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們是開車過來的吧?”張霧萱回頭看向我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好奇的看向張霧萱問道,“霧萱,你也是張家的人?”
“我是張家的外族人。”張霧萱說道,“就是旁系,我知道你們這一次來是幹什麼的,張家葫蘆跟我的關係不大,你們也別往我身上想主意。”
“可是我聽林大海說,張家老太是你的師傅?”我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不是張家旁支的話,那我就應該叫奶奶了。”張霧萱冷漠的回答道。
張霧萱的這些話,也算是解決了我的一些疑惑。
走了幾步,張霧萱冷不丁的回頭,看向我們三人問道,“你們這一次來哈市,不會是真的在打張家葫蘆的主意吧?”
“怎麼可能,我們的目的就是找到我師傅求他辦一件事情,至於你們張家葫蘆,還輪不到我們算計,現在據我所知就不下三方人馬對你們家的葫蘆志在必得。”我把張霧萱從我後面拉出來,在她的眼前伸出三根手指說道。
“霧萱,你作爲張家老太的得意弟子,這個時候親自出來接我們,不會你們張家的那個葫蘆丟了吧?”我狐疑的看着張霧萱。
從她臉上不斷變換的臉色,越加證實了我心中的想法,看來這個張家葫蘆應該已經失竊了。
本以爲張霧萱是開車過來的,哪知道我們到了車邊,打開車門之後,張霧萱一屁股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把我弄的有些懵,看着正在努力調整自己坐姿的張霧萱,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沒開車過來?”
張霧萱自覺的繫上了安全帶,仰着頭看着一臉茫然的我,“這麼不知所措幹什麼?我搶了你的位子,那你坐後面好了啊,我不會開車,別人送我過來的。”
得,她還真不客氣。
“好吧,送你來的人也不說等等你,出了危險怎麼辦。”我落座到了後排說道。
“跟上前面的那輛車。”張霧萱突然指了指剛剛經過我們面前的一輛別克商務車。
我說我剛纔問她問題的時候,她怎麼不回答,原來被我一句話說對了,有人在等她。
“還真讓我說對了,你怎麼不坐他們車呢?”我看着還是一副安心模樣的張霧萱問道。
“當然是怕你們跟車跟丟了。”張霧萱沒好氣的說道,“咱們是同事,你不會以爲我特意坐到這輛車上,是打算監督你們吧?”
“我們有什麼可監督的。”我訕訕的笑了笑,說實話,我剛剛還真有一點這樣的想法,雖然我跟張霧萱是同事,而且我們兩個人之間相處的那段日子,現在想想挺不錯的,可是現在畢竟面對的是張霧萱的師傅跟家人。
雖然她是旁支,可跟張家也算是有血緣關係,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都在想些什麼。
有可能是我的想法有些陰暗,可是自從得知我最好的玩伴,楊晨打算弄死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把這些問題想的非常透徹了。
跟着那輛張霧萱指着的別克商務車,我們慢慢駛上了一條二級路,這是一條穿梭在山間的路,周圍都是茂密的叢林,在這種地方開闢出一條道路,說明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應該是有些偏僻的。
看着窗外不斷在我眼前後退的景象,心情頓時大好起來,口中不時的哼着小曲,鄧傅不解的看着我小聲在我耳邊問道:“子瑜,怎麼突然這麼開心?”
“想通了一些事情。”我的目光並沒有從窗外移開。
由於是行駛在山中,所以車速難免會有些下降,本想着應該離目的地不是很遠,可是就這樣在山間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也還是沒有能脫離大山,碌碌飢腸的肚子有些不爭氣起來。
老四從前面把我之前吃了一半的麪包扔了過來,“先喫這個吧,車上也沒有東西了,看來以後出門不管遠近,一定要先把車上裝滿食物。”
“這是個好主意。”我嘴裏咬着半塊麪包嗚咽的說道。
久久沒有說話的張霧萱開了口,“堅持下吧,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你看着點前面,一會把車跟丟了。”
“嗯。”老四一腳油門,車子便一下子向前竄了出去,車子持續加速十多分鐘,終於看見了停在路邊的別克商務車。
“還知道等咱們。”老四看了一眼路邊的別克商務車,便超了過去。
“等等,停下車。”我叫住了老四。
“怎麼了?”老四把車停到了別克車的前面,鄧傅跟張霧萱都有些不解我看着我。
“那輛車上沒有人。”我說出這句話便打開車門,向着別克車跑去。
打開別克車的車門,裏外大概的勘察了一遍,這個時候他們三人才趕過來,都有些震驚的看着已經變成了一輛空車的別克。
“人呢?”老四問張霧萱。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爲他們只是在這等我們,可是他們不會無緣無故走的啊,就算走也會開車。”張霧萱有些發矇的說道。
“應該不是自己走的,這兩面的山上我都檢查了,沒有腳印,這裏泥土溼潤,最近應該下了一場不小的雨,就算他們是上山,也一定會在這些地方留下腳印的。”我指了下別克車右邊的山坡。
張霧萱聽了我的話,飛快的跑向左邊的山坡,想要看一眼。
“那邊也沒有,我剛纔看了。”我阻止了她這個無聊的舉動。
“那這是怎麼回事?”張霧萱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他們怎麼會憑空失蹤呢?”
“先到你家再說吧,你不是認識路嘛。”我說道。
我們回到了車上,車子剛開出去幾步遠,只聽見後面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
“還好走的快,不然我們就要交代在這了。”老四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