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月匈幹什麼?”
劉旭皺着眉頭,由於位置的關係,他可以看到的內容,顯然要比其他男人更豐富。
水島朝捂着的部分看不到,但是其餘全都被劉旭盡收眼底。
“咦?怎麼沒有肩帶?”
劉旭現情況有異,水島朝剛纔一直在游泳,整整五千米,雖然是美女,但是審美也會有疲勞的,所以他沒有在水島朝身上看出破綻。
但是現在劉旭仔細一打量,卻現了問題所在。
沒有泳衣的肩帶,那看似肩帶的地方,其實是水島朝肩膀上被太陽曬出的肩帶痕跡。
水島朝游泳的時候竟然單手捂月匈,劉旭得出結論:“水島朝泳衣的肩帶斷了,甚至可能連泳衣都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就算是游泳健將,單純的踩水浮游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水島朝終於決定向劉旭求助。
“旭君……幫,幫幫我……”
“樂意效勞。”
劉旭下了水,引來網球部那邊一陣狼嚎。
游到水島朝面前,劉旭笑道:“幫什麼忙?”
水島朝俏臉一紅,不敢去看劉旭彷彿能看穿人心的眼睛,小聲道:“你幫我擋着他們,讓我扶着你的背休息一下好不好?”
說到最後,水島朝的臉已經紅透了。
劉旭沒有說話,但是嘴角去露出了笑容。
艷福降臨了!
遇到這種事情,身爲女性的水島朝喫虧喫大了。
如果硬要上岸,肯定會被網球部那些男人看光的,就算用手擋着月匈部,但是考慮到她的尺寸,那根本不是遮掩,而是言秀惑。
但是現在體力已經消耗了不少,單純枯燥的踩水,甚至比游泳還累。
要是堅持不住,溺水掙扎,那就真的顧不得了,到時候月匈部整個暴露,羞都羞死人了。
無奈之下,水島朝只能讓劉旭背過身,擋住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自己趴在他背後,雖然同樣羞人,但是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小朝,你的泳衣壞了嗎?”
劉旭轉過身體,背對水島朝,寬肩窄腰,魔鬼身材。
“嗯。”
水島朝羞應一聲,游過去,趴在劉旭的背上,在他耳邊呼着熱氣道:“你剛纔笑什麼?是嘲笑我嗎?”
“當然不是,其實那是我臉部神經間歇性抽.動,你不用在意。”
“旭君,你有病?”
“你有藥?”
“我又不是醫生。”
水島朝搖搖頭,一頭直達俏臀,黑色亮麗的長,浮在水面上,在水中飄散。
面對黑長直美.少女的興師問罪,劉旭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不過水島朝完全不懂劉旭的冷幽默,這讓他小小失望了一把。
“旭君,在中國文化裏,相親相愛真的是友好相處,互敬互愛的意思嗎?”
水島朝很在意兩人同桌後,劉旭對自己說的那句:“讓我們相親相愛吧!”
“不錯,中國文化博精大深嘛!”
“是博大精深。”
“小朝,你笑點真高。”
有地方借力,再不用踩水,關鍵是不用再捂着月匈部擔心被網球部的一干色.狼看見,水島朝一下子放鬆下來,女無媚的臉上正帶着歡快的笑容。
明明水島朝最初還記着用手抵在劉旭背後,不讓身體碰到他,但是兩人聊着天,不知不覺,水島朝就忘了這茬了。
身邊香氣縈繞,耳邊呵氣如蘭,劉旭沒有不適應,他身邊的美.少女們,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三五個喜歡咬着他耳朵說話的。
劉旭正準備再接再厲,說點有顏色的笑話逗她,就在這時,他卻感覺到水島朝的身體壓茬自己背上,隨着池水波動,輕輕在他背後摩攃起來。
昨天在海里,兩人正面相擁,現在在游泳池的水島朝又和他月匈背相貼。
劉旭敢打包票,水島朝的月匈圍肯定比官方介紹的更大,不過幸好如此,否則按照電視廣告裏的情況,明明說是漢堡包,拿到手的卻是小籠包,最後來一句以實物爲準,那才真是坑爹。
“喔!”
劉旭忍不住叫喚了一聲。
“旭君,你怎麼了?”
水島朝腦袋湊過來,貼着劉旭的耳朵,這個動作使兩人更貼近了。
“沒事,被襲擊了一下。”
劉旭咬了咬牙,吞了一大口唾沫,被大月匈美.少女在水裏月匈推,他能不叫嗎?
“什麼?水裏有蟲嗎?”
水島朝一驚,女孩子最怕蟲子啊蛇啊之類的了,水島朝也不例外。
“不是,是兩隻兔子。”
劉旭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跟那兩隻持續性進攻自己的兔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兔子?”
水島朝微微一怔。
“對,聽過‘兔子急了也要咬人’這句話嗎?”
劉旭很肯定襲擊自己的兇手就是兩隻兔子。
“這也是中國文化?”
水島朝歪着頭,皺着眉看着劉旭的側臉。
“賓果!”
劉旭忽悠着水島朝的時候,他腦袋則腦補,兩隻雪白的兔子,等着紅色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的咬着自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你咬我,總有一天,我會咬回來的。”
有仇就要報,不要念頭就不通達,不能立地成佛,所以劉旭已經想了無數報復那兩隻兔子的彷彿。
胡思亂想的不止是劉旭一個人,水島朝也不能平靜,力是相互的,沒道理只有劉旭一個人纔有感覺。
感覺到劉旭身上傳來的陣陣溫度和男人氣息,水島朝本就有些乏力的身子變得更軟了,她伸手手臂緊緊摟着劉旭的頸項,擔心自己會沉到水裏,不過用手抱着就好了,腿絕對不可以勾上去。
不知不覺之間,水島朝像兩條水蛇一般軟柔的腿還是勾在了劉旭的腰上。
兔子攻擊之後換水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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