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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意的提醒,鷹眼自認爲自己已經是做到仁至義盡,或許這是對一個劍客的惺惺相惜,對一個可能成長爲頂級劍客的惺惺相惜,不忍一個未來的可能輕易被擊敗。
“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鷹眼。”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劉旭豁然開朗,一正臉色。
想要成爲強者,那要經得起別人的指點,如果連這一點都不做到,那就是閉門造車,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面而已。
鷹眼銳利雙眸出現一抹讚許,嘴角掛着笑容。
“劉旭,如果你未來是一個弱者,那麼我今天所說的話將會是我一生的污點。”
“噗!”
劉旭一口噴了,華麗麗的噴了。
“喂喂喂,能不能別這樣說?很傷人自尊的。對了,你的劍術主攻度?”
貌似,鷹眼的劍術很高,在度方面尤爲出色,在最短的時間裏面找到漏洞,迅出擊。
並且,他的斬擊非常彪悍,一刀便能夠將一艘巨大的戰艦摧毀。
“同樣的力量下,我的度比別人快一點,別人砍中兩刀,我砍中三刀,你認爲結果會如何?”
白眼,華麗的給了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麼,何必這麼炫耀你的度呢?
“還有,劍是兇器,殺人的利器。同時劍也是生命,劍客的靈魂。”
前面的話兇悍異常,後面的話又道出真理,劍就是劍客的生命和靈魂。
“嗯,你對劍的理解是這樣的,我又有不同的理解。我的劍是守護,危及到我所在乎的,我就會拔劍,將敵人毫不留情的斬殺,這或許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處吧!”
劉旭仔細斟酌着,和鷹眼有所不同。
對方性格沉穩冷靜,又有點我行我素,他的劍就是兇器,隨着自己的意願可直接拔劍。
而自己的不同,若非必要,何必拔劍?
雷電有時候也廷好的,一旦拔劍,必要見血。
鷹眼並不苟同,但也沒有反對他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那並不是一個劍客所爲。
“守護?指的是他們嗎?”
眼中出現莫名的神色,轉眼看了下在旁邊沙灘椅上悠然端坐的哥倫比亞以及帶着墨鏡不知道在看什麼的緹娜。
劉旭燦爛一笑,笑得眼睛都快眯成月牙狀,道:“當然,他們是我的夥伴,一生的夥伴!”
“夥伴是嗎?真是不錯的夥伴。”
鷹眼半低着頭一笑,眼神卻依舊銳利。
旁邊的哥倫比亞聞言輕輕一笑,微微點了下頭,起身走了過去。
“尊敬的船長先生,鄙人建議今晚開個宴會如何?”
“哦?宴會啊,好啊,那就開個宴會。”
哥倫比亞輕輕一笑,微微躬身,道:“是,鄙人的夥伴,尊敬的船長先生。”
……
與鷹眼的一番長談讓人受益匪淺,一個世界第一大劍豪對於劍的理解,他的經驗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海風吹拂,日落西沉。
天空高掛的弦月爲大海披上一層神祕的霞衣,浪花在月光的映照下如跳動的銀色精靈。
大海的盡頭微微光亮,朦朦朧朧。
三層陽臺上,燈火通明。
清淡的茶水已經換上了金黃的朗姆酒,碩大的木質酒杯中散着陣陣酒香。
“喝呀,你怕什麼,又不會趁你喝醉幹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樣子也沒人想幹什麼事吧!”
劉旭半眯着眼睛,拿着酒杯走到鷹眼的身邊,手掌狠狠拍着他的肩膀。
鷹眼目光定定看着手上的酒杯,貌似,自己參加的宴會很少啊,基本只去參加一個人的宴會。
“劉旭少將,請注意形象,緹娜很傷心。”
緹娜在一旁也端着酒杯,紅.脣輕啓。
“緹娜,別介意那麼多啦,難得今天那麼高興,對不對,狙擊手?”
緹娜心裏嘆了一口氣,目光始終在劉旭的身上。您老人家哪天不高興的?您倒是說出來看看。
哥倫比亞的杯子有所不同,不是木質的碩大酒杯,而是一個略小几號的水晶杯。
用一句話來說就是,紳士怎麼能用那麼不符合風度的杯子,就算不是高貴典雅的紅酒,也要喝出紅酒的氣質。
“是的,尊敬的船長先生,今天很高興,盡興就好。”
哥倫比亞微笑着,右手舉起酒杯隔空一晃。
幾個人的氛圍還算不錯,鷹眼也總算開始拿着酒杯灌了起來。
夜晚,在幾人的歡聲笑語中,不,應該說在劉旭的大笑聲中逐漸落幕。
加亞島附近海域,這是和鷹眼碰面的海域。
原本是計劃前往小椛園尋找鷹眼,沒想到他沿着航線向新世界進。
而劉旭一路趕來,自然就在這裏碰面。
軍艦繼續航行,儘管已經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劉旭也沒有命令軍艦開往無風帶,從無風帶進入東海。
沿着航線,按照現在這航線來看應該是要通過顛倒山進入東海海域。
龐大的軍艦,堅固的船體和經驗豐富的航海士,妥妥的能夠從顛倒山進入。
沒有在任何一戰停靠,軍艦上的物資足夠支撐他們前往東海,到時候再隨便找個地方重新補充補給品,又能夠繼續航行很長的時間。
按照航向航行,軍艦所屬的人沒有任何一個有異議的,唯一一個有問題的就是鷹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