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提起的,朱松花就對劉旭說起了她的人生。
大家族的童年並不幸福,在同輩人中,朱松花一直都是佼佼者。
這一切都源於朱松花有一個嚴厲的父親,所以朱松花的童年並不幸福,幾乎都在學這種東西,學那種東西。
她喜歡繪畫,可是卻要學醫術。
一直等到出國之後,她才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可是到了那時候,她突然現,除了醫術,她竟然沒什麼可學了。
於是,按照家族的安排,進入魔都大學,當一個教授,然後在到魔都第一人民醫院實習,做一個醫生。
等過個兩年,隨便嫁個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你不這樣還想怎麼樣?”
劉旭聽完朱松花的講述,十分不介意鄙視她。
朱松花淡然笑了笑,說道:“我想做一個旅行家,走遍全世界,只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太小了,所以還是算了。”
說完,朱松花歪着腦袋問劉旭道:“你呢?你難道就沒有夢想?哪怕是曾經冒出過的念頭。”
劉旭想了想,突然感覺有些無奈,最後他肯定的說道:“我想保護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就這麼簡單?”
“對。”
劉旭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劉旭得到了朱松花的四個字評價:“胸無大志。”
劉旭並不是胸無大志,而是十分有志願,因爲他愛的人和愛她的人實在太多了……
不知道何時,空中的雨停了。
春雨總是這麼無常,這麼細柔。
雨水順着瓦片滴到臺階上面,啪嗒啪嗒。
劉旭和朱松花趴在窗前,冷風吹拂着朱松花的面龐,她竟然顯得有些女人味兒。
朱松花問劉旭道:“如果有可能,你能不能娶我?”
“娶你幹嘛?”劉旭沒好氣道。
“我是說,將我娶了,別讓我嫁給別人。”朱松花有些小女人模樣的說道。
“我幹嘛要娶你呀,你嫁給別人關我什麼事兒,咱們兩個又不算太熟。”
劉旭繼續裝傻充愣。
朱松花不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困了,你回去吧!”
劉旭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抿了抿嘴,故作猶豫了好一會兒,這纔開口道:“其實吧,有些事情,不能隨便亂說,一旦說了,就成真的了。我這個人表面上說話很假,但是我當得上一諾千金。”
朱松花輕鬆一笑,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點回去睡覺吧!明天我們要爬到山頂,我爬不動你要揹我。”
劉旭回頭看了看朱松花的胸前,道:“那你穿薄一點。”
朱松花翻了一個白眼罵劉旭:“臭流氓。”
……
第二天一早,劉旭和朱松花在慧仁庵裏喫過早飯之後,就要繼續爬慧仁山。
慧仁山很高,山頂上面有一顆慧仁松,也算是一個標誌性的旅遊景點。
從慧仁庵出,需要爬三個小時,才能上去。
爬了一個小時後,朱松花就叫嚷着體力不支了,讓劉旭揹她。
開始劉旭不願意,結果朱松花將外套脫了,露出裏面的小背心之後,他果斷就願意了。
於是朱松花就趴在劉旭的背上,然後他就不淡定了,一路上不由心猿意馬……
於是就在這一起一伏之間,劉旭揹着朱松花上了慧仁山,見到了山頂的慧仁松。
慧仁松的確很大,幾十米高的大松樹,彷彿只有仙界纔有的東西一樣。
劉旭將朱松花放下來,舒展了一下臂膀,而朱松花則看着這顆松樹,怔怔出神。
最後,朱松花轉過頭來,說了一句讓劉旭想抽死她的話:“這顆樹好大,絕對秒殺你的海綿體。”
“那你能撐得下嗎?”
劉旭毫不留情揶揄朱松花。
撐得下嗎?
朱松花看着這顆松樹,吞了一把口水。
……
劉旭和朱松花從慧仁松景點回到慧仁庵裏面的時候,她並不要他揹着,因爲朱松花說,那樣劉旭就喫她豆腐了。
劉旭翻了一個白眼,直接無視朱松花的賣萌。
其實,朱松花已經喜歡上劉旭了,雖然兩人見面就是吵架鬥嘴,劉旭一點也不讓着她,總把朱松花氣個半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喜歡上他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朱松花腦子裏總是會出現這個男人的影像。
否則,朱松花就算是家裏逼的再急,也不會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帶回家。
她偷偷找大師算過,只要帶着喜歡的男人,到慧仁庵,讓男人揹着她去見慧仁松,最後再成其好事,那這輩子都是琴瑟和鳴,一生幸福。
如果劉旭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請那位大師喫飯。
……
晚上,喫過晚飯。
這裏沒什麼娛樂,就連電視都只能收五個臺,還有三個是花的,所以到了夜裏,根本沒什麼夜生活。
各自洗澡出來,天色已經不早了。
朱松花看着坐在沙上的劉旭,以輕鬆的口氣說道:“我們開房吧!”
不等劉旭回答,牽着他的手,進了房間。
剛一進去,朱松花就抱住了劉旭。
“等一下,我們要不要來點前奏什麼的?”
“你想要什麼?”
“比如紅酒什麼的?”
“這裏是尼姑庵。”
“對哦,沒有酒,只有黃瓜。”
“可是我們沒有保護措施?”
朱松花揚了揚手,露出手裏的杜蕾斯。
“原來你對我蓄謀已久。”
“……”
……
第二天一早,劉旭就和朱松花一起離開慧仁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