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爲什麼拋棄我……”劉旭頓時心悽悽涼的,“我明明是那麼相信你的。”
風林寺美羽從角落裏拿出一個射箭用的箭靶子,放在劉旭的胸前。
“這是……”
劉旭不由吞了一口唾沫,聲音弱弱地問道:“美羽,這是什麼?”
“嗯,今天時雨姐教導兼衣子射箭,你也是受訓人員。”
“哈?那我的任務是?”
“當人形箭靶,安心吧,箭不會有箭頭的。”
“嗚嗚,我可不可以拒絕?”
“你說呢?”
過了一會兒,香坂時雨,白濱兼衣子也到了。
梁山泊中的三個女人奇聚一堂,正好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劉旭覺得自己就是那戲臺上可憐的小丑。
“兼衣子,今天試試射箭。嗯,先做弓步,弓步的作用就是爲了開弓明的,在帶這個保護手指的扳指,手臂要端平,瞄準靶心,然後一箭射出,先從三十步開始吧!”
“好的,時雨師傅。”
白濱兼衣子穿着乾淨的白色練功服,三天的鍛鍊雖然讓她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淚,可是精氣神卻有了很大的提升。
兼衣子俏臉多了一些硬起,可惜劉旭被倒吊着,只能看到她們的腿。
劉旭聽到一陣破空聲響起,下一刻一直箭矢就射在他身上,從劉旭身上掉了下去。
“痛,痛痛,兼衣子,射在我胳膊上了。”
“啊,對不起,前輩。”
“別管他,繼續開始。”
“好的,師傅。”
……
“痛!”
“啊!”
“危險!”
這是劉旭的感覺,雖然沒有箭頭,可是弓箭彈射的力量仍然射擊在身上,仍然讓他疼的要死。
讓劉旭無語的是,明明只是三十步二十多米的距離,兼衣子卻經常射偏,射在肚子上,胳膊上,甚至頭上都是小事情啊!
問題是,有一隻箭不小心從他倆腿中間射飛過去啊!
這一支箭嚇的劉旭“哇哇”起來,雖然作爲一個男人這樣大喊大叫,很丟臉的說,但是劉旭再也顧不上了。
劉旭再也不乖乖的當靶子了,他同樣崩斷了繩子,然後就衝窗戶口跳了出去。
結果還來不及高興,一張漁網撒了出來,把劉旭緊緊裹住,再大的力氣也是無濟於事了。
“一夏君,訓練場所當逃兵可不行哦!時雨姐說了,要好好調教你一下,以免你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嗚嗚,美羽,剛纔的事情纔是真正的危險啊,一不小心,就斷送了我們的未來啊,你不能讓自己守活寡。”
劉旭的話讓鳳林寺美羽臉紅,啐了他一口,就拖着劉旭再次走進了訓練場,開始訓練第二階段。
嗯,就是他被綁在一個大圓盤上,開始玩起來旋轉飛刀遊戲。
劉旭出悲慘的叫聲。
他好不容易逃脫了地獄訓練苦海,這次卻是步入了比地獄更可怕的愛的修羅場。
……
東方的天際現出一抹魚肚白,劉旭奔馳在樹木林茂的森林之中,忽然絲絲破空聲響氣,數只常人肉眼看不見的飛鏢旋轉着,撕裂了空氣,向他鬥射而來。
劉旭猶如後面張了一隻眼睛一樣,猛地一個移形換位,躲避了這後面的偷襲。
“簌簌簌!”
三支長箭撕裂空氣,形成一圈圈的震盪,封鎖了一個3角範圍向劉旭射來,度之快似乎都過了思維。
“喝!”
劉旭怒吼一聲,雙眼中紅光一閃,頓時三支比子彈還快的箭矢似乎變成了電影中的慢鏡頭,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猛地,劉旭向後做成一個鄭橋板,三支箭矢貼着他的皮膚射入了地面。
劉旭還沒有鬆口氣,聽到“鏘”地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響起。
一道奪目的光華從遠處叢林中飛騰而起,在空中一個轉折隨後化爲一道閃電劃開空間的限制,瞬間跨過了彼此之間有限的距離劈向了劉旭。
在初升起的太陽光芒下,刀身反射着陽光在空中灑下一片片耀眼的亮光。
一化二,二化三,三化萬物。
明明只是一把刀,卻變成絢麗的光刃從各個角度迅斬而至,攝魂奪魄的破空尖嘯猶如鬼泣聽的人頭皮炸。
刀鋒未至,森冷的勁氣已經先一步觸摸到了劉旭的肌膚,他感覺身上有如針刺般難受。
“天羅地網式!時雨姐,不要啊!”
劉旭出一聲悲鳴,身體猛地一彈起,周身浮現出猶如老牛拉車上坡的那種大青筋,接着他的拳頭化爲無數拳影,猶如萬箭齊,衝向了那刀光擰成的天羅地網。
“鏘!鏘!鏘!”
金鐵交鳴的聲音不斷想起,猶如雨打琵琶一樣。
終於,刀光破碎,劉旭也呼着粗氣,穩住了身影。
他的拳頭上帶着四指拳環,這也是劉旭用血肉之軀對抗刀鋒的底氣。
使刀的人露出了身形,正是面無表情,黑高馬尾的的香坂時雨,只聽她淡淡的道:“把攻擊性的‘天馬流星拳’配合制空圈防守,抵擋了我的‘天羅地網式’,不錯,你合格了。”
“呼!”
劉旭鬆了一口氣,接着苦着臉道:“時雨姐,不是說好了訓練遠程武器的躲避嗎?怎麼最後還是用上了刀啊!”
“因爲,想,砍你。”
“請不要這麼輕描淡寫的說這麼恐怖的話啊!”
劉旭冷汗直冒,通過了一週的艱困訓練,還有得到了長老的許可後,他每天都會在秋山和時雨訓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