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披散人說到,此時暴力猿已經失去沐雲汐這個底牌,披散人也是完全放開直接將暴力猿鎮壓。
一拳之威,山洞震動坍塌,暴力猿臨死都難以相信源頭存在真的那麼強!
張強一路逃竄,各種妖獸見狀也是紛紛撲上去,想要將半空中兩個人類廝殺掉。
“該死,”
張強也是暗叫不好,此時自己身體正處於虛弱,而且這裏也是妖獸橫行的妖獸叢林,自己一身傷勢可就麻煩了。
口中咬了一下舌頭提高注意,一路飛奔,身後的山嶺也是開始崩塌,爆炸聲音響徹天際。
一頭鳥類妖獸正要襲擊張強,不料身後飛出的一塊石頭擊中它的胸脯,一聲嘶鳴那妖獸便直接倒地死去,瞬間屍體被其他妖獸瓜分。
張強眉頭一皺,腳下都是各種狂暴妖獸,此地不能留。
這時張強丹田內流出一股暖意,隱約中將要突破二階靈者。
“我特麼的,”
張強也是不由得大罵一句,該突破的時候打死不突破,現在逃竄卻意外要突破,心中也是鬱悶。
事到如今,只能壓制丹田暖意不能在此突破,不然自己必被一羣妖獸撕食。
羽翼根部開始疼痛,牽扯到後背甲骨,張強也是想罵到,真是雪上加霜,隨後只能收起羽翼落地。
身後的妖獸見狀更是狂暴,張強抱着沐雲汐便是急忙向前跑,兩人身後追着大量妖獸,也是難見的一個場景。
妖獸叢林一端,兩女一前一後在叢林中尋找什麼,前面那女孩正是崽崽,對着妖獸叢林充滿了好奇感,突然停下腳步,眉頭一皺望向前方。
“落姐姐,前面好像有大量妖獸。”
崽崽對妖獸氣息感應十分敏感,也正因爲如此兩女才能夠在妖獸叢林中大膽橫走。
“有沒有高階妖獸?”
“沒有,都是一些小囉囉。”
崽崽莞爾一笑,一對小虎牙十分好看。
“慢着,前面有人過來了!”
落霓裳突然感應到前方有人,並且氣息紊亂,顯然受了傷。
崽崽聞言也是一頓,望向前方,“我好像看見了,一羣妖獸追着那個人。”
落霓裳保持警惕,拿出長劍便是做好準備,只見那人也是越來越近,快速走進自己的視野範圍,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認識來者,眉頭不由得一皺。
“落姐姐,我感覺這個人好像是…”
崽崽也是眉目一皺看到來者也是熟悉,接着兩女兩眼一對。
“是張強!”
來者正是張強,一路逃竄卻沒有擺脫妖獸,現在他也是已經陷入絕境,要不是水靈珠一直支撐着他,恐怕張強早已氣盡落爲妖獸口中食物。
逃竄的張強望向前方也是一頓,只見兩人一高一矮,漸漸進入自己視野這纔看的清楚,是兩個女子,眉頭一皺,好像認識自己,突然只聽到前方有人大叫。
“張強!”
此時聽到這個聲音,張強也是瞬間放鬆了許多,一股疲憊襲上腦中,腳下軟綿綿,眼前開始昏花。
旋即張強腳下一跌,一個踉蹌轉身自己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落霓裳二人見狀也是一驚,急忙便是迎了上去。
“你去救他們,我去趕走這些妖獸。”
落霓裳手持長劍便是如狼進羊羣,一劍斬掉一個妖獸,不多時便有十幾只妖獸倒地,其餘妖獸見狀也是開始恐懼,最終在落霓裳強勢之下紛紛退去。
“爲何不救他?”
落霓裳收起長劍,看到崽崽一臉不忿的待在旁邊。
崽崽一腔怨念,“就是個花心大蘿蔔,不帶我出去,快死了還抱着人家漂亮姐姐,臭小強!”
落霓裳額頭直冒黑線,自己趕緊將丹藥送到二人口中,看到沐雲汐的容顏也是一頓,心中頓生自愧不如之感。
“落姐姐,你救他幹什麼?他可是揹着你有了另一個漂亮姐姐。”
崽崽一臉不忿,話出口中也是讓落霓裳一個踉蹌,不料崽崽原來是爲自己打抱不平,不過旋即心中一頓,自己怎麼會這樣想?落霓裳急忙散去雜念。
“好了,咱們來此就是爲了找他,既然他沒有死,等他醒來了,咱們在教訓他。”
落霓裳急忙安慰崽崽。
“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吧,你看看哪裏妖獸稀少。”
崽崽瞪了一眼張強,然後感應到遠處有一個山頭,那裏妖獸稀少。
落霓裳在後扶起他們二人,突然眉頭一皺,向身後遠處望去,感覺那裏有什麼東西,卻沒有看到任何事物,也是心中一頓。
隨後在崽崽帶領下,四人便來到了遠處的一座山頭上。
夜幕降臨,生起了篝火,也具有防範妖獸的作用。
此時沐雲汐也已經醒來了,被崽崽大眼睛瞪着也是有些尷尬。
而張強一直陷入昏迷中,身上的氣息不斷波動,忽上忽下。
沐雲汐得知張強不畏生死從那隻兇獸手中救下自己,心裏也是十分感激他,看到張強渾身沾染着褐紅的幹血,也是心中不忍。
“他沒事吧?”
崽崽大眼睛一眨,氣嘟嘟的回到,“死不了。”
沐雲汐知道她們二人是張強同門弟子,而張強爲了救自己,使自己差點命隕妖獸之手,她們難免會責怪自己,心中也只能承受她們的敵意,現在只想張強能夠醒來。
“沐小姐,你與張強怎麼遇到危險的,他不知道這裏是妖獸叢林嗎?還肆意橫行?”
落霓裳問到。
“就是,你和張強什麼關係?”
崽崽在一旁好奇問到,一時也是惹到落霓裳一個大白眼。
沐雲汐聞言心中也是一頓,看來眼前這位女俠與張強關係不淺,否則也不會如此關係他,想到這心中也是有些奇妙的滋味。
“我與他被蝰蛇僱傭團逼下石涯,然後我們前不久又遇到了蝰蛇團的人,在一場激鬥中,一隻兇獸抓走了我,後面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真的對不起。”
看到沐雲汐滿臉自責,落霓裳也是有些不好過多責怪,不過旋即一想這是張強罪有應得,自己怎麼可能會關心他,想到自己與他同門,便有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