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一共四個人,分別是我,莊小花,雲燦燦跟張清風,最主要的還是怕人多之後,暴露我們的目的。
張清風是我打電話叫來的,而且從張清風電話中的意思,這廝是真想去猛哥墓裏面看看,要不是我提起給他打了電話,他都要主動給我打電話,詢問情況了。
到了陝安之後,是夫曠明開車過來接的我們,上一次詢問夫曠明事情的時候,我就答應過他,如果真的讓我找到了那個地宮,一定會帶上他。
畢竟在這方面,夫曠明纔是專業的,我們四個人說白了,在遇到一些靈異事件的時候,能夠有點專業水平,可是面對地宮裏面的機關,我們四個人完全就是門外漢。
“子瑜兄弟,如果你要是再不給我打這個電話,我都要以爲你是不是把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給忘了。”夫曠明依舊還是那副滿臉鬍子的模樣,看見我從航站樓裏面出來,迎面就抱了上來,笑着調侃道。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鬆開夫曠明,轉身把我身後的幾人讓了出來說道。
這夫曠明看見雲燦燦的第一眼,很明顯的整個人打了個冷顫,然後把掛在嘴邊的微笑也給收了回去。
等我介紹完衆人之後,夫曠明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問道,“兄弟,你怎麼又跟那個旱魃扯上關係了?上次在落鳳峽的事情你都忘了?”
“說實話,上次在落鳳峽,要是沒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我說道,“再說這一次也不是我組織的,準確的說應該是她組織的。”
“這旱魃想要下那個地宮?”夫曠明小聲的問道。
“嗯,地圖之類的東西都是她們找到的,我就是過來幫個忙。”我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能做主?”夫曠明問道。
“放心吧,夫大哥,我在電話裏面答應你的那些事情,都說話算數的,這一點你可以不用擔心。”我說道,“而且我也可以向你保證,當你成爲雲燦燦隊友的時候,她絕對是值得你依靠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夫曠明接連點頭說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說?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在陝安先睡一晚,還是直接開車進山?”
“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吧,進山也不差這半天不是?”我笑着說道。
其實我們還是需要佈置任務的,而且夫曠明也沒有看過那張地圖,現在就算是進入秦嶺,夫曠明也不知道去哪裏。
我們就在機場的邊上找了個酒店,晚上就打算睡在這裏了,這裏的人相對來說還少一些,要是進程的話,還不知道會惹出來什麼幺蛾子呢。
簡單的在酒店裏面吃了個晚餐,然後我把所有人都叫到了我的房間裏面,開始說一下進山之後的計劃。
最後則是把地圖拿出來,放在夫曠明的眼前,“夫大哥,認識這地圖裏面的一些特徵嗎?”
“秦嶺十萬大山,說實話,你這地圖跟沒有一樣。”夫曠明說道,“除非有一些特別的特徵,不然光憑藉這地圖,想要找到那個地宮可是難上加難。”
夫曠明沒有撒謊的必要,所以他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這個地圖還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問題。
當我看見她動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出手阻止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水滴落在畫上面。
我想象中的畫紙被水打溼的畫面沒有出現,這些被倒在畫上面的水竟然完美的被這副畫給吸收了。
“我就知道,這地圖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夫曠明有些喫驚的看着畫說道。
畫遇到了水之後,最上面的那層畫開始不斷的變淡,只留下幾個明亮的點滲透到了後面的畫層中。
然後領人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原本平平無奇的地圖,在這個時候竟然變得有些生動起來,尤其是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上面的一些東西,在滴水之後,竟然開始慢慢浮現。
“現在能夠找到什麼特徵嗎?”莊小花問道。
“能,這畫上面的地方我認識。”夫曠明說道,“這是啓明山,是秦嶺十萬大山中幾個最難攀登的山之一。”
“而且如果這個地圖沒有錯的話,那個地宮就在這啓明山上面。”
“只不過,我們想要從秦嶺的外圍到達啓明山有些困難。”
“怎麼個困難法?”莊小花隨後問道。
“那裏面不通車,而且沿途也沒有村莊,我們想要到達啓明山,不光是需要在秦嶺的大山中步行,最後我們還要攀登上去。”夫曠明說道。
“攀登纔是最艱難的一步。”夫曠明接着說道,“這啓明山雖說有些山路,但是都不能夠到達頂端,就連那些懸崖採藥人,也不會去啓明山這喫力不討好的地方。”
“如果沒有路的話,我們想要爬到山頂,很有可能需要接住一些登山工具。”
“這都不是問題。”莊小花說道,“登山工具明天我會出去準備的。”
“沿途沒有補給,我們需要帶夠乾糧跟水,我們沒有專業的登山員,登山的時候你們要跟住我。”夫曠明說道。
“還有呢?”莊小花繼續問道。
“還有一些事情只能夠等到裏面再說了,那地方我也好多年沒有去過了,不知道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夫曠明說道。
“如果我們運氣足夠好的話,很有可能還能夠找到當年那些懸崖採藥人留下的路。”
“不過這在我看來,完全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除了這些之外,我們還要防備深山老林中的一些生物,尤其是毒蟲與毒蛇。”
“這個你可以放心,有我在的話,這些東西不敢靠近的。”雲燦燦說道。
這時夫曠明纔想起來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隊伍,這隊伍裏面是有旱魃的,那可是百獸不侵的傳說生物。
而能夠跟旱魃組隊的人,想來身份也不會簡單,想到這,夫曠明看了眼高冷的張清風,發現張清風根本就沒有在意衆人的交談,而是一個人在擺弄手中的那把油紙傘。
這個人應該也不簡單,這是夫曠明第一時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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