個機會動手!”
苗啓年說完,回到飯桌上。
飯桌的氣氛格外凝重,站在苗啓年一方的幾個人,徹底和劉旭以及呂子喬對立起來,其他同學夾在中間非常難受,但大都不想多管閒事。
唯獨章澤婖,明明身在漩渦中心,卻跟沒事的人一樣,一副淡漠的表情,該喫喫,該喝喝,胃口竟然比昨天還好。
早餐快結束的時候,王麗疑惑地問道:“艾豔呢?好像從早上開始,我就沒見過她。”
她這麼一說,衆人才覺艾豔不在,之前根本沒人在乎她。
“會不會在別墅裏沒出來?”曲堂關心地問道。
“對,昨晚章澤婖最後回來,就再也沒人回來了。”一個女同學說道。
苗啓年看了章澤婖一眼,又看向劉旭,然後低下頭。
一個跟艾豔關係不好的女同學突然譏笑道:“這還用猜嗎?她晚上肯定去酒吧或舞會鉤搭男人去了,現在指不定躺在誰的牀上。大家不用擔心,她艾豔什麼時候喫過男人的虧,從來都是她佔便宜。”
沒人接話,但都明白這個女同學說的不錯。
劉旭卻隱約感到不對,他剛纔感覺氣運有問題,還以爲是滑坡封路的問題,但她們提起艾豔,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強。
劉旭立刻使用望氣術挨個看同學,看到曲堂的時候,快轉頭,然後停止望氣術。
曲堂殺了艾豔?劉旭心中極爲震驚。
曲堂爲什麼要殺她?他怎麼也想不通。
劉旭回憶曲堂身上的氣運,現他的殺氣不夠凝實,並非預謀,恐怕是非常突然的行爲;而且他的怨氣正在增加,來源就在附近。
劉旭此刻對氣運的變化非常敏撼,很快現曲堂新怨氣的來源是一個男同學,而那個男同學,曾幫艾豔拎包、送艾豔去醫院。
昨天的時候,劉旭還聽到艾豔說要和他晚上一起出去玩,至於玩什麼,誰都知道。
“他和曲堂以前沒有矛盾,而且怨氣是新增的,莫非是曲堂破壞了他跟艾豔的好事?甚至他知道艾豔的死跟曲堂有關?”
劉旭想了想,先暫且不管曲堂殺人的事。
衆人各懷心事,默默喫飯。
雨過天晴,涼風習習。
本是遊玩的好天氣,但不少遊客被堵路影響心情,只有那些未來兩天不用上學的孩子最高興。
劉旭和呂子喬吃了飯被王麗一個電話召喚到洗車場,先喫完飯的王麗和章澤婖在一起排隊。
劉旭和呂子喬走過去,其他排隊的遊客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們兩個。
呂子喬王麗問道:“不是自己洗車嗎,怎麼還排隊?”
王麗說道:“水龍頭就那麼幾個,當然要排隊。”
“沒有洗車行?”
王麗白了他一眼,說道:“錢多燒的啊?我車裏什麼都有,自己來多好。等我把浮灰沙塵除掉,你們幫我擦車,我幫你們加油。”
“……”劉旭。
“……”呂子喬。
“噗嗤”一聲,章澤婖又笑了。
“三十四!”劉旭笑道:“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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