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姑娘,剛剛生什麼事了?”三叔問道。
“剛剛?剛剛有一道青光向我衝了過來,我就見到一個臉泛着青光的女人,她一直追着我,好像想吃了我一樣,我只能拼命的跑,然後我就醒了……”阿寧說道。
三叔聽了她的話,又看向劉旭那邊,眉頭緊鎖。
阿寧順着三叔眼睛的方向也看了過去,現了劉旭臉上正泛着青光,頓時緊張地問道:“他怎麼了?”
三叔說道:“他剛剛把糉子從你的身上吸了過去,現在,可能正在和糉子對抗着呢!”
“什麼?”
阿寧情不自禁地驚呼了一聲,眼神複雜的看向劉旭,牙齒緊咬着下嘴脣。
她的拳頭握得緊緊地,顯得很緊張。
“你可不要有事啊!”阿寧心裏想道。
劉旭的意識裏,正在與糉子正在對峙。
他對着糉子說道:“如果是之前的我,單憑我血液的作用,進了身體裏的糉子,還真沒有多大的效果,但是,現在不同了。”
糉子冷冷地注視着劉旭,突然一驚,看向身後,居然現有一雙巨大的紅色眼睛在冰冷的注視着她,每個眼睛裏都有六芒星狀的圖案。
“有了這雙眼睛,這場戰鬥已經註定了結果。”劉旭語氣冷漠的說道。
糉子尖叫一聲,想衝向劉旭,去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身上四肢被打進幾根枯藤緊緊纏住。
“還想反抗?”劉旭語氣冰冷的說道。
後面的巨大邪眼,也慢慢過來一左一右地想磨滅掉糉子。
糉子劇烈的掙扎,劉旭直感到腦袋傳來一陣痛感,糉子的精神力不弱。
劉旭一瞪眼,眼中的六芒星迅的旋轉起來,巨大邪眼頓時加快了磨滅糉子的度。
那個糉子見自己跑不了了,眼睛閃過一絲決然和痛恨,大叫一聲,居然自爆起來。
劉旭臉色大變,暗罵:“這個糉子居然這麼瘋狂?”
他只能,運起邪眼,盡力抵擋。
意識外,三叔他們在劉旭左右警備着,阿寧蹲在劉旭身邊,緊張的看着他的臉。
突然,阿寧現劉旭臉上青光大盛,然後他忽然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她的懷中。
三叔他們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劉旭口噴鮮血,倒在阿寧的懷中,也緊張的跑了過去。
拍了拍劉旭的臉,三叔緊張地喊道:“吳旭,吳旭……”
潘子和大奎,小軍也緊張在旁邊喊道:“小二爺,小二爺。”
劉旭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躺在一塊暖玉上,很舒服。
看到三叔在叫他,劉旭語氣虛弱的說了一聲:“三叔。”
見他開口說話,三叔頓時鬆了口起,說道:“沒事吧,吳旭。”
劉旭用手捂住額頭,感覺到隱隱作痛,眼角也流出了鮮血。
劉旭擦乾淨鮮血,說道:“沒事。”
“放心吧,三叔,我的事自己清楚,真沒事,休息一下就好。”劉旭說道。
三叔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自己家的侄子,自己清楚,他說沒事,就真的沒事了。
劉旭擡眼望去,現自己是阿寧的懷中,頭正枕在她的月匈前,難怪這麼舒服,柔暖。
阿寧見到劉旭望向她,眼睛帶着羞澀。
雖然她年紀輕輕就做了僱傭軍的頭頭,但說到底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枚,把一個男子抱在懷裏,還是會不好意思。
阿寧對劉旭說道:“什麼也不用說,你先休息一下吧!”
劉旭點點頭,閉上眼睛休息,嘴角卻是微微勾起。
劉旭閉上眼,查看起自己的傷勢,邪眼嚴重受損,按照他的恢復力,起碼有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
精神受到糉子自爆的影響,雖然有邪眼幫忙抵擋,但還是受到了衝擊,腦海中的痛感像波浪一樣,一股一股的襲來,讓他緊鎖眉頭。
突然,有人把手指放在劉旭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動起來,令他的痛感彷彿也減輕不少。
是阿寧!
身體上的傷害倒是沒有什麼,身上被阿寧抓出來的血痕已經結疤了,自愈的度快得驚人。
劉旭打開眼睛,眼裏的血絲這是已經消散不少,但還是有許多掛在上面,廷嚇人的。
他一隻手抓住阿寧幫他按摩的一隻手,很軟;另一隻手撐着地面,掙扎着起來。
阿寧趕緊站起身來,然後借力給他。
劉旭借力起身,腦海裏的一波接一波的痛感,讓他緊鎖着眉頭,嘴裏也不停的輕喘着氣。
阿寧看着他,擔憂的說道:“你沒事吧?”
劉旭看着她勉強笑着說道:“沒什麼大礙,放心吧!”
說完,便走到三叔那邊,手裏也不放開阿寧的手。
阿寧被他牽着,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也微微低着頭,跟着他走了過去,臉上卻是有些微紅,牙齒咬着嘴脣。
“三叔,現什麼了嗎?”劉旭見三叔蹲着研究棺材上的刻文說道。
“嗯?劉旭,你沒事吧?”三叔聽到劉旭的聲音,趕緊回頭問道。
“放心吧,三叔,我沒什麼大礙的。”劉旭說道。
“嗯。”三叔見劉旭雖然臉還是有些白,但整體也沒有什麼事,便放心的點點頭。
三叔看着那些刻文說道:“這上面寫着的是平陽君趙勝的一個最寵愛的妃子,在得知平陽君死後,也自願入墓陪葬,而且還請了當時平陽君食客中精通陰陽的高人,讓她化作厲鬼,永遠保護平陽君的墓,不受打擾,這變成厲鬼的過程苦不堪言,這上面的詳細記載我也不多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