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南隨即一把截下了林月如的劍,鐺地一聲扔到了地上:“胡鬧!女孩子家,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子?劉先生修爲高,需要你幫忙嗎?”
和劉旭交過手的林天南,可是清楚劉旭的厲害。
修爲到了一定層次,那些暗器,便統統沒有了效果。
對付這個白衣劍客,綽綽有餘。
而且,林天南心中十分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和劉旭扯上關係,萬一馬上來個英雄救美之類的,女兒陷進去了,還怎麼服.侍神使大人。
林天南決定阻止兩人的交往。
林天南甚至不知道,神使大人,近在眼前……
見林月如有何老爹幹架的趨勢,劉旭趕緊勸阻道:“好了,月如你不要擔心。放心,我還答應了你行走江湖呢,到時候,出手的機會多得是。”
林月如這才喜笑顏開:“對。沒錯。”
說完,朝林天南擺了個“你能奈我何”的眼神。
……
這對活寶父女,劉旭不想操心了。
轉過頭,劉旭望向演武場中的劍客,打量了半晌後,頗有深意道:“你現在的修爲,確實可以了。但是,對付真正的高手,尤其是你想要對付的那人,還差地太遠。有時候,不是挑戰,就能夠突破自我的。安心修煉,鞏固基礎,也是……”
“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白衣劍客的聲音突然有點激動,激動之下,甚至有些輕靈、亮麗,就好像……好像女子的聲音。
頓了頓,殷離望着劉旭,聲音刻意壓低道:“你怎麼知道的?”
劉旭笑道:“當然是猜的嘍,你和他一個姓,在劍法上的天賦也很高,自然就猜到了。”
殷離在劉旭提到“他”的時候,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如同猛虎、野獸般,恐怖的原始的鎩戮。
“出手吧!”殷離清冷地說道。
冷冷地盯着劉旭,又恢復了那冰冷的表情。
克服了一切情緒之後,成爲了一個絕世的劍客,不帶一絲情感。
劉旭望着殷離,搖搖頭。
還是太嫩了。
劍聖在這個年紀,可比他厲害多了。
“現在我使出的,就是他一成的實力。之後的路怎麼走,你自己判斷吧!”劉旭伸手,一道道劍氣在周身彌散着,灼亮刺眼。
每一道劍氣,都散着強烈的劍意,似乎能破開一切。
數十道劍氣飛舞着,隨着劉旭手指輕輕一揮,猛地撞向了遠處的殷離。
殷離一動不動,直到劍氣近身只是,才突然暴起。
劉旭從中,隱約看到了豹子的影子。這招數,看來是從獵豹捕食中演化出來的。
軟劍在空中靈敏地彎曲,殷離的劍一下子就擋住了十來道劍氣,剛剛準備攻上去,突然間,鐺鐺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殷離手中的那柄軟劍,居然被震得四分五裂,只剩下了一個劍柄,留在了他的手中。
完敗。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原本以爲是個神醫,沒想到是個高手啊!
甚至,比林天南厲害。
“好好學習吧!蜀山劍術博大精深,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劉旭揮手道。
殷離呆呆地站立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回神。
“殷若拙,殷若拙,我,我不會放棄報仇的。孃的死,我的苦,我不會忘記!不會!”
喃喃地細語從殷離的口中傳出,伴隨着強烈的恨意。
秋水盈眸深深地看了眼劉旭,似乎要將他的容貌牢牢地記住。
白衣劍客轉過頭,抿着虹脣,快步離開了林家堡……
白衣在風中翩躚,恍若一朵盛開的雪蓮。
林天南一臉欣喜地帶着劉旭衆人來到大廳。
林家大堂內,到處都貼滿了經書。
旭日教的各種教義、關於教主大人的種種傳說,一張張紙,被林天南用精美的框架鑲邊,固定在打牆之上。
在大廳的最正中央,六個尤其閃亮的大字,一眼就能看到。
信旭日,得永生。
林天南快步走進,連劉旭幾人也撇在一邊不顧了,走到字幅下面,雙手合掌,輕輕唸叨:“信旭日,得永生。旭日教信徒林天南,在此祝願我旭日教日益壯大。旭日教教主永垂不朽……”
林天南絮絮叨叨,神情嚴肅無比。
對於神使大人的敬仰,越一切,即使有客人在,也得先進行祈禱,然後才能去招待,這是林天南,以及所有旭日教教衆的習慣。
“哼,老不死的,遲早要被那個神使大人害死。”林月如大咧咧地坐下,指着自己的老爹罵道,柳眉倒豎,怒衝衝的樣子。
自從林天南“喪心病狂”地將林月如獻給神使大人後,林月如對他,態度就沒好過。
要不是這次殷離挑戰,林月如可能一走就是數年了。
“月如姐姐,其實,你爹對你還是廷好的。”一邊的靈兒說道,輕輕地笑着,柔和的笑容,似乎能感染一切。
林月如不以爲然地又看了眼林天南,又看了看劉旭和靈兒在下面悄悄拉住的手,心中有點鬱郁,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爲我好?這個老不死的,上次居然綁了我,把我關押起來。哼,天下間有這麼對女兒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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