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去看暖暖了。”我說道,“楚生的這個案子,我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那你們這是打算回去?”陳正問道。
“嗯,今天的事情謝謝陳教員了,等我們回去之後,一定會跟你們領導多提起你的。”我說道。
“那就謝謝趙先生了。”陳正笑着說道。
離開了看守所,回到了車上,久未說話的鄧傅看着我問道,“子瑜,你認爲這個楚生是被做局了?”
“嗯。”我點了點頭說道,“回去查一下楚生的父母,看一看當年他們家裏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得罪人的人不是楚生?而是他的父母?”鄧傅問道。
“楚生是什麼人你也從陳正的嘴裏聽到了,這是一個典型的媽寶男,你認爲這樣的人會有勇氣去得罪人嘛?還是這樣喪門絕戶的生死大仇。”我說道。
“看來這個楚嵐應該就是幕後的佈局者。”鄧傅說道。
“不見得。”我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楚嵐有可能也是一個苦命人,是被人做局餡進來的棋子。”
“楚嵐跟楚生的那個妻子楊某兩個人之間有關係?”鄧傅問道。
“還不清楚,等回去我們查一下。”我說道,“那個叫陳正的人,說的話全部都是別人讓他說給我們聽的,我們還是要自己查一下。”
“既然陳正的話不可信,那會不會他說的所有話都是假的?”鄧傅問道。
“假話怎麼可能讓人相信。”我說道,“一分假話,九分真話吧,陳正的目的或者說這個佈局人的目的,應該是想要把我們的目光往楚嵐身上引。”
“但這件事情很顯然,楚嵐也是受害者,至於楚嵐到底是不是那兩個死去孩子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情還是要調查一下的。”我說道。
“爲什麼不直接去問楚嵐?”鄧傅問道。
“我不相信楚嵐。”我說道。
回到白燭扎紙店,我立刻給老四打了個電話,查人這種事情,李家纔是最專業的,甚至比九州的一些部門都要專業不少。
至少李家的人是真心爲李家做事情,而九州一些部門裏面的人,真正是爲了誰就說不清楚了。
“喂,二哥,最近怎麼有時間給弟弟打電話了?”老四問道。
“有些事情想讓你們李家幫個忙。”我說道,“幫我查幾個人。”
“查人?這個事情我們李家是專業的,你一會把他們的名字還有住址之類的特徵信息發過來就行。”老四說道。
“多長時間能給我消息?”我問道。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的。”老四說道。
掛了電話,我把楚生之類的名字信息全部都發給了老四,接下來等待老四的答覆就好了。
“明明是一個靈異事件,最後變成了破案,這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鄧傅吐槽道。
“你不是說是爲了讓楚生他們家喪門絕戶嘛?”鄧傅問道。
“說是這麼說,但誰知道這是不是佈局者的目的之一。”我說道,“楚生燒的那個壽衣是從哪來的?楚生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其中還有許多的蹊蹺。”
“就僅憑那一件壽衣來說,就不是普通的陰陽先生能夠弄出來的。”
下午的時候,老四將楚生幾個人的資料發了過來。
楚生的母親叫秦小霞,父親叫楚純。
秦小霞的家在東南沿海的一個鄉里面,父母祖輩都是農民,而楚純則是雲城本地人,父親是某部隊的軍政委,目前是雲城市第三醫院的主任,家條件非常優渥。
兩個人是在楚純知青下鄉的時候認識的,後來相愛,最後兩個人結婚。
結婚後不久,楚純的父親利用關係,將楚純跟秦小霞兩個人從鄉下調回了雲城。
然後有動用關係,給楚純在雲城開了一家貿易公司,楚純也非常爭氣,公司開起來之後,就沒再動用過家裏面的關係,自己一個人愣是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把公司做了起來。
而楚生也是這個時候出生的,算下時間,楚純跟秦小霞也算是老來得子了。
秦小霞在楚生出生之後,就從楚純的公司裏面退了下來,成爲了一個全職的家庭主婦。
後來沒過幾年,在楚生四歲的時候,楚純去秦嶺談生意,死在了半路上,接下來的事情跟陳正所說的一般無二了,楚生被秦小霞嬌生慣養,徹底成爲了一個媽寶男。
李家關於楚家的消息就是這些,裏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唯一讓我奇怪的就是,楚純在雲城是開了一家貿易公司,爲什麼要親自去秦嶺做生意?要知道當年大部分都會選擇經商下海,那裏纔是貿易公司最掙錢的地方。
除非,楚家的這個貿易公司,並不是簡單的貿易公司。
果然,老四傳來的後面資料中,詳細記載了楚家的這個貿易公司。
跟我猜的差不多,楚純既然能夠在短短的時間裏面,將自己的這家貿易公司做大,並不是因爲楚純是商業奇才,而是在這裏面,楚純的父親雖然沒有動用關係幫助他。
但卻是利用了不少家裏面的東西。
楚純開的這家公司是一家古董公司,楚純的父親把家裏的那些古董都拿出來給楚純開公司用了。
而這也是楚純賺下來的第一桶金。
至於楚純爲什麼回去秦嶺也非常好理解了,當時的秦嶺可以說是九州的古董散發地。
秦嶺遍地大墓,其中的古董更是不知道有多少,那個年代利用盜墓賊從秦嶺的大墓裏面帶出來的古董,賺翻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所以說,楚純的死很有可能跟秦嶺的大墓或者說盜墓賊有關,而楚家現在遭到報復也很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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