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蹲下,像屠夫拍豬肉似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臉,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殺人兼誣陷,一個是協助殺人兼誣陷,判多少年,心裏有數。有我擋着,我保證沒人敢幫你們,保證是最重量刑!不過,當年你們和苗啓年關係很好,最近又一直聯繫,知道苗啓年不少事吧?”
兩個人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一塊木板,瘋狂點頭,眼神全是哀求。
劉旭輕聲一笑,說道:“怎麼辦,就看你們兩個的了!只要你們願意將功贖罪,我保證你們以後的安全。”
說完,他站起來,看向苗啓年。
苗啓年下意識後退一步,再也沒了往日公子哥似的瀟灑,猶如喪家之犬,驚慌失措。
苗啓年一直以爲劉旭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折磨的綿羊,但現在現,劉旭不是綿羊,甚至也不是惡狼,而是一頭嘴角滴着血的史前霸王龍。
突然,賀逸風大聲喊:“警察同志!,我舉報苗啓年在初中的時候謎奸了一個女同學。他前幾天跟我們說,他不僅吸.毒,還炫耀自己能拿到好貨,賣過毒.品給其他人,家裏就有!”
苗啓年面無人色,身體站不穩,跌跌撞撞向後退,最後撞在車上,扶着車才能站立。
一旁的曲堂嗚嗚亂叫,警察立刻把他嘴裏的東西拿出來,曲堂大聲喊:“苗啓年當年上了他家小保姆,讓小保姆懷孕,小保姆想偷偷生下來,可他竟然喪心病狂投毒,讓小保姆成了癡呆,他還假惺惺給了小保姆家人幾萬塊錢。他做的壞事太多了,給我時間,我會一點的一點說出來。”
衆人驚駭地看着苗啓年,這人簡直就是個畜生。
苗啓年急忙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劉旭一個箭步衝上去,搶下手機,揚手就是倆大耳光,打得苗啓年天旋地轉。
兩個保安衝上來抓住苗啓年。
苗啓年看向耿經理,哀求道:“耿叔,幫幫我。”
但總裁祕書向耿經理一伸手,耿經理不得不把手機遞出去,然後不去看苗啓年。
苗啓年最後看向楊海寧,哀求:“楊少,看在我爸和伯父多年的交情上,救救我吧!”
楊海寧卻惋惜地看着苗啓年,說道:“啓年,咱倆雖然認識很多年,但沒想到你越來越蠢。你得罪我,還有活路,但你得罪劉大師,你們一家都會走上絕路。”
苗啓年苦苦哀求:“楊少,求求您,您跟我爸打個電話,打一個電話就可以。”
楊海寧裝作沒看到。
苗啓年看沒有人幫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大聲說道:“劉旭,別以爲你認識幾個人就能壓倒我!我爸能直接跟黃書記對話,只要黃書記一句話,你們就得馬上放人!只要黃書記不倒,你就拿我沒辦法。”
劉旭輕笑一聲,說道:“黃書記?說起來我和她兒子黃強還有一筆賬要算,他幫理不幫親也就算了,要是他護着黃強,我不介意讓他挪挪位置。”
劉旭說着,心安理得的拿出一號卡,遞給呂子喬,然後說道:“只要在林山度假村,這張卡就可以無限制消費。各位昨晚溫泉泡的不痛快,晚上可以去山頂溫泉旅館,不過溫泉不適合泡太久。”
劉旭說着,看了一眼章澤婖,章澤婖眼神一冷,劉旭立刻笑着說道:“同桌,你晚上有演出,讓我……”
“帶你裝逼帶你飛。”
“讓我送你回去。”
呂子喬和劉旭的聲音同時響起。
“……”
章澤婖努力想做出一副冷淡的樣子拒絕,但聽到劉旭的一聲“同桌”,卻一陣恍惚,不由自主點點頭。
劉旭走到章澤婖身邊,牽起她的手,瞄了一眼苗啓年,微笑着說道:“等我辦完事,咱倆坐直升機圍着城市轉一圈,然後一睹你絕世的舞姿。”
苗啓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場景,終於明白,自己這次踢的不是鐵板,而是珠穆朗瑪峯,迴應他的,是足以淹沒整座城市的雪崩。
之前有機會去苗啓年公司工作的同學和一直支持苗啓年的幾個同學,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萬萬想不到劉旭竟然會翻盤,而且輕輕鬆鬆就讓苗啓年萬劫不復。
那些幫劉旭的人,則暗暗鬆了口氣,同時感到激動。
直升機的螺旋槳仍然在急旋轉,離直升機越近,吹起的風越大,章澤婖死死壓着裙子,可還是差一點就要走.光。
“你等一下。”劉旭說着,蹲下身,把章澤婖裙子下面的口系起來紮緊。
“我怎麼走路?呀!”章澤婖話沒說完就輕叫,因爲劉旭已經把她攔腰抱起,橫在月匈前,而章澤婖不由自主申出雙臂,摟着劉旭的脖子。
“你!”章澤婖臉上閃過一抹羞澀,她從來沒在大庭廣衆下被這麼抱着,心裏如小鹿亂撞,但是,她的高傲卻讓她廷起月匈膛,毫不示弱注視劉旭,如同一隻白天鵝在說:“我可以被你抱在懷裏,但我現在不屬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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