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後,手上拿着搶來地那根皮帶,劉旭淡淡地望着他。
隨後,劉旭走了過去,皮帶猛揮而下。
金屬的皮帶扣砸在雄一的背上,將他直接打得跪了下去。
“啊什麼啊啊?”
劉旭語氣拔高。
“我剛纔問你,你爲什麼會這麼煩人?到底爲什麼啊!”
劉旭說着,猛地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嗚嗚……”
三井雄一滿頭是血的在地上掙扎幾下,哪裏還有說話的能力。
“回答我啊!”
劉旭衝過去,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哇哇哇……”
頓時,雄一整個人都蜷縮成一隻蝦米,口中鬼叫連連,將喫過的酒菜全部嘔吐出來。
“回答啊!”
鴉雀無聲的院落間,上百人看着那三井雄一在地上被打來踹去,時而還拿着皮帶狠狠地抽。
劉旭的語氣有些歇斯底里的嚇人,打了雞血,抽瘋似的。
“回答啊!你他瑪倒是說話啊!”
“爲什麼這麼煩人……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你不知道我女朋友現在的心情不好嗎?啊!說話、說話、說……話……你老媽怎麼教你地啊?”
“我在問你呢,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給!我!說!話!啊!”
一個人被打成這個樣子,哪裏還會有半點說話的能力?
何況,劉旭不停的踢打,恐怕對方就算想說話,都被打回去了。
打到後來,只見劉旭直接用手握着雄一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從地上提得站了起來。
這得多恐怖的怪力!
“啊啊……啊……”
叫喊聲中,雄一那張悽慘地面孔面對着院子裏地所有人。
雄一仍然在流血的頭頂,整張被打得淒厲不似人形的面孔,嘔吐出來的穢物,連帶着此時被捏得呼吸不過來,漲紅了的整張臉,眼睛大大地鼓起,舌.頭逐漸伸了出來……
“說話啊……你是犯賤還是找虐?你回答我啊……”
三井雄一被勒得樣子逐漸淒厲,兩條腿在掙扎着抖顫、伸直,眼看恐怕隨時都可能嚥氣。
打人打得氣喘吁吁的劉旭終於放開了手,讓雄一的身體摔在了地上。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插着腰,來回走了幾步。
隨後,劉旭到鄰桌拿了紙巾擦手,縱然着周圍都是見慣風浪大場面的人,也不禁被他此時有些瘋狂的表情給嚇到。
“他瑪的,你還不說,你就是不說……”
劉旭指着在地上僅剩最後一口氣的三井雄一,一副咬牙切齒狀,似乎被氣得不清。
“弄成這樣你都不說,你他瑪真是個男人,敗給你了,我服了!”
劉旭全身都有些抖顫,那聲音迴盪在院子裏。
話說到這裏,看起來劉旭也不準備再打人了。
望了望周圍還是愣愣的人羣,劉旭指着地上攤了攤手,一臉疑惑道:“你們看着我幹嘛?沒見到這裏有人受傷嗎?流血了!打電話叫救護車啊!萬一出了人命誰負責?”
轉身,他又踢了三井雄一一腳。
“我說了靈堂裏見血不好,沒說靈堂外也不行!”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記得要有禮貌。”
“比我還囂張的人真少見!”
最後說了幾句,劉旭才終於轉過身,氣呼呼地離開。
一直站在旁邊看着全過程地亞里亞笑着跟在了他的身後,剛纔出事的時候已經有人通知她了。
亞里亞出來的時候,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劉旭幹翻那幾個保鏢,不過也就是四五秒的時間……
如果說原來的亞里亞還不確定劉旭能夠幫助她得到散華財團,那麼現在亞里亞可算是堅定了信心。
看來,自己真的找了個了不起的小男人呢!
人羣中,一些人才終於有了動作。
爲散華家服.務了幾十年的老管家無奈地嘆了口氣,指指身邊地幾位散華家傭人,不緊不慢道:“打電話叫救護車啊,還愣着幹什麼?真是受不了你們這些沒同情心的傢伙……”
一路穿過了幾個餐桌,劉旭在原本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禮彌那位胖親戚的目光呆呆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僵硬。
看見劉旭坐下,也不知道是想走還是想留,只是額頭上汗珠淋漓而下。
劉旭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裏,嘟囔道:“菜有點冷了。”
他轉頭去,與禮彌家胖親戚的目光對視了兩秒鐘。
“唔,對了,叔叔,你剛纔想跟我說什麼來着?”劉旭是有禮貌的好孩子,一口菜用力嚥下去,臉上再次堆起了笑容,“可以麻煩再說一遍好嗎?”
夕陽在山麓間收斂起最後一絲光芒,劉旭與亞里亞走在別墅的花.園裏,花.園裏的燈已經亮了起來。
劉旭一邊走一邊做着舒展筋骨的動作,亞里亞揹負着雙手跟在他身邊,高跟皮鞋踩在草坪上,無聲無息。
涼風習習,裙襬揚起時,露出細膩的小腿肌膚與絲襪,亞里亞偶爾仰起頭來,深吸着傍晚的空氣,轉頭去望望劉旭的臉。
“幹嘛老是偷看我?”
劉旭的目光準備在空中捕捉到亞里亞的視線,變成兩人對視。
“才,纔沒有呢!”
亞里亞臉上露出小女孩做了錯事被大人抓住的表情,她這種熟女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謎人指數瞬間就翻了幾番。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吧,我又不收你錢……”
劉旭咧嘴一笑。
“你以爲自己是大熊貓啊!”
亞里亞撇撇嘴,恢復了女神高傲。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
劉旭隨口一說,習慣性口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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