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簽了生死狀!”
三天隆一的胖臉蛋子不斷抽搐着,明顯是在惡狠狠咬牙。
田中清子猛地一晃神子,胸膛劇烈地抖顫了一下,吼道:“可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劉旭此時已經離開了田中安野的身體,現這女人吵吵鬧鬧,忍不住走到了擂臺邊上,指着田中清子笑道:“你不是要挑戰麼?可以!先去那邊簽了生死狀。”
“找死!”
田中清子臉色冷冽,咬牙擠出了這兩個字。
“清子!”三天隆一忽然厲聲喝道:“你們兄妹來的時候,你的父親就把你們託付給了我。田中已經爲國殉難,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哎哎!”劉旭好像有些不耐煩了,站在擂臺上喊道:“到底打不打了?要不我先去喝口茶,等你們商量?”
“轟!”
他這句話說出來,臺下的衆人頓時鬨然大笑。
有人跟着起鬨道:“霍師傅,你還是先喝口茶吧,他們不敢上去跟你打的。”
“打什麼啊?上去也是送死。”
“這麼漂亮的妞兒,霍師傅應該不會打死她吧?弄回家去做個暖房丫頭也不錯嘛!”
這些人起鬨調笑,完全沒有了不久前的憤怒,尤其是看到三天隆一鐵青的臉色,他們就更加的痛快。
何況擂臺上,剛剛挑釁辱罵他們的田中安野,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這樣的結果,那簡直比任何的語言都要給力。
剛纔這小子張口閉嘴都是東亞病夫,可一轉眼,就被打成了死狗!
這臉抽的,啪啪的啊!
別人都興高采烈,可農勁蓀卻是眉頭直皺,看着臉上掛着微笑的劉旭,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也不知怎麼安慰的,田中清子已經不再吵鬧着上臺報仇,被荷槍實彈的軍人保護着走了。
田中龍一冷冷地看着劉旭,說道:“你贏了,但是別太囂張。”
其實劉旭最想弄死的,就是臺下這個黑胖子。
因爲他看過電影,他當然知道下毒的就是這死胖子。
“我囂張麼?我囂張也不過打死了一個田中安野,可你們呢?卻拿着槍闖進了我的國家,這難道是不會囂張?”
“哼!”三天隆一嘴角一撇,不屑地說道:“霍元甲,這是我們國家實力的象徵。你如果不樂意,可以把我的軍隊趕走啊!”
“呼……”面對着滿臉挑釁的三天隆一,劉旭輕輕吁了口氣,然後說道:“會的!早晚有一天,我們中國人會做到的。”
“是麼,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十年百年?還是千年?”
劉旭被氣得臉色鐵青,可是看着三天隆一獰笑的嘴臉,他還是按下了心頭那口惡氣,冷笑着伸手一指,說道:“三天隆一,我現在向你出挑戰,敢和你簽下生死狀,你敢麼?”
因此面對劉旭的挑戰,他只是冷冷哼了一聲,扭身走了。
那位打着領結、穿着馬甲的法國裁判舉起了劉旭的右手,大聲喊道:“霍元甲,勝!”
“嗷……”
臺下的人們頓時興奮了起來,紛紛擁上臺來,不由分說,架起了劉旭,用力向上拋去。
今天的比賽起伏跌宕,簡直就像是一幕大戲。
特別是後期劉旭吐血,最後成功殺死田中安野,又罵走了三天隆一,這些事情落在衆人眼裏,那就是平生最大的暢快事。
人羣沸騰,羣情洶涌,被幾次拋起的劉旭面含微笑,卻在腦海裏想着,這個世界,到底是找哪個女人來着……
郭海藻,也就是李念,她好像也有在《霍元甲》裏面,有露臉。
她在《霍元甲》裏演的是金玉,秦爺的小妾,只上鏡了兩秒鐘。
“金玉麼?”
劉旭眼睛一亮,可隨後就唰地一聲,來了個妖子翻身,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上。
這些小子太壞了,把自己扔上去沒人接着了,幸好自己變成了劉旭,要換了別人,估計這下得摔散了架。
“元甲,好樣的!”
農勁蓀走了上來,滿臉的感慨。
劉旭笑着點點頭道:“今天的情形很危險。”
“是啊,我還以爲你被打壞了呢!”
“師父,你身體怎麼樣?”
劉振生擠了上來。
劉旭剛想回答,就現衆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表情那叫個激動,看樣子又似乎想圍着他歡呼,就急忙捂住了心臟,說道:“回武館!”
劉振生可不知道他是假裝的,見劉旭捂着心臟,表情還那麼痛苦,急忙衝着周圍的人抱了抱拳道:“各位,家師身體欠安,還請諸位包涵。”
“霍師傅,趕緊去醫館看看吧!”
“就是啊,霍師傅,希望您老貴體康健,多給我們中國人爭口氣啊!”
“都別說了,沒看到霍師傅臉色不好麼?”
隨着這人的呵斥,周圍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不過那些看過來的目光,卻都是飽含着關切。
看到這樣的目光,劉旭急忙拱手抱拳道:“各位,我今天體力消耗過大,日後必不負各位所望。”
“唰!”
周圍的人羣幾乎同時抱拳。
無論練武的還是沒練過武的,都在這一刻衝着劉旭抱拳致敬。
儘管有人動作生澀,甚至還有點可笑,可他們的表情卻是鄭重的讓人不敢笑。
衆人分開了道路,幾個精武體操會的弟子特意搬來了把椅子,請劉旭坐上去。
劉旭起初不想,可是看看周圍那些人關切的樣子,又只好坐了上去,然後任由弟子們擡着椅子,直接出了貝爾亞大劇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