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丘山的提問,劉旭淡淡一笑,道:“原本在大金皇宮時見到伯父是的是戰場殺伐之術,後來伯父告訴我你叫丘山。丘山,不就是嶽嗎?而且你的兒子叫丘鄂,昔日嶽將軍就被封爲鄂王。”
劉旭又向丘山問道:“那接下來不知道伯父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
丘山對劉旭說道:“我打算先找個地方把你伯母的傷給治好了,她這幾年可沒少受苦。”
說完以後,他還看了關婷一眼,那眼神,真是鐵漢柔情啊!
關婷看到丘山向他看過來以後,也柔柔的笑了笑。
“那伯父你們不如聽我的吧!”劉旭看着丘山說道:“這是我的玉佩,悅來客棧是我的產業,你只要拿着它和我的書信他們就會幫你們安排好的。”
“那就麻煩你了。”丘山猶豫了一會兒以後,點頭答應了劉旭的提議。
劉旭一臉淡笑地說道:“沒關係,這點還算不上什麼麻煩。”
其實這傢伙現在心裏高興得要死,從猜到他是岳飛的後人開始,劉旭就打算把他拉攏到大宋去了,而看到關婷和丘鄂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以後,劉旭的想法就更強烈了。
所以劉旭從一開始,就又是救命又是送藥的,不過總算沒有白費,現在他們既然答應去悅來客棧,那以後就是大宋的人了。
正好大宋現在是用人之際,而劉旭給悅來客棧的信裏是讓他們把嶽山一家送到臨安,告知他的便宜哥哥理宗妥善安撫嶽山,讓他幫大宋重新再訓練一支岳家軍。
以劉旭對他們的恩情(丘山一家相當於欠了劉旭兩條人命),怎麼也不可能直接回絕吧!
所以,丘山一家住進臨安,那大宋就不用擔心大金和蒙古的威脅了。
在天剛剛亮沒多久,早早的吃了早餐的嶽山等人和劉旭告別,就買了輛馬車出了。
劉旭送走嶽山一家後就往張家口趕去。
趕了一天的路,在中途還顧了一倆馬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張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煙稠密,街市極爲繁榮。
劉旭到了這裏後,腹中飢餓,只好抱着龍兒,在張家口最大的酒樓,龍運酒樓先住了下來。
坐在酒店的木版牀上,沉思着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黃蓉不能不泡,我是來拯救她的,勉的她將來和郭靖那個傻小子一起戰死在襄陽城。”
劉旭括不知恥的在心裏,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嘿嘿嘿嘿地在心裏婬笑。
正在心裏yy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劉旭被一聲哭聲驚醒了,然後他就非常熟練地拿出葫蘆(葫蘆),用內力加熱後,感覺差不多了,就往小龍女因爲餓了而放聲大哭的小.嘴裏塞去。
劉旭看着抱着比她的小腦袋還大的葫蘆努力喝奶的小龍女,那可愛的簡直是沒有天理的模樣,說道:“哎,沒有想到我一世英明,現在既然淪落到給你這個小丫頭當奶爸的地步,真是沒有天理啊!”
看着小龍女喫的開心,劉旭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也感覺自己餓了。
出了房間,叫小二上了一些酒菜包子,劉旭正要開口大喫一噸的時候,卻是沒有想道一雙黑呼呼的小手伸了過來,抓起他面前的幾個包子,就往嘴裏塞。
劉旭還沒有來的急說什麼,店小二就衝了過來,嘴裏嚷道:“哪裏來的小叫花子,這裏也是你來的地方?“
他一邊說,還一邊出拳打去。
那小叫花子矮身躲過,笑嘻嘻地說道:“你這小酒店平時還請不來本大爺呢!”
店小二大怒,又是一拳打來。
那小叫花子再次矮身躲過,雙手插着小腰笑着說道:“人家正主都沒有說什麼,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
劉旭自然不會爲了幾個包子和他計較,就對店小二說道:“算了,他喫的算我的,你在去拿幾個包子給這個小兄弟吧!”
店小二見劉旭也不說什麼,還自己破費給小叫花子買喫的,雖然心裏大罵他是“傻子”,但還是依言給了小叫花子幾個包子,畢竟有錢不賺自己不是也成傻子了嗎?
小叫花子拿了包子還不走,對着那個店夥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以後,又毫不客氣坐在劉旭身邊道:“喂,這次可真是全靠你了。”
劉旭聽了後心裏笑笑,一擡頭卻是瞄到了小叫花的眼睛,現他眼珠漆黑,甚是靈動。
突然,他心裏想到了一個可能。
再看小叫花子嘻嘻而笑,而露出的兩排晶晶亮的雪白細牙,卻與他全身極不相稱。
頭上歪戴着一頂黑黝黝的破皮帽,臉上手上全是黑煤。
身體瘦瘦小小,更是對心裏的猜測確定了幾分。
不是吧!運氣,撿了個小龍女,這會兒又遇到了個大蓉兒?
劉旭連忙說道:“小兄弟如果餓了的話,不如和在下一起喫吧!”
疑是少女黃蓉的小叫花子也不客氣說道:“任我喫多少,你都作東嗎?”
劉旭道:“當然,當然。”
轉頭向店小二道:“有什麼好喫的全部端上來。”
……
ps1:求鮮花,求鮮花,求鮮花!鮮花不要錢,而且每天都有!
ps2:求訂閱,求訂閱,求訂閱!生活不易,碼字辛苦。訂閱是每天上班一天後,下班後仍然堅持碼字的唯一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