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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劉旭感受志津芊芊玉手的潤滑。
指尖被修整過的完美指甲,塗上淡粉色的指甲油,除了左手上的布拉格麗女款手錶外,再無其他的裝飾品。
“喂!”
志津見劉旭始終抓着她的雙手不說話,輕聲開口提醒。
劉旭故意露出得意的神色抓緊了志津的雙手,還輕輕地捏了捏。
這下子,志津倒是一下子明白了,她的臉“唰”的紅了。
志津不甘心地瞪了劉旭一眼,想要把手抽出去。
結果,劉旭抓得更緊了。
志津咬了咬嘴脣,毫不示弱得威嚇着劉旭,示意他快點放手。
劉旭見調戲的也差不多了,就無視志津的眼神,低下頭避開她的直視,打量着志津的雙手說道:“你出生於一個富裕的家庭,不,富裕只是一個方面,富裕也不足以形容你的家族,你出生於一個貴族家庭,對嗎?”
劉旭擡起頭,很是自信的注意着志津的神情,美幸的情報中只是隱隱提到她母親的姓氏,但是卻沒有更多深入的瞭解,而他則是因爲熟知劇情的關係,加上從一些細節處觀察出志津從小所受的肯定是貴族式的教育。
無論是志津的言行舉止,任何一個細小動作都完全符合到一個貴族小姐的嚴格規範,比如她剛纔坐下時的自然的並腿並傾斜的動作,就十分的優雅,更何況佩戴在左手上的手錶面朝內的布拉格麗名錶,這是一個接受過貴族教育成長起來的女性佩戴手錶的規範。
卷島家族,日本名門。
劉旭的話讓志津有些意外,因爲剛纔他刻意的調戲舉動,使她反而不相信劉旭能夠算命了。
志津哼了一聲,嗔道:“肯定是你在之前就已經偷偷調查過我了,你這個變態色.狼跟蹤狂,快放手。”
“是嗎?你是獨生女,家裏沒有兄弟姐妹。”
“哼,你肯定調查過我了,說,對我有何企圖。”
志津嘟囔着,也不掙扎了,劉旭卻不放過她,把她的雙手湊到了嘴邊,輕輕一嗅,裝作陶醉的樣子,然後反問道:“那是誰,忽然跑過來找我的?別說是我騙你過來的啊!”
她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嗔道:“流氓,我喊了。”
“不但你在家庭中是獨生女,並且你整個家族中更是沒有與你同齡的堂兄妹以及表兄妹,可以說,從小你就渴望並羨慕擁有兄弟姐妹的家族,你渴望與他們嬉鬧,享受兒時玩伴以及兄弟姐妹的情誼,但是這一切你都只能眼看着別人,而你只能獨自孤獨陪伴着你並不喜歡的事物,孤獨的度過童年。”
劉旭的這一番話,終於讓志津停止了掙扎,她詫異的神情一閃而過,眼眸深處有着一絲的傷感和寂.寞,但是隨即又被堅韌所代替。
“好,我相信你沒有調查過我了,我小時候的生活,就是你完全不瞭解的,而且也調查不到的。”
根據志津透露的信息,劉旭猜測她從小生活在鄉下,當然並不是那種窮鄉僻壤,而是屬於卷島家族的領地的莊園。
“你從小生活在有着大片薰衣草以及苦艾草的鄉下農莊中,那裏流淌着一條小河,你從小就獨自一人在小河上與小魚小蝦嬉鬧。”
劉旭放緩了語氣,用一些普遍性的事物以及活動來訴說她的小時候,這時候他提到小河時,忽然感覺到她的手忍不住顫動,同時眼神中有一點的恐懼,於是他加重的語氣道:“但是你差一點在小河裏溺水,但是卻有驚無險。”
廢話,她要是溺水而死的話,那麼站在劉旭眼前的肯定是鬼。
志津有些不可置信的盯住劉旭,比起剛纔更加詫異,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只是根據言行舉止猜測罷了,這只是一種心理分析法,並非真的是算命。
劉旭輕輕地安撫着志津的雙手,聲音溫柔道:“不要害怕,已經都過去了。”
這個時候,他鬆開志津的雙手,她反而不縮回去了。
停頓了一下,劉旭繼續道:“對於父親,你的態度是不以爲然,因爲你從小深受你母親的影響,可以說你如今這樣個性獨立的性格是在你母親薰陶下成長的,因此在你心目中,你一直想要越的是你的母親,也因此你沒有戀父情結。”
志津靜靜地聽着劉旭的敘說,恬靜着好像一尊天使雕像,沒有焦距的眼神象徵着此刻她的內心飄向了遙遠的童年。
劉旭並沒有打斷志津的思緒,但是卻以更加輕緩的口口勿說道:“在深受你母親影響的同時,另外一個親人也影響到你,那就是你的爺爺,是他讓你的行爲思想更接近一個標準的貴族的準則。”
說到這裏,劉旭停了下來,悄悄地貼近志津的身子坐了過去,想要趁着她走神的功夫,來完成剛纔失敗的壯舉。
緩緩的貼近,劉旭的雙手置於志津的肩膀,最終口勿了下去。
輕觸嘴脣。
劉旭想要更近一步,卻忽然被志津的手指攔住。
她顯然是生氣了,慍怒地推開了他。
無法再進一步,劉旭感到十分的遺憾,只是此刻能夠有這麼大的進步,已經讓他十分的滿足。
至少,志津對他還是有好感的,只是劉旭輕浮的動作讓她反感不安。
在親志津嘴脣的那一刻,劉旭能夠聽到她劇烈的心跳聲,以及脖子上耳朵下的暈紅,那是不同於臉頰的紅暈,是少女動情後的自然流露。
“對不起。”
劉旭連忙道歉,雙手合十,不住的點頭眼巴巴的望着她:“要不,我讓你親回來?我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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