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一見,立馬荒了神,連忙扶着黃蓉的雙肩道:“蓉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別哭啊!是什麼人欺負你了?”
“就是你欺負我了,旭哥哥你現在有了穆姐姐一定不要蓉兒了吧?”
說到這裏,黃蓉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眼淚掉的更加快了。
劉旭知道了,小丫頭喫醋了,他連忙抱着黃蓉賭咒誓道:“蓉兒說的什麼話,哥哥怎麼會不要你呢?我說了一輩子會對你好的,就算牙齒掉光,頭白的成了老公公我也不會不要蓉兒,如果我哪天不要蓉兒就罰我被老天……”
他哄了老半天,終於把黃蓉的眼淚止住了,她抽抽嗒嗒道:“真的?”
劉旭見她終於不哭了,用力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穆念慈在邊上聽了他們半天的對話,也知道了兩人的關係,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她本來就是傳統的漢人女子,在穆念慈看來自己已經被父親許給了劉旭,那麼他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
古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穆念慈雖然認定了劉旭是他的丈夫,但是畢竟感情不深,所以也就沒有喫醋。
穆念慈心地善良,見這個如天仙一樣美麗的小妹妹哭的可憐,也過來安慰黃蓉。
黃蓉年紀還小,見這個剛剛自己還因爲她可能會搶走自己劉哥哥而看不順眼的姐姐對她這麼好,也就很快忘了先前的不快,和穆念慈姐姐妹妹的叫了起來。
她覺得這個姐姐也不那麼討厭了,心裏暗自想道:“蓉兒纔不會輸給這個穆姐姐呢,就是讓這個姐姐留在旭哥哥的身邊,旭哥哥也一定多喜歡蓉兒一些。”
這樣一想,黃蓉立刻就高興地拉上穆念慈的手,乖乖聽劉旭的話,先回客棧等他辦完事回來。
見黃蓉和穆念慈這對姐嬌妹俏的兩女一臉和氣的手拉手走了,劉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劉旭來到王府前,只見硃紅的大門之前左右旗杆高聳,兩頭威武猙獰的玉石獅子盤坐門旁,一排白玉階石直通到前廳,勢派豪雄之極。
大門正中寫着“趙王府”三個金字。
劉旭施展輕功從牆上飛了進去。
突然,他想起樑子翁那裏有一隻血蛇,心想:“順便把它也弄來好了,反正我那個便宜岳父應該不會那麼快被現,不過偌大王府,到哪裏找去呢?”
前面燈光一閃,一人手提燈籠,嘴裏低哼小曲,一陣急一陣緩的走近。
劉旭卻迎了上去,那人一怔,還未開口。
手腕一翻,一柄明晃晃的利劍已抵在他喉頭,劉旭喝道:“你是誰?”
那人嚇得魂不附體,隔了好一陣,才結結巴巴的道:“我……是府裏的簡管家……你……你幹什麼?”
沒想到這次這麼好運,隨便抓了一個人,居然是王府裏的大管家,這下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簡管家道:“我……我不知道啊!”
劉旭左手在他手腕上一捏,右手微微向前一送,利劍嵌入了他咽喉幾分。
那簡管家只覺手腕上奇痛徹骨,可是又不敢叫出聲來。
劉旭低聲喝道:“你說是不說?”
簡管家道:“我真的不知道。”
劉旭右手扯下他帽子,按在他口上,跟着左手一拉一扭,“喀喇”一聲,頓時將他右臂臂骨扭斷了。
那簡管家大叫一聲,立時昏暈,但嘴巴被帽子按住了,這一聲叫喊慘厲之中夾着窒悶,傳不出去。
劉旭在簡管家脅下戳了兩下,那人醒了過來。
他把帽子順手在他頭頂一放,喝道:“要不要將左臂也扭斷了?”
簡管家痛得眼淚直流,屈膝跪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劉旭道:“前面帶路!若是露出半點痕跡,我扭斷你的脖子,你的脖子就是喀喇一聲,斷成兩截。”說着,按住那簡管家的腦袋重重一扭。
簡管家打個寒噤,爬起身來,咬緊牙齒,忍痛奔往樑子翁住處。
一路上那簡管家冷汗直冒,不知哪裏突來了一股力氣,急往前走。
路上接連遇見七八個僕役侍從,衆僕見劉旭與他在一起,也無人查問。
兩人穿廊過舍,管家再來到一個院子裏以後,向劉旭說道:“大俠,這裏就是參仙住的地方了。”
看着院子裏放着的一些中藥材,劉旭就知道這個管家沒有騙他。
劉旭將讓他打昏了過去,順便在他身上踩上幾腳,然後把他隨便扔到了一座比較隱蔽的假山的後面。
一踏進房,劉旭便覺藥氣沖鼻,又見桌上、榻上、地下,到處放滿了諸般藥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兒、罐兒、缸兒、鉢兒。
劉旭在屋子裏四處翻找,因爲屋子不大的關係,他沒一會兒就在一個大竹簍裏找到了樑子翁的血蛇。
只見大竹簍裏躺着一條殷紅如血的大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樑子翁餵了什麼東西,現在正靜靜的躺在大竹簍裏。
“嘿嘿!這可是可以增加功力的好東西啊!”劉旭興奮的自語道:“不過沒了大蛇,郭靖的降龍十八掌豈不是變成閹割版的了?”
撤開蓋子,劉旭利劍在手。
大蛇似乎有所感應,猛地睜開蛇目,那殷紅如血的蛇身一下子就竄了出來,猛向劉旭臉上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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