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早已知道小五郎走到哪兒,哪就有死人,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也別太快啊!
前後進門也就兩三秒的功夫不到這人就死了,連做一下喝口茶的功夫都沒有。
劉旭眼神有些不善地看向服部,難道是他和小五郎負負得更負了……
獨自在一邊吐槽,平次和小五郎已經走到了屍體旁邊,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屍體還是暖暖的,也就是說剛死沒多久,嘴脣紫,也就是說毒殺?”
小五郎破案不行,但是驗屍還是很有一手的。
“這個洞是……”
平次在死者有脖子上現了一個紅點,同時也在桌子底下現了一根針。
過了一會,目暮警部到達了現在,瞭解了一些情況。
“死者是池村動,54歲,是個外交官,現屍體的是池村先生的太太公江女士,你用鑰匙進入書房時,池村先生就已經死椅子上了嗎?”
“是的。”
瞭解完這些之後,目暮警部很不情願的轉頭看向了小五郎,問道:“還有,接受女主人的委託,碰巧在現屍體現場的偵探……”
“沒錯,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
“那……這次也是他殺了?名偵探!”
“這個……嗯,沒有明顯的外傷,恐怕是自然死去的吧!”
劉旭很無語,大叔,你看屍體了嗎?
不知道,你就別亂說話啊!
明明是毒死的好不好?
劉旭閉口不言,這話還是讓服部來說吧!
“被毒死的。”
果然,在劉旭想完沒一會,服部就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這位伯伯是被毒死的,不仔細看是不會現的,耳朵後面留有一個小紅點,而且還有支疑似兇器的針掉落到桌子旁邊,所以應該是有人拿毒針刺死他之後,才擺成那個姿勢的。”
“但是,光憑這點就認定是毒殺的話……”
小五郎明顯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只要仔細查看屍體就會現,屍體的嘴脣和手指頭腳指已經變成紫色,眼結膜上也有溢血點,這些就是被窒息致死的證據,可是這裏又沒現勒死的痕跡和溺死的跡象,而且死者的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所以也只有一種可能,死者是被人用麻痹神經而窒息死亡的,也就是使用能瞬間殺人的劇毒,根據屍體上有餘溫,屍斑及死後僵硬還沒出現這兩點來看,死者是在我們進入書房前3o分鐘之內遇害的,兇手應該就是附近的人。”
“池村太太,這房間應該有很多副鑰匙吧?”
另一邊,目暮向池村太太問。
她拿出鑰匙說道:“不,只有2副,1副在我這裏,另1副在外子身上。”
“池村先生啊!”
“是的,他平常都放在褲子的口袋裏。”
目暮走到死者旁邊,伸手摸向死者口袋,當他把口袋翻出來時,鑰匙卻從褲子的夾層掉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有什麼不對嗎?”
小五郎有些不明白。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我們進來書房前,門是鎖着的,所以兇手肯定是在犯案後才鎖上門離去的,而2副鑰匙中的1副,是剛纔和我們一財進入書房的池村太太所持有的,另一副是在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內找到,這些線索正足以證明莊這是手法利落的完美型犯罪,密室殺人。”
服部平次翻了個白眼,他都不明白這麼清楚的問題都看不穿的小五郎是如何經營一家偵探事務所的,難道他就只是幫人查失蹤人口?捉捉姦什麼的?
這個時候,警官現了在鑰匙裏的膠帶中間的縫隙,而服部也按照他那錯誤的推理,去找證據了。
劉旭出門,攔住服部平次。
“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誰先破案!”
“不好意思,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他的詭計也被我識穿了。”
“這麼有自信?”
“當然。”
“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怎麼不敢?賭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就幫我追求和葉!”
“什麼?”
“和葉在學校不會沒有其他追求者吧!我想要追她很奇怪嗎?既然你接受我的賭約,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賭也只有賭了。
賭注還在其次,事關勝負可是直接和男人尊嚴掛鉤的,服部難得正經了起來。
“很抱歉,這件案子我先解開了,是我贏了。”
服部的眼神很自信,語言鏗鏘有力。
“是這樣嗎?”劉旭嘴角微微上翹,目光犀利的看着他,“很遺憾,你的想法是錯的。”
“你說什麼?”
服部明顯不服氣,他都還沒開始講述自己的推理,就被劉旭否決了。
“我就提示你一點,鑰匙環裏膠帶空隙,毒針,死者在我們進門前還活着。”
劉旭有條不紊地說道。
服部聽了劉旭的話,本來一臉怒色的他慢慢平靜下來,仔細推敲思考了一下,有些遲疑道:“不,不會吧,難道說……”
“對,答案就是你所想的。”
劉旭很肯定道。
“魚線呢?”服部把魚線拿出來,做着最後的掙扎,“這可是在兇手房間裏找到的。”
“魚線?恐怕在這間屋子裏,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大把。”
劉旭翻了個白眼。
“我,我輸了。”
服部咬咬牙。
“記得我們的賭約哦!”
劉旭一臉色.狼相。
“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服部雖然不服氣,但是他的確是輸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服部並不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已經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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