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的黃家,西北的青家,跟江南的長寧家,這三家可以算是把古董這個行業從挖取到銷售一條產業鏈做的最大的三個家族了。
可這酆都或者說眼前的閻王墓,雖然算得上是一座大墓,但卻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墓葬。
黃家出現在這裏,說白了,這裏可沒有那麼多的古董給他盜,在我看來,這是對於黃家來說是一趟穩賠不賺的買賣。
“停停停,黃爺別這麼生氣嘛,都是來求財的,你這樣蠻不講理,小心走夜路啊。”陳老狗說道。
“別跟你爺爺我墨跡,現在趕緊給我從這裏滾出去。”黃爺說道。
“好好好,我走可以,但你自己可要小心。”陳老狗說道。
“把你那些死人也全部給我帶走。”黃爺說道。
“沒意思。”陳老狗小聲嘀咕了一句。
然後我只聽到一陣槍響,還有人的慘叫聲,聲音來得快,去的也快。
外面混亂,我想要趁機探頭看看外面的情況,誰知道這頭還沒等探出去,就看到一個人被行屍咬死在了我的面前。
這行屍對付那些怪異看上去不行,但是對付這些普通人算是手到擒來。
外面慘叫聲消失,陳老狗的聲音再次響起,“黃爺,我都跟你說過了,小心走夜路,你怎麼就不聽呢?”
“和氣生財這件事情,你這個商人難道不懂嘛?”
這陳老狗的話還沒說完,就又響起了一聲槍響。
“黃三千,你這個陰險小人。”陳老狗痛苦的說道。
“哼,想殺我,那就跟我一起死吧。”黃三千說道。
然後整個大殿陷入到了漫長的安靜中,我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從閻王雕像後面走了出來。
看着大殿中的慘樣,我們三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好剛剛沒出來,不然這黃三千恐怕也是要開槍針對我們。
我們對付怪異雖然有辦法,就是不知道對付這些槍械有沒有什麼辦法。
“這還有活着的人。”吳梔說道。
我們走到吳梔旁邊,發現地上躺着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緊閉雙眼,氣息若有若無。
吳梔看向我們,我點了點頭,張清風倒是什麼也沒說。
吳梔明白了我們的意思,將姑娘從地上扶起,發現她整片後背都被行屍抓破了,屍毒就是從她背後的傷口侵染全身的。
“有什麼辦法嘛?”我看向張清風問道。
“摩訶大師是對付屍毒這方面的大師,這種事情,用不上我。”張清風說道。
吳梔沒有多說什麼,快速的從自己的揹包中拿出來一個檀木盒,“張清風,你把她體內的屍毒逼出來,我這有藥,也許能夠救她一命。”
張清風瞥了吳梔一眼,想看他這麼說是不是故意的,但吳梔的臉色平靜,不像是惡作劇。
張清風只好坐在了姑娘的對面,雙手放到了姑娘的肩膀上,“子瑜,把我口袋裏面的符籙放倒她嘴裏。”
我看了眼張清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種小事還得我也參與?
而張清風明明可以自己把符籙放到這姑娘的嘴中,最後卻讓我幫忙,明顯也是想要拉我下水。
我當時懷着無語的表情,從張清風的口袋中掏出來一張黃色的符紙。
符紙是常見的龍虎山符籙,但具體是什麼功效我不清楚。
我拿出符紙,遞到了這姑娘的嘴邊問道,“老張,就這樣直接放進去?你這符紙乾不乾淨?不會這姑娘的屍毒治好了,又染上別的病吧?”
張清風根本就搭理我的打趣,而是說道,“放進去就行,其他的你不用考慮。”
我掰開這姑娘的櫻桃小口,將符紙放入到了她的嘴中。
張清風閉上雙眼,沒過一會,我就看見這姑娘的臉色發青,後背的傷口開始向外不斷的滲出漆黑色的毒血。
張清風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伸手在姑娘的兩個肩膀處輕輕一點。
姑娘一陣咳嗽,把口中的那張符紙給吐了出來,黃色的符紙此時變成了墨綠色,還散發着惡臭。
吳梔見張清風處理的差不多了,打開他那個檀木盒子,一股香味撲鼻而來,瞬間就把符紙上的惡臭給掩蓋住了。
吳梔右手在盒子中輕輕一挑,裏面的藥膏就飛到了空中。
隨後吳梔手中不斷的輕彈,將空中的藥膏一一的彈到了姑娘的後背上。
我好奇的走到吳梔那邊,發現他這不接觸的彈法,竟然將姑娘後背的傷口全部都覆蓋住了。
處理完了之後,張清風毫不客氣的鬆開了手,任由這姑娘倒在了吳梔的懷中。
吳梔雙手小心的放在姑娘的肩膀處,看着站在一旁看戲的我們兩個說道,“老張,子瑜,我是出家人。”
“出家人怎麼了?出家人慈悲爲懷,這姑娘看樣子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就照顧一下。”我打趣的說道。
“子瑜說的對。”張清風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心中沒有別的什麼骯髒的想法,抱一下她怎麼了?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出家人授受不親。”吳梔張嘴說道。
“那叫男女授受不親,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說道,“我記得你們密宗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的吧?”
“好吧。”吳梔點了點頭,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了,“我照顧她還不行嘛。”
“這麼漂亮的背,可惜了。”我看着姑娘後背的傷口說道。
“沒事,我們密宗的藥不會留疤痕的。”吳梔說道。
“你連這個都替她想到了?”這張清風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是致命的一句話。
“那是我們密宗藥本來的功效。”吳梔說道。
“行了,不用解釋了。”我笑着說道。
“我沒解釋啊。”吳梔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
而我也知道了吳梔這人的弱點了,吳梔這人什麼都好,但可能因爲是出家人的關係,平時跟女性接觸的不多,所以現在雙手伸直,抱着姑娘的時候,臉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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