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這一次,這個佈局者就是趨勢着邪神來威脅沈香客。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驅趕了邪神的我們,已經把這個佈局者逼到了另外一條路上,一條就算自己不暴露出來,也要露出一絲馬腳的路上。
這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也是那個佈局者最不想看到的地方。
這個佈局者本以爲自己已經藏在了陰影中,卻不知道,在那個陰影的後面,還有我在等着他。
現在這個陰影已經不夠大了,所以我只能夠把這個佈局者踢出來。
如果佈局者要是不按照我的想法來,那麼對不起,這個藏寶圖一定會被我得到。
這就是我的陽謀。
沈香客今晚睡了一個好覺,這裏面不光有邪神被驅散的作用,也有吳梔這個高僧的作用。
其實吳梔想要讓沈香客睡好,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之前都被我以一種極其隱晦的方式阻止了。
吳梔這個人,是一個高明的人,高明的人就不需要你給他明顯的提醒,他便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這也是爲什麼我願意跟吳梔做朋友的原因。
“沈香客昨晚上睡的怎麼樣?”我看着沈香客問道。
“昨晚上睡的非常好,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我從來沒有睡的這麼好過。”沈香客說道。
“只不過我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但具體是什麼,我有些想不起來了。”沈香客臉色疑惑的說道。
“無關緊要的記憶,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我看了眼吳梔之後,笑着對沈香客說道。
“趙執事,我既然能夠休息的這麼好,是不是因爲那個你們口中的邪神已經處理完了?”沈香客問道。
“沒錯,邪神在昨晚上的時候已經被驅趕了。”我說道,“你以後再也不會受到邪神的侵擾了,但我還是想要勸你,沈香客,以後的日子勁量還是要低調一些。”
“我明白趙執事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沈香客點了點頭說道,“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我現在已經打算阪依佛門了。”
“我辛辛苦苦了這半輩子,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
“現在年紀大了,又經歷了這麼一件事情,我已經看開了,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年輕貌美,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我們活着的意義是什麼,不過就是慰藉自己的心靈,我已經找到了慰藉我心靈的辦法。”
“這吳梔的效果竟然這麼顯著?”我又看了眼一旁的吳梔,發現他微笑的看着沈香客,這就在明顯不過了。
之前沈香客說自己丟了一些記憶,現在沈香客又說自己準備阪依佛門,那不就跟晚上時候吳梔自己說的一樣嘛。
“這是一件好事。”我說道。
“現在邪神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鷺島看來已經沒我們什麼事情了。”我繼續說道,“沈香客,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打算明天就回雲城。”
沈香客本想說留下趙執事等人去一些知名的場所玩一玩,但是一想到那些風月場所,沈香客不知道爲什麼,發現打心底開始出現牴觸風月場所的想法,最後還是改變了自己的話。
“實在不好意思啊,趙執事,我們雲城還有一點事情。”我說道。
“那個,趙執事,我還是想要問一下,邪神雖然被驅逐了,但你不是說我被一個佈局者盯上了嘛?”沈香客說道,“你們走了之後,我會不會被這個佈局者繼續盯上啊?”
“沈香客,你自己不是不清楚爲什麼會被佈局者盯上嘛?”我問道,“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們當初也可能想錯了。”
“你可能就是遇到了靈異事件,這件事情裏面根本就沒有什麼佈局者。”
“不可能。”沈香客搖了搖頭說道,“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那麼多分析,我不是傻子,我已經能夠斷定,我走進了別人的佈局中。”
“一定是有人在默默佈局。”
“沈香客,之前的事情你就當我沒說過。”我說道,“你都不知道別人爲什麼會對你佈局,我就算是想要幫你,但是沒有證據,我實在也是無從下手。”
“哎。”沈香客突然嘆了口氣,“看來那件事情還是要來了。”
“那件事情?什麼事情?”我雖然已經隱約猜到了沈香客的意思,但還是問出了口。
“你們來鷺島不就是爲了那件事情嘛?”沈香客說道。
早餐是叫進來房間裏面喫的,那件事情也是沈香客喝着早茶的時候說出來的。
“我們沈家當年並不是做珠寶生意的。”沈香客突然說道。
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聽到沈香客這個話後,可能會有些詫異。
但是坐在這個房間中的四個人,全部都知道沈香客接下來想要說什麼。
“當年我哥哥被一個叫做楚純的人找到,說是自己手裏有一張秦嶺大墓的地圖,但是因爲他自己只是雲城的古董商,想要喫下這麼一座巨型地宮的話可能會惹上許多麻煩。”
“於是這個楚純的人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找到九州各地知名的古董商,但是這古董商只是在地區出名。”
“也就是說其餘這八個古董商在九州全國各地,是沒有能力的。”
“只能夠在自己當地散貨,這樣就不存在損害其餘人利益的事情發生。”
“當年算上楚純一共九個人,我哥哥就是鷺島的代表人之一。”
“除了我哥哥之外,在鷺島還有另外一個代表人,那個人叫錢懷遠,跟我們沈家常年都是合作關係,所以我們沈家跟錢懷遠也算是共同代表鷺島。”
“畢竟當年楚純說的那個秦嶺地宮寶貝衆多,我哥哥自己也怕在鷺島散貨會有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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