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壓低聲音問道:“你幹嘛?”
李思思說道:“聽他們聊天啊!”
劉旭看了看跟自己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李思思,心裏面十分無語。
原本他是準備上去給這兩個傢伙兩拳,讓他們什麼都說了。
沒想到這漂亮女記者竟然要玩竊聽,這還真是……
脫了褲子放屁,多事。
不過,兩人擠在狹小的空隙裏面。
嗯,很舒服。
那兩個人朝着李思思跟劉旭的方向就走了過來,坐在了堆積如山的牛女乃箱子上面,剛好就在兩人的旁邊。
李思思嚇得直接轉身抱住了劉旭。
“哦!”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劉旭本能地反擊。
剛好李思思穿的是條裙子,這一下子,她受到的“傷害”同樣不低。
尷尬地看了看李思思,劉旭做口型狀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李思思臉頰菲紅,美眸怒視着劉旭,舉起小拳頭說道:“不許給別人說出去。”
劉旭趕緊點了點頭。
此時,李思思的雙頰菲紅,早已經忘記了她是要偷聽這兩人談話。
……
“你聽到什麼了沒?”
“我好像聽到了些什麼。”
兩人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
其中一個人又灌了一口酒,說:“什麼都沒有嘛,哪裏有人?”
外面那兩人四處看了看,其中一個忽然現酒喝完了,攔着另一個的肩膀說道:“走走走,老闆讓咱們看倉庫,他自己早就跑路了,咱們還看個鳥啊,喝酒去。”
另一個也早有了這樣的心思,笑着說道:“走!”
那兩人慢吞吞地走向偏門,就在他們關上鐵門離開的時候,被劉旭壓茬牆上的李思思腿一軟,整個人躺在了劉旭的懷中,慵懶無力,一動不動。
“你沒事兒吧?”
“放,放我下來。”
李思思站好後,白了劉旭一眼,說道:“好了,走吧!”
男不說,女不問,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於是,這一對躲在間隙之間的狗男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離開了神童女乃業公司。
……
晚上回到家裏,劉旭將從神童女乃業公司帶回來的牛女乃倒在杯子裏面,去了一張符籙,丟到了牛女乃里面。
瞬間,原本濃度非常高的牛女乃一下子稀釋成了一杯水,僅有在杯底沉澱出來白色的霧狀雜質。
一旁的陳安安不由驚訝地問道:“哎,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劉旭看着眼前這杯牛女乃說道:“這是黃大仙那裏求來的靈符。”
陳安安白了劉旭一眼。
劉旭笑了笑,說道:“情況不大,這只不過是黑心牛女乃廠商斂財之舉罷了,學生們儘管情況危機,但是究其原因,病情並非那麼嚴重,我給他們按膜一下,他們的病自然就好了。”
陳安安伸了一個懶腰,衝劉旭女無媚一笑,說道:“好累,洗澡去。”
陳安安到了洗浴間,將衣服給脫了下來,還沒打開花灑,劉旭就走了進來。
“啊!”
陳安安一下子捂住了身子,眼睛裏面帶着些許惱怒道:“幹嘛?”
劉旭笑呵呵的脫掉衣服,說道:“一起洗唄!”
“你……”陳安安飛了他一記衛生眼。
當然,她的拒絕和抗議在霸道的男人面前,都是無效的。
……
第二天,劉旭給孩子們用真氣打散了孩子們的病氣,然後自然就是藥到病除了。
聽聞全市專家束手無策的中毒事件被劉旭救治好,李思思揹着一個攝像機就到了醫院,要求採訪他,可是哪裏能見到劉旭的身影。
他本來就不是醫院的醫生,嚴格來說,劉旭屬於無證行醫。
李思思只好悻悻的採訪了幾個兒童,然後臉頰菲紅的哼了一聲,說道:“哼,我看你還能躲到哪裏去。”
說完,就那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趙伯伯啊,幫我查一個人。”
……
晚上,劉旭喫完飯,正坐在沙上看電視的時候,陳安安就扭着腰肢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他的腿上,眼睛裏面帶着笑意與椿色,看得劉旭不由都癡了。
這才幾天的時間,這陳安安就被自己滋潤的更加豐瞞豔麗,活脫脫就是一新婚少婦,絕對的輕熟女啊!
劉旭剛想對陳安安圖謀不軌,電視上面魔都新聞裏面就出現了一則讓兩人都停下手上動作的新聞。
只見李思思一身正裝的坐在主播間裏面,端莊秀麗,國色無雙。
李思思先是問好道:“觀衆朋友們,大家晚上好,這裏是魔都晚間新聞,下面我們先關注一下魔都第一小學中毒事件,據悉中毒兒童在今日已被一名醫生救治好,可是在我們採訪這名醫生的時候,卻不見其人……”
接下來,就是一段讓劉旭聽着都蛋疼的東西,那簡直就是將他誇地跟雷鋒一樣,什麼救人不留名,妙手神醫。
劉旭面色抽搐的看了看陳安安,問道:“我有那麼好嗎?”
陳安安白了劉旭一眼,拿起遙控器將電視就給關了,扭動着腰肢坐在他的腿上,說道:“你不好,但很大。”
“安安,你越來越流氓了。”
“跟你學的。”
“好的不學。”
“你有什麼好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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