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劉旭看向那老人。
“叫我尤老就好。”尤老一臉笑容的說道。
“尤老,我對着風水極爲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也帶我去見識一番。”劉旭笑着說道。
“哈哈,沒問題啊,難得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相信這風水學說,不說這是迷信封建。”尤老倒是很大方的答應了。
“謝謝尤老。”劉旭說道。
“胖球,木杆,你們去不去?”劉旭看向蕭易和胖子說道。
“去啊,這不長一番見識也好啊!”曾圓說道。
蕭易也點點頭。
“那你們坐我的車一起去吧!”古袁已經撿好東西放進他的挎包裏,對着劉旭三個說道。
“嗯。”
三人點頭,坐上古袁的車跟着尤老的車,一起到了他的屋子。
剛停下車,劉旭一下車看向那個屋子,眉頭便是一皺,有怨氣。
蕭易一下車也是感覺到什麼,眉頭一皺。
反倒是古袁下車後什麼反應也沒有,和尤老客氣的談着話走進屋子裏。
“來來來,先喝杯茶。”屋內的僕人動作熟練的泡了一壺茶,尤老客氣的說道。
這華夏人辦事總講究禮貌,請別人來辦事情,先和別人聊下天,喝杯茶或喫個飯再讓人幹活。
“好好好。”
古袁也不讓尤老動手,自己拿起一茶杯喝了下去。
劉旭等人也紛紛拿起茶,喝了起來。
“好茶,武夷山那祭品的大紅袍吧!”古袁笑着說道。
“哈哈,古老闆果然識貨。”尤老讚道。
劉旭幾個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膀,也不去插嘴說話。
古袁和尤老沒有進入正題,而是東拉西扯地說着客套話。
劉旭看着四周的環境,佈置極爲高檔雅緻,一眼望去不會讓人覺得是暴戶,反而是那種如幾十年醇香的美酒一般的風味,必定是高人在這裏佈置的。
蕭易和曾圓也是不斷的打量着,他們都是建築設計師,能見到這麼精緻的佈置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極爲難得的機會,得多吸取經驗。
劉旭看着蕭易笑着搖搖頭,這傢伙風水實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步,起碼比古袁這個“風水師”要厲害,卻去當個建築設計師,難道說這是他用來掩藏自己是風水師的身份?
這也很有可能,因爲這風水師在現在就是一種封建迷信的東西,打個建築設計師的旗號,別人也不會怎麼懷疑。
劉旭運起望氣術,只見這個客廳全是金光閃閃的,地上,牆上,甚至天花板都出光芒,互相照應。
“這就是風水法陣嗎?”劉旭暗道。
金光相互配合籠罩着整個客廳,但並止如此,有一條金光連向了外面,與整間屋子連着。
整間屋子都處於風水法陣的籠罩下。
……
“好好,古師傅你忙。”
古袁從挎包拿起一個羅盤,開始不斷的走動,不斷打量周圍和看着羅盤的變化,從客廳走上二樓,臉色也開始變化起來,衆人一直跟在古袁的後面。
古袁說道:“尤老,能進一下你的臥室嗎?”
“可以。”
尤老點點頭,打開房間,讓衆人進去,房間很簡潔,充滿了古風。
古袁走了進去,打量這周圍的環境,又看看羅盤,皺起眉頭,退出房間,然後去到屋子不斷走動着。
突然,古袁停了下來,對着尤老說道:“尤老,有地方可以俯視到整個屋子嗎?”
“有。”尤老點點頭,指了指旁邊山上說道:“那裏有一個亭子,可以看見整個屋子。”
“那我們上去看看。”古袁說道。
“好。”
衆人點點頭,一起上到山上。
古袁在亭子裏俯視打量着整個屋子的情況,臉色開始變差。
“古師傅,怎麼樣?”尤老看見古袁的臉色變差,急忙的問道。
“情況不對啊!”古袁喃喃自語道。
“怎麼情況不對了?這房屋不是廷好看的嗎?佈置裝修也極爲合適啊!”曾圓聽到了說道。
“胖球。”蕭易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說話。
“尤老,你這屋子的風水我完全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但奇就奇在,有一股煞氣源源不斷的出現在你的屋子裏,所以你纔會覺得不舒服。”
“煞氣?”尤老喫驚的說道。
劉旭聽到古袁的話也走上前去,看向屋子,只見濃烈的黑氣正源源不斷的從屋子上升起,而且越來越多。
這這種情況他在長沙林文元家的時候見過一次,難道是尤老惹了什麼糉子?
蕭易也走上前,看了一眼屋子就也皺上眉頭,思索着什麼。
“古師傅,這煞氣怎麼破解啊?”尤老問道。
“這煞氣不是不能破解,但得從源頭出,可是現在,這煞氣的源頭根本找不到,這也沒法破解啊!”古袁無奈的說道。
“這可怎麼辦啊?”尤老擔憂的問道。
“源頭不在這裏,會不會在別的地方?比如老家?”蕭易突然說道。
“又或者是墓地?”劉旭也淡淡地提了一句。
“墓地?老家?很有可能。”古袁說了一句,點點頭。
“我們家的祖屋和墓地很近,我們可以一起看看。”尤老說道。
“那我們走一趟吧!”古袁說道。
“好。”尤老點點頭,馬上備車出。
……
經過一個縣的時候,已是晚上了,尤老讓大家下車,並說道:“這祖屋在一個村落裏,我們明天再去吧!”
衆人點頭,在一家酒店喫飯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