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劉旭混,現在弄的風生水起,都混到班長了呢!
所以班裏大小事務他都管一下,屬於劉旭的直系狗腿之一。
劉旭想了想道:“讓張佳佳,趙金龍,還有你,你們三個上。”
這個張佳佳是班裏一個女生,頗爲潑辣,吵架什麼的最拿手,這辯論賽,在劉旭的印象之中,就跟吵架差不多,趙金龍則是一個僞娘,最擅長噁心對手,而且憑藉觀看多年牀上動作片而從不快進的耐心,也一定能整理出來最給力的數據,至於張寶,這傢伙最擅長是用迷惑術,一雙桃花眼眨巴一下,就將對面的女生給挫敗了。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張寶當即就答應去約戰,準備下週三就開戰。
劉旭點了點頭離開了。
他剛走出教室,就遇到了朱松花,自從上次她被劉旭給佔了便宜,吃了豆腐,而且還主動投懷送抱讓他抱了一次之後,朱松花整個人都沒來由的低迷了,那真是恨劉旭恨之入骨啊!
所以朱松花就在學校論壇上面怒斥中醫,結果引了這次事情,而且她還全權把控辯論賽的人選。
這次聽到劉旭來學校了,朱松花就怒氣衝衝的過來向他宣戰。
結果劉旭看都沒看她,轉身就走了。
朱松花自信心嚴重受挫,一氣之下就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劉旭,道:“喂,你裝不認識嗎?”
劉旭瞥了她一眼,道:“穿上衣服還真有點忍不住來。”
“你……”
“沒必要這樣吧!你的照片我已經刪了,如果你還追着我糾.纏不休,那我可就真耍流氓了。”
“你敢!”
劉旭露出一個笑容,伸手就要抓,朱松花嚇得趕緊捂住。
他撇了撇嘴,轉身就離開了。
朱松花又氣又急,就跟吃了一隻蒼蠅那麼噁心。
她也不明白爲什麼總是喜歡找劉旭的麻煩,反正就是看他不習慣。
朱松花看了看劉旭的背影,忽然心頭橫生一條妙計,哼哼一笑,轉身就走了。
劉旭剛走出校園,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先生,要服霧嗎?”
聲音很嗲,就跟普通酒店裏面的電話一樣。
劉旭忽然一怔,道:“你神經病吧!”
那聲音道:“先生,請不要污衊我們這一行業,我們有統一名稱,請叫失足婦女。”
“x!”劉旭罵了一句。
那聲音道:“先生,按摩全套才一千,需要嗎?”
不對,不對,這聲音有點耳熟劉旭心裏面頓生疑慮,忽然計從心來道:“好啊,你們那裏就有什麼類型的?”
“先生喜歡什麼類型的?”
“我喜歡老師類型的,特別是那種穿套裝的,戴個眼鏡,而且還穿着黑絲,拿着一個教鞭,我小時候被老師罰的太多了,所以我對女老師總是充滿幻想,而且是在教室裏面。你來魔都大學,我帶你去我們學校那個叫朱松花的女老師的教室裏面,在她的講臺上,嘿嘿……記得換衣服啊!”
儘管朱松花故意裝的嗲聲嗲氣,但是劉旭還是聽了出來這就地朱松花的騷擾電話。
而在電話另一端的朱松花臉紅心跳,剛纔劉旭的露骨話語,讓她瞬間想到了一系列恐怖片。
後怕不已,她趕緊喝了一口冰糖雪梨,這才驚魂未定。
不過俗話說的好,好奇心害死貓,人的好奇心同樣能害死一個人的。
朱松花仔細思慮了一下,還是偷偷躲到了教室裏面,給劉旭打了一個電話,道:“先生,我已經到你說的那個教室了,您什麼時候來呢?現在教室裏面沒有人。”
劉旭呵呵一笑,道:“我現在就過去,你等着啊!”
“好的。”
……
劉旭掛斷了電話,眼睛一轉,心道:“看我來一個計中計。”
他趕到朱松花的西藥系教室之後,就給那個號碼打電話,結果她根本不接。
劉旭呵呵一笑,了一個短信,道:“你在那裏,我找你。”
朱松花馬上回復一個短信,道:“我剛現我忘換衣服了,回去換衣服了,您就那麼喜歡老師嗎?”
劉旭回覆道:“對啊,我特別喜歡,小時候她們都打罵我嘛,現在我學校有個老師,叫朱松花,就是個賤蹄子,我就想睡她。”
不得不佩服劉旭這恐嚇手段,真是越來越無恥了,不過他深知,對付賤人,就一定要用最賤的辦法,就比如說這樣的短信。
果然,不一會兒,朱松花就又回覆了一個:“她很賤嗎?”
“很賤很賤。”
躲在角落處的朱松花緊緊握住的手機,渾身顫。
看了看站在教室裏面的劉旭,她衝了出來,大罵道:“你個混蛋,你纔是賤人。”
劉旭看到忍不住的朱松花,一臉邪惡笑容,道:“朱老師,當失足婦女的感覺爽不爽啊?”
“你!”
朱松花頓時語塞,一張臉憋的通紅。
劉旭笑道:“喏,你現在出來,而且還穿的是套裝,剛好這裏還是教室,要不我給你一千塊錢,咱們來一場教室激.情吧!”
“無恥。”朱松花惡狠狠地罵道,絲毫沒有想到這是她主動鉤引的下場。
劉旭咧嘴笑了笑,道:“還好了,謝謝誇獎。”
朱松花怒氣衝衝。
劉旭卻坐在座位上,仰望着講臺上的朱松花,說道:“其實吧,朱老師啊,我感覺,人這一輩子,能有一個互相罵賤人,而不做作的異性朋友,還真不錯,最起碼不用那麼矯情。”
說完,他就起身走了,留下了愣神的朱松花。
朱松花看了看空蕩蕩的教室,愣了。
有些人,吵了一輩子,罵了一輩子,卻可以過一輩子。
而有些人,幸福了一年,同牀共枕了兩年,最終卻分道揚鑣了幾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