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殷離的白衣劍客,居然依舊沉着冷靜,彷彿什麼都沒生似的。
相比之下,林天南這個老江湖,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白衣男子彷彿一壇死水似的,甚至讓人懷疑,要是林天南不出手了,他就會一直耗下去的樣子。
輕輕地,林天南的劍抖了抖,呼吸,頓了一頓。
一道絢爛的光彩,突然從白衣劍客的手中綻放。
乾脆、利落,如同森林中的猛獸一般,直取要害,沒喲半分地多餘。
長劍飛快地掠向林天南。
如流星閃耀。
……
“爹爹,這好像是……蜀山劍法?”場下的靈兒貼着劉旭的耳朵,輕輕地說道。
“沒錯,是的。我家的靈兒眼力真好,這都認出來了。蜀山劍法,被他走出了自己的路子,殷離,果然不愧是他的孩子。”劉旭揉了揉靈兒的小腦袋,道。
“嗯。”靈兒喜滋滋地閉上了眼睛,享受着劉旭的撫.摸。
劉旭揉了揉,盯着場上殷離的嬌俏瓊鼻,似乎在觀察着什麼。過了會兒,又道:“不過,靈兒啊,你要是能再看出一件事情來,那就更了不得了。”
“啊,什麼事,爹爹?”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旭賣關子道。
回頭,繼續望着場上的比賽。
乾脆凌厲的一劍,眨眼就到了林天南的面前。
銀色的劍光,甚至帶着些許冷意。
灼烈的陽光之下,在場的人似乎都能感受到一股冷然的殺意。
很淡,很淡,但是確實存在着。
白衣劍客的眼神中,似乎除了劍,除了對手,再無其他。
長劍甚至沒有半刻的遲疑,就直接刺向了林天南的心臟。
“爹。”
“堂主。”
場上衆人頓時大驚失色。
誰也沒想到,這個白衣劍客,居然一出手便是殺招。
這時候,想要去阻擋,已經來不及了。
林月如和一衆護衛,心紛紛提到了嗓子眼上。
林天南身子輕輕測過。
手中的劍突然脫手。
一道蓬勃的靈氣,好大澎湃,在林天南雙手掌心轟開。
“年輕人,你還太嫩了。”
老成的聲音在演武場上響起,劉旭都不得不承認,實在是太裝逼了,天時地利人和都佔了,全場的注意力都被林天南吸引了過去。
林天南的劍脫手而出,放棄了劍,改用掌法。
林天南縱橫江湖數十載,不可能只靠一套劍法。
沒有了劍的時候,怎麼應敵?
多年的歷練,林天南的兵器、拳腳功夫,都已經爐火純青。
身體一邊傾斜,一邊後退,殷離的劍如附骨之疽,緊追不捨。
但是卻永遠差了那麼一點點,無法觸及林天南的月匈口。
林天南的雙掌靈氣沸騰,側身的同時,便開始急地攻擊。
殷離冰冷的臉龐上一陣紅潤,顯然,面對林天南這種成名高手,殷離的功力跟不上,交擊之下,氣血翻騰。
不過,還不僅僅是這樣。
林天南拋開的一柄劍,不僅僅是簡單地拋開。
劍光飛流轉,朝着年輕人射去。
眨眼之間,到了殷離的肩膀處。
解決了對方的絕殺,還立馬反攻。
剎那間,局勢逆轉。
林天南的這手變化,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成名高手老道的對敵經驗。
這名青年人,顯然是不及。
“年輕人,退下。”林天南突然大吼了一聲。
因爲他分明從這個青年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瘋狂。
那柄射向肩膀的長劍,殷離視而不見。甚至,筆直地迎了上去。
青年人突然擡起了左手,袖中一個閃亮的東西嗤啦地飛了出來。
數道飛鏢,飛快地朝林天南射去。
“鐺鐺鐺鐺鐺。”
“嗤啦。”
五道清脆的鳴響,林天南的雙掌將暗器一一打落。
不過,還是輸了。
青年人的最後一件暗器,一柄軟劍,從左手中射出,抓住林天南擊落飛鏢的空隙,刺中了林天南的月匈口。
隨即纖手握上,一道道靈氣順着劍身飛快地涌動,不停地衝進林天南的身體。
林天南,眨眼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砰……”
林天南被一掌拍飛。
“無恥!居然用暗器偷襲。”
“可惡。”
“爹,爹你沒事吧!”
“老爺。”
“……”
一大羣人紛紛涌了上去,焦急地看着林天南。
林天南臉色蒼白,在林月如的攙扶下,緩緩站起,看着對面沉着冷靜的白衣劍客,眉宇間有幾分不快。
白衣劍客被林天南離手之劍刺中的地方,撕開一小塊衣衫,露出了一塊銀色的軟甲,長劍落在上面,居然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跡。
用暗器,還用軟甲護身……這種比試,根本沒有懸念。
“小兄弟,比武之……咳咳……之時,用飛鏢,似乎有些不妥吧……咳咳……”林天南一邊說着,一邊劇烈的咳嗽。
身邊的林月如,不停地接過傭人的藥粉,在林天南的月匈口慢慢撒下。
殷離望着林天南,淡淡的眉頭微微一皺,道:“有何不可?劍是殺人,飛鏢也是殺人。只要能殺的了人,就都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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