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並沒有回答,哪怕是有很敏銳地六識,在船越文夫連綿不絕的狂暴攻勢之下,劉旭招架起來也越來越困難。
突然,他一個驟然後退,反手拔槍,扣動扳機。
船越文夫的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
反正只是殺一個電影裏的虛幻人物罷了,劉旭並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
“光子,我來了!”
可是,榻榻米上的山田光子沒有反應,仍舊躺着,劉旭走過去一看,原來是睡着了。
她喝酒了?
劉旭走近,山田光子一身酒氣,因爲霍元甲被日本人用計謀毒殺這件事情,她受到的壓力也很大。
劉旭抱起山田光子將她送回了房間,然後就出去看他安置在外面的陷阱,有沒有呆頭鵝上鉤,如果有的話,今天就有野味吃了。
回來的時候,忽然聽到屋裏有動靜。
陳真?
劉旭悄悄走道門口用耳朵貼着門,結果卻被他聽到了一些信息。
“只有一個人。”
“動手!”
劉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下一刻,山田光子的房間傳來了響動,劉旭急忙破門而入,衝了進去。
推開山田光子的房間,劉旭只見她房間內的窗戶被撬開了,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地摸到了山田光子的牀頭,手裏拿着一塊白色的毛巾捂向了她的嘴。
“住手!”劉旭大吼一聲。
黑暗之中,那人的身手也相當的敏捷,急忙退到窗戶邊上,但是他沒有打算離開,而是從窗戶外面的同夥手中接過一柄鋒利的匕,向着劉旭衝過來,白晃晃的刀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點正是劉旭的肩膀。
劉旭沒想到這毛賊如此膽大妄爲,被現了不但沒有逃走反而還得寸進尺,想要來捅自己,在劉旭面前玩刀無異於關公面前耍大刀。
就在刀劍快要刺中劉旭的時候,劉旭閃電般出手,他的五指如鉗子一樣將對方的手腕牢牢鉗住,那人也沒意料道劉旭是個高手,不由得慎重起來,使出全身力氣想要將手抽離出來,可是無論他使出多麼大的力氣依舊紋絲不動。
這才覺自己碰到釘子了。
“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今天我認栽只要你放我走,我們從此以後,河水不犯井水。”
“如果我說不呢?”劉旭冷聲道。
黑暗中的那人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另一隻手突然擊向劉旭的咽喉,招式很辣無比。
可是劉旭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就在他動手的同時,劉旭鉗住對方的那隻手也用力一捏。
“咔咔……”頓時對方痛的渾身抖顫,攻向劉旭的手還沒來到他面前就垂了下來。
右手腕的骨頭被捏成了碎片,整個手臂麻痹了,劇痛讓他一瞬間險些昏迷過去,蒼白的臉上難看至極,汗水慢慢浸溼了他的後背。
窗外的那人當場斃命,劉旭看着摸進山田光子房間內的這人,沉聲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的話一般不會重複兩邊,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到底想要做什麼?”劉旭的聲音不大,但更加冷了,讓人有種恐懼的感覺。
那人終於承受不住強大的壓迫,忍着劇痛,緩緩說道:“我們兩兄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次算我們認栽,要怎樣處罰隨你便。”
劉旭盯着黑暗中的男人的雙眼看了看,對方很堅定,看來不是一般的毛賊,一個小偷小摸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膽識和魄力的,難怪他們還懂得運用戰術,玩聲東擊西的把戲,不過在劉旭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說出幕後是誰直視你們的,我可以放你們一馬。”正所謂射人要射馬,擒賊要擒王,劉旭知道即使把這兩個傢伙打死也於事無補,幕後的人還會找別的人來,雖然已經打死了一個了。
黑暗中的男子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劉旭嘴角揚起,冷笑道:“不要在我面前裝什麼深沉,我就不信有人真的不怕死!”
“嗖!”
劉旭的手突然探出,扭住了對方的頸項,而且還在緩緩地收攏。
“我……我說……”對方看着劉旭那冷酷的眼神,已經越來越難以呼吸的喉嚨,他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不說出實情的話,對方會毫不猶豫拗斷他的脖子。
“說吧!”劉旭鬆手,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是黃世文讓我們來的!”
“黃世文是誰?他在哪裏?要你們來做什麼?”
這個名字,劉旭很陌生。
“黃世文住在城南葫蘆巷,是一個商鋪掌櫃,他派我們來明珠是想讓我們綁走這個女人。”男子指着牀上的山田光子說道。
劉旭看了看山田光子,現她呼吸變得促急起來,問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男子有些支支吾吾道:“我們……我們……給她用了一點合歡散!”
合歡撒光聽名字就不難猜到是什麼東西,劉旭沒想到他們竟然給山田光子下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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